诱她臣欢+番外(120)
“我的祝福还没送,怎么舍得你离开。”
他低头靠近,唇在她颈侧轻嗅着。
盛矜北瞬间绷住身体,不敢动,“你又想侮辱我?”
傅司臣大手沿着她的胯骨寸寸研磨,嗓音沙哑的厉害,“你每次不也是很喜欢与我臣欢吗?”
他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面溢出来。
“怎么也要赶在你们结婚之前送傅老二份大礼。”
“傅司臣,你闹够了没有?”盛矜北眼眶逐渐湿润,“我们真的不要互相折磨了。”
傅司臣轻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压低,蛊惑着发出邀请——
“偏要折磨,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黑暗更容易放大感官,让人无处遁形。
盛矜北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也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情迷,那是男人的堕根性。
傅司臣的欲中带着爱恨,情难自控,介于爆发与毁灭之间。
他话落的下一秒,挑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重重吻住,是完全不容拒绝的疯狂。
原本游走在她身上手掌,也变成了大力的钳制。
吻人的力道像是带着攻击性,像是吃人,粗野至极。
炙热的气息混合淡淡的酒气弥漫在呼吸和交融的唇齿。
灼烧人的理智。
盛矜北心跳沉的厉害,含糊不清地说:
“傅董他们都在等你,我们一同消失会引起怀疑,你确定要与我在这纠缠吗。”
傅司臣迷失地吻她,将她的里衣外衣一并往上推,他皮肤很烫,钳制她的力气很大,像要把她融化掉。
“今晚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都给我等着。”
夜幕漆黑。
他一寸寸吻她的鼻骨,牙尖咬过她的耳垂、唇角,划落至脖颈,像要一口吃掉她的呼吸,吸干她的血液,吞入小腹。
青色的胡茬扎进皮肤,锋利的牙齿咬破锁骨。
要叫她生命凌乱。
“最后问你一遍,跟他做过吗?”
盛矜北没吭声。
他又补了句,“你怎么说,我怎么信。”
盛矜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像人间厉鬼。
声音也带着颤意。
“做过。”
傅司臣动作一下子顿住,脊背绷紧,酒意也好似随之去了大半。
因为黑暗,所以看不见。
他眼眶倏地红了一圈,明明氤氲着水雾,却又像有深沉雾霭遮挡其中,如淤泥满塘的死水。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
盛矜北悲哀又无力,如一朵正在盛开却突然被封进冰河的玫瑰。
凄凉,美好,脆弱,不堪一击。
“我已经有过第二个男人,傅总应该不会贪恋我这身子了吧,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傅司臣闭了闭眼,胸腔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重,漆黑如墨的眸子内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
他紧箍在她腰间的手一厘厘收紧,指腹的勒进皮肉,疼的她头皮发麻。
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喊了声,“傅司臣,你弄疼我了...”
傅司臣缓缓松开手,捏的骨头咯吱作响。
下一秒,他坚硬如铁的拳头猛地挥起,狠狠朝着盛矜北身后的墙壁砸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
拳头与墙面剧烈碰撞,墙皮簌簌掉落。
他一下又一下,拳拳发狠,手背的皮肉绽开,鲜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洇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盛矜北吓的浑身发颤,整个人瑟缩着,不敢动,怕稍有不慎那拳头就会砸在她脸上。
她从未见过傅司臣这样的失控,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失控。
傅司臣从愤怒,到怀疑,直到最后不得已接受现实。
沉默般的死寂。
盛矜北以为他会嫌弃恶心死了。
结果他却忽然又抱住了她,紧的箍着她,似要勒进他的血肉骨骼,紧到盛矜北快要喘不动气。
傅司臣桃花眼角若隐若现地发潮,“小东西你就不能骗骗我。”
盛矜北呼吸一窒,身体僵硬。
傅司臣苍白薄唇颤抖几瞬,“事后吃药了吗?”
盛矜北声线染上哽咽,“没吃药,他说有做措施。”
傅司臣勾唇惨然一笑,臂弯收紧,炙热的唇烙印在她的额头,“那就赌一把,看看宝宝是认我还是认他。”
“我一向运气好,弟弟就是弟弟,永远干不过大哥。”
盛矜北不知不觉已经满面泪痕,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穿刺彼此。
“我不是你们兄弟两人争斗的工具,为什么要拿我下半辈生做赌注?”
傅司臣摁她在胸口,啄吻她的眼泪,“北北——”
“我们都已入局,没得选。”
“如果有得选,我希望我是个最平凡的普通人,热爱世界,热爱万物,踏踏实实跟自己喜欢的人一日三餐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