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无恙(1003)
闻言贺美娜瞥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 认可地点点头,把他的胳膊拉过来枕着:“好呢,反正我也不喜欢。”
闻言危从安立刻定定地看她,眼神有点玩味,有点复杂:“不喜欢?”
“嗯。太大了。而且每次都好久,没完没了,很讨厌。”
他没说什么,只是曲起她枕着的手臂,轻轻弹了一下妙发烫的耳垂:“你什么时候才能克服这个毛病。”
她扭头看他:“什么毛病?我这么完美。我没有毛病要克服。”
“没有么。一说谎耳朵都红透了。”
“我说什么谎了。不是太大了,是太小了?不是时间太长,是时间太短?”
他没奈何地轻笑了一声;即使保持了一定距离,仍有百爪挠心的感觉。她还在撒娇:“抱抱我。”
他伸手把她揽过来:“那你别乱动。”
“乱动的是小狗。”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安静不了两秒,又伸手去摸他的喉结。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眼神突然变得直勾勾的,眸底燃着两簇小小的火。毯子下面有些奇怪的动静;她故意掀起毯子一角:“咦,你另外一只手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他一句话都没说,强硬地把她给翻了过去,一只手绕过腋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她的左胸,惩罚她刚才乱说话。
她吃痛,又有点兴奋,他炙热的欲望正抵在她腰窝那里:“干嘛呀。”
他实在是……他低声道:“你背过去,别看我。”
“谁要看你。刚到下午就开始长胡茬,蹭得我好痛。”话虽这样说,她乖乖地背过身去不看他。他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的胸脯,搓弄着小巧的顶端,另一只手窸窸窣窣地忙看,准备自己套弄出来。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不叫她帮忙:“能行吗?”
他实在是胀得很难受,如早她来帮忙,他不确定自己能不怎控制得住;他埋首于她的颈窝,哑声道:“只要你在就可以。别动。”
“要不要我帮你……”
他正意乱情迷,可能没听清,轻佻地嗯了一声。她最怕他嗯,每次都挠在她心上。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后动作着,轻哼声逸出喉底;她突然翻了个身,看见他垂着眼帘,双颊潮红,嘴唇微张——她真是爱极了他情动的样子,于是继续往他怀里钻。
“宝贝,”他一边动作一边哑着嗓子哄她:“你乖乖地不要动,就是帮我了。”
“我还可以多帮一点。”说着她就在他喉结上吹了一口气,“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好不好。”
她这么乖,他怎么舍得说不好;她像只猫一样,整个儿钻进毯子里,又轻轻地把他的手拿开。因为只能看见毯面起起伏伏,看不见她在做什麽,所以整个人的触觉变得更加敏锐,她灵活的舌尖划过缠绕柱身的青筋,又调皮地去舔舐顶端的狭缝;他正觉得又亢奋又空虚的时候,被她整个儿地含进嘴里—--是他熟悉的柔软和温润,过电般的感觉迅速席卷到四肢百骸,他仰起头来,呻吟出声,她两只手握着他硕大的分身 勉力地舔舐吞吐,含弄了一会实在是好累,停下动作,从毯子里露出个小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他以为她要接吻,把她揽过来,啧啧地吸她的舌头。
“我生疏了没有。”
“没有。宝贝,快点。继续……”
“好累的……”吃了那么久他都不射,“让我休息下。”
她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使劲儿把她压在身下,她也乖乖配合着,腿缠了上来;他一手钳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扶着,差点进去了才清醒过来不能这样。
他虚弱地呻吟了一声,额角爆出一根青筋,使劲摇了摇头,眼神回复了一点清明。
“我们开车回去算了。”
“不要。”
“我去二楼,不,一楼住。”
“不要。”
“我去冲个澡。”
“不要。”
她每说一句“不要”,就把他抱得更紧一点。他实在是动弹不得,用最后一丝理智问她:“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我们美娜到底想要什么?要我的命?嗯?”
她要他的命干什么。她看着他的眼睛,从舌尖轻轻地吐出来一个英文名字:“Luna。”
他脑子里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应声而断。
他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侧,由着本能和兽性,不由分说甚至于有些粗暴地长驱直入——她整个人都被冲撞得仰起头来,喉底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挂在他肘弯的小腿,从脚踝到脚背再到脚趾,紧紧地绷了起来。不做措施和做了措施,感受确实会不一样,但是那种微妙的不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和她有着同样的感受,被她温热滑腻的窄小核心绞裹着,那种销魂蚀骨的酥麻感立刻席卷至四放百骸,直达天灵盖,这是她给他口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将他残存的理智全部烧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