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悠悠+番外(209)
李执只想把服务生赶快送走,悠悠要是知道自己打算把她的花丢掉,必然先把他当垃圾清掉!
“不好意思我们正在休息,今天都不需要任何客房服务了。”
主打一个关门送客、杜绝后患。
悠悠在沙发上听着,手指恨不得抠进真皮缝线里。她不知道李执的内情,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生怕别人不知道俩人刚在睡觉啊!
“你本来想干嘛呢”
对方那么执着地摁了许久,又敞开门说了一大段话。好不容易等他阖上门,悠悠伏在靠枕上、信口问道。
玫瑰的枝叶杂乱地散落地板上,悠悠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坐在那中央,几缕发丝垂在双鬓。周身还残留着方才缱/绻的余温,娇俏而不自知。
“悠悠……”
李执伸向她的小腿,抱起打/横往浴缸走去。他现在只想干/她,其他都没兴趣。
水花四溅,李执做得大开大合,没顾及一点余地。
“轻……点。”
悠悠的喉咙已发不出完整的词句,感觉像一根麻绳,被扭转、拽住、揉成团。
“不会再有人打扰了,想叫就叫,外边也听不到。”
浴室在套房的里间,隔音良好。另一面临着落地窗,面前是沉寂的海,身后是滚/烫的他。
李执的频/率没迟缓过一瞬,迫切地想把自己的所有都释/放给她。悠悠感觉自己被浸/润在海底,岸上的一切都远去……
待结束完一次,两人拥着共浴。悠悠犯懒躺着,任李执帮忙涂浴液、打泡沫、冲水,拿浴巾包裹擦拭好……
她光着脚去捡地上的花,取了托运的各式玻璃器皿,一枝枝插好。
凌晨时分,像在属于自己的星球孤独地劳作。栽种下私享的花园,他是被邀约进入的人。
李执单膝点地,把人扭过来,捧着脸吻了起来——似乎,这才是求婚的仪式。
无人喧嚣,约定只存在你我之间。
月光化为纱幔,将两人围拢。
李执跪在悠悠两月退之间,渐渐有水/声泛起。背景里鲜花浓艳灼人,悠悠却只看得到他弯折的脊背。
她抚摸过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脖/颈到腰/窝,很仔细才摸得到骨骼连接的走向。
视线落在靠窗的那侧手臂,长长的疤痕狰狞蜿蜒。
世事蹉跎不曾让他低过头,这是人生的初次体验。平日里情浓时不自禁地亲过,却从未这样沉迷地探入。
高挺的鼻梁卡住她的蚌/口,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这样的姿势、和这样的她。
喉/结滑动,不停吞/下她的液体。
他臣服着,爱她是他的罪名。引颈就戮,俯身为囚。
悠悠体验到了溺水的感觉,尽管她没有下水游泳过,但李执给她描述过:缺氧、耳鸣、呼吸不畅、没办法思考……
银链甩出,李执后撤开,仍被浇了一脸。眉毛上凝着水珠,嘴唇透/亮。
悠悠快疯了,被/吃得浑身颤/栗。眼前是没见过样子的他,她必须做点什么,融入他。不可以有距离、不可以有阻隔。
险峻的山崖、陡峭的石壁,悠悠含/入口中。李执额头骤然青/筋跳动,惶恐着又享受着。
月光下,首尾相接、不分彼此。
海浪规律地拍打着沙滩,潮汐涨落,那是月亮在撩拨。
宇宙的尺度范畴里,你我无足轻重。
你于我,又是整个世界。
第94章 真是细思极恐。
又一年开春,李执有了新计划,吴优也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年前刚经过一轮轮聚会,送走不同的人:
南风在小酒馆给卫晴践行,既然都放不下,两人决定再试试。只是异国恋不易,再见面最快也要几个月之后。
朋友内部的局,氛围尤其欢快。到了后半场,大家开始口无遮拦。
卫晴才知道因为自己借住,悠悠跟李执闹了那么多误会。
“你们骗我!”
她不信,本来因为吴优去追她,晾着李执的求婚现场那回事,南风和卫晴已经在李执面前低了一头。
卫晴简直以为这是编的梗,那天悠悠拦着自己的去处,让她留一留的样子果断决绝,哪有一点优柔寡断的模样。
当晚卫晴执意要走,悠悠在机场候机厅入口挡住了她,说既然是恋人,就不怕相见。
卫晴并非不想见南风,而是怕对峙的难堪。
“怎么会”
吴优举了自己的例子:每一次的误会,她都以为关系会断掉,结果发现不过是庸人自扰。面对面时,一切坚冰都会融化。
其他人跟悠悠是日日相处,那种在长年累月里的渐变,反而是卫晴一眼戳破:对于人/事她更笃定,全然无法想象以前纠结的她。
节后则又有一件集体大事。琢子结婚了!工作调任已经下达,即将定居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