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她臣欢+番外(5)
却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傅司臣。
傅司臣盯着她,眼神黯了黯,手伸进被子中将她整个人捞出来,抱坐在大腿上。
她这副身子养的精致,娇软的很。
在被窝捂的热气腾腾,如瀑布般柔软的发丝散在脑后,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仔细一闻,是兰花香。
“气我了?”
“没有。”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流。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小姑娘不会藏事,分明是气了。
傅司臣凑近,去吻她咸湿苦涩的眼泪。
她侧头避开,不让他亲。
傅司臣伸手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指腹刮蹭了下她发着红的眼角,语气似认真又漫不经心。
“别气了,你不是想看南国的木棉花吗?等忙完这阵子带你去玩。”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木棉花吗?”
傅司臣顿住。
盛矜北挣扎,两排牙齿打颤。
“你只知道我喜欢,却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
“好了,别闹了。”
傅司臣不放,态度有点敷衍。
薄唇沿着她的耳垂,脸颊,脖颈游移。
温热的呼吸急促,黏腻,占据她所有的感官。
三年的耳鬓厮磨,盛矜北知道此刻男人最想要什么。
其实她很喜欢被他抱着。
她极少拒绝傅司臣的亲密。
但今天,她偏偏不想。
盛矜北赌气似的转头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上去。
锋利的牙齿咬出一道血印子。
“嘶——”
傅司臣吃痛,“你属狗的?逮住了就不撒嘴?”
“你应该庆幸我只是咬你脖子。”盛矜北顶他嘴。
“你还想咬哪?”傅司臣阴鸷。
盛矜北不说话,借机挣脱开他的怀抱。
傅司臣耐着性子哄了一会儿。
一支烟抽完,又从烟盒中抖出一支烟,烟身才露出半截,他已经用嘴叼出。
点烟。
双眸惯性眯起。
“没完了?”
盛矜北噤声。
她跟了他三年,最了解男人的脾气,知道他是不耐烦了,甚至带有一丝警告。
往常她会服软,今天也不知道哪来的硬气,推开男人下床。
傅司臣凝神盯着她,“大晚上你去哪?”
“不要你管。”
“你要今天出了这个门,就别再回来。”傅司臣狠咂一口烟,脸色愈发阴沉。
盛矜北心一横,伸手去拧门把手。
“走可以。”傅司臣将烟头猛戳在烟灰缸,“不过,我们的协议还没有到期,踏出这个门你可要想好后果。”
盛矜北脚步一顿,身子僵住,垂在身下的手紧紧攥着,用力到骨节泛白。
她紧咬下唇转过身,又卸了力气,一点点挪着小碎步不情不愿地走回去。
傅司臣唇角扬起弧度,挽过她耳边的碎发,声音低了几分,恍若爱人间的呢喃私语。
“懂事儿。”
盛矜北眼眶通红,心口止不住地起伏。
她不是懂事,而是别无选择。
三年前,她与傅司臣之间曾签过一份情人协议。
第4章 “你交男朋友了?”
当年父亲盛振文出事后,在他的葬礼上,母亲被某大佬看上强行占有。
她拼命抵抗之际,拿刀子捅了那男人十几刀,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明年刑期届满。
三年前,母亲在监狱内病重,她申请保外就医不成。
大雨夜走投无路,她去求了傅司臣,用自己换了一次给母亲保外就医治病的机会。
若是没有傅司臣的庇护,母亲怕是早就被人弄死在监狱里了。
之前她也跟他偶尔闹过小脾气,小性子。
但这是三年来第一次,他第一次用这件事提醒她,知进退。
傅司臣手指捏住她盈润的小脸蛋。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盛矜北紧咬牙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微微弯腰,将睡裙一点点褪到膝盖,然后又慢慢褪到脚踝。
她几乎不着一物的站在他面前。
褪掉的何止睡裙。
连带尊严也一并褪去。
“开始吧。”
她转过身,踮起脚尖,缠着男人的身子一点点渡上男人的薄唇,用不怎么好的技术吻他。
唇畔,脖颈,喉结...
傅司臣一动未动,原本胀满的情欲一扫而空,一厘厘冷却。
“跟了我你就这么不情愿?我亏待你了?”
盛矜北声音轻颤,像细雪飘落在灵柩,“我都这么主动了,傅先生还要我怎样?”
傅司臣盯着她,“心不甘情不愿,挺没劲的。”
“傅先生大可以养有劲的,外面多的是想爬您床的女人。”
盛矜北话落,男人一把推开她。
傅司臣下颌线抿成一条直线,“看来我是平时太娇纵你了,瞧把你倔的,让你陪我睡,和要了你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