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孕肚后,京圈大佬们红眼下跪+番外(2)
盛京时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个人,他一向要什么有什么,很少被人忤逆,所以初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需要时常忍受他的霸道和自我。
她感觉自己成了盛京时最贵的藏品,他不需要她有头脑有意见,只需她听着并且照做,还得时刻提供情绪价值。
再后来她和他提了分手,盛京时一直不回应,背地里则派人跟了她两个月调查她。在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约会的照片时,他像疯了一样带着她飙车,说要拉着她一起死。
事实上,初夏并没有脚踏两条船,甚至没提前找好下家,她是单纯受不了盛京时的控制欲了。
她以为太子爷是第一次被分手,所以一直耿耿于怀,这才记恨上她的。
那晚他好像是跑来找她质问什么,然后吵着吵着,不知怎么吵到床上去了。
初夏按了按太阳穴,努力回想,他当时问了自己什么来着?
手机里,盛京时气急败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说话,你哑巴了?”
初夏说:“我有事想和你说,你方便来一下吗?”
“我他妈就那么贱,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吗?你以为我这儿是酒店吗?”
“......”
“说话!”
初夏顿了两秒,哑声说:“我在听呢。”
“......”
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瞬,就在她以为盛京时还要继续训斥自己时,却听见他长长的呼气声。
几秒后,他才开口:“嗓子怎么了?”
她刚刚只是有些喉咙干,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声音的变化。
初夏没在意,直奔主题:“你不想过来的话,那我电话里和你说吧。一个月前的那晚,我和你....没发生什么吧?”
她现在得用排除法找到孩子的爸爸。
说完,她听见盛京时粗重的喘气声。
在长达几十秒的沉默后,他忍着怒意问:“一个月前的事你现在想起来问了,你是考拉吗,还是常年吃沙拉反射弧都被毒的不代谢了?”
初夏翻了个白眼,声音假意含着委屈:“你不想理我就算了。”说完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好好个男的非得长嘴。
半小时后,盛京时的车出现在初夏家楼下。
初夏开门时,已经换了一身收腰连衣裙,瓷白的脸上扫了几下腮红,显得气色更好了。
她从门后冒出一个小脑袋,看向冷着脸人高马大站在家门口的男人。
“不是不过来吗?”
“我犯贱,行了吧。”
盛京时没好气的进门,换鞋,熟练极了。
初夏没注意到他在看见鞋柜里他那双拖鞋还在时,幅度极小的翘起了唇角。
盛京时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两条长腿懒散的敞着,摸出烟来咬着不点,眯眼打量她。
“你过得很好?”
初夏点点头。
盛京时冷笑,恨恨地盯着她,“既然过得好,给我打什么电话?”
初夏不太确定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以她对盛京时的了解,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会给自己安排到国外去待产,就盛家那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作风,去母留子也很有可能。
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肯定要说一顿冷嘲热讽的话贬低她,说她下贱不值钱。
于是她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脚尖,胡乱找了个借口,轻声说:“就是看见黎花猫的时候,想你了。”
梨花猫是小区里的野猫,初夏对猫过敏,却喜欢喂它,当时盛京时知道后安排人定时定点来帮她喂猫,还给它取名,姓黎名花猫。
盛京时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她,眸光忽明忽暗,从进门起就冷着的脸上浮现一丝龟裂,一种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心痛的情绪升起,揪得他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半晌,初夏听见他在沉默后突然开口:“要多少。”
“什么?”
“要多少钱。”
她看见盛京时深邃的眼窝仿佛锋利的刀,似要穿透她一般,他的嘴边带着若有似无的自嘲,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涩然——
“你不是想我了,你是缺钱了。”
第2章 黑色雨伞
初夏一时间反驳不了。
她转身给他倒了杯温水,想借此缓冲一下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氛围。
盛京时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挤在狭小的开放式厨房里,忍不住说:“龙湾的那套别墅呢,我过到你名下了,为什么不搬过去?”
“卖掉了。”初夏说。
盛京时怔住,接着呵笑一声,讥讽道:“也是,你这种女人,捞到的得赶紧变成钱才放心。”
初夏把水杯递给他,正好迎上盛京时含恨的目光。
龙湾的那套别墅是他们同居过的房子,里面有许多两人共同的回忆。
她如今轻飘飘的说卖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