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沉溺(141)
说罢,秦岁染煞有介事的去挽了阮清月,“好了宝,都帮你刨问清楚了,至少你吃醋的那位没地位,别一个人偷偷哭了。”
“……”
秦岁染抓起包包潇洒离开。
阮清月送她到门口,回头对视贺西楼审视又探究的眼神。
“偷着哭了。”他几分调侃的口吻。
要不是在这里看见,阮清月都以为秦岁染又出差去了。
“她胡说的。”阮清月不躲闪的回视,“你让我过来有事?”
贺西楼悠然看着她,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是想扫你的兴,但戒指真的不行。”
她这个职业不太方便是一回事,而且她手上干干净净,突然戴个戒指出去,谁都看得见,怎么解释?
贺西楼把她拉了过去,拿起其中一枚戒指,陪她站在镜子前,一点点把戒指打开,拆松,然后轻轻一拉,就成了一个手链。
他把手链悬在她手腕上,“想找什么理由得抓紧,戴上去可就取不了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接口扣子按下去了,她怎么可能找得出不带手链的借口。
给她戴完之后,他整个人松闲的站在那儿,不走,也不让道儿。
阮清月假装看不懂,“贺总要是饿了,可以先去吃,我取点资料。”
贺西楼压着几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手上也有点空。”
阮清月看了他的手,“挺好看的,干净,骨感,手控都觉得没得挑剔。”
贺西楼转手把自己的戒指给自己套上了。
然后把手摆起来,看了看,“确实挺好看。”
随着他那个动作,阮清月的视线从他手上挪到了他的脸上,想起了跟贺夫人聊天的内容,目光往他的耳垂上看。
耳洞很小,她那个距离要看清是有点儿费力。
没想到贺西楼突然弯腰朝她凑近,“想看什么。”
这回她就看清。
他居然真的有耳洞,不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堵了,但真的有。
可能是循着她的视线,贺西楼能感觉她在看什么,用那个戴了戒指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颇有意味的眼神看着她,“说点什么。”
“贺夫人说,你当时是为一个女生打的耳洞。”
贺西楼没有立刻回答,依旧看着她。
“是知道我要送耳钉吗?”阮清月坦然问出来,过了这么多年也不怕他否认。
男人眼神微微闪动,“你觉得呢?”
阮清月有些歉意,“我买的那副耳钉确实是要送给你的,但是不小心弄丢了。”
她到现在都觉得很遗憾,不是遗憾没能送给他,反而是遗憾她那么用心攒钱买来的礼物,竟然没能看护好,轻易就被自己弄丢了。
贺西楼突然皱了一下眉。
她买耳钉的时候,他就见过那个东西,所以很清楚东西长什么样、该怎么戴。
没曾想后来却见过那个东西戴在某个小痞子耳朵上。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声音低低的,“要不我帮你把丢的东西捡回来?
丢这么多年的东西,怎么可能失而复得?
阮清月只当他是喝多了,“所以你算不算为我打的耳洞?”
贺西楼拒绝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虎口已经掐了她细软的腰肢,“感动?”
她气息间都被他沾满了,吻得她舌根发麻,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他一副胜者姿态,“穿个开裆裤我看看,周云实有的,我必须有。”
阮清月还浑浑噩噩,眼前就多了一条裙子——他所谓的开裆裤。
好像也没毛病。
她本来不想穿的,贺西楼背靠玄关镜,“周云实带你见的周文顺是老坏根,想不想知道他有没有从中作梗?”
第106章
要不要?
阮清月都看得出来这条裙子不便宜,难得也是她喜欢的类型,被他这么糟蹋多可惜。
他想做坏事,不穿不是更好。
她这么想的,好像也这么说出来了,以至于贺西楼在她耳边低笑,“挺野呢你!”
阮清月仰着脸眼睫微搭看他,格外的没有保留,“跟你才这样。”
贺西楼气息灼热下沉,不知道是不是嫌看不清她眼睛里的表情,索性把她托了起来。
达到性致顶点的吻被她似有若无的躲开,问:“所以,林战那时候也有一点喜欢阮清月的,是吗?”
热情努力了那么久,遗憾了这么几年,现在知道答案也难免潮起激昂,只是正好被此刻的汹涌情事覆盖。
他终于攫捉她的唇,气性的重吻好一会儿,抵入牙关深彻纠缠才慢慢平息满足。
低哑的嗓音略微弄调,“这时候的林战也喜欢。”
阮清月睫毛颤了颤,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
她深陷沉沦,理智极度松弛,情感快意占了高低,胸口不自禁的蹿过一阵裹挟歉疚的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