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舔了!小师妹她跟七个大佬跑了(137)
听到他说起这件事,尚元洲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道:“大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当时情况那么混乱,我怎么能确定到底是谁,记错了不是也在情理之中?”
秦墨冷哼一声:
“记错了?元洲,你别再狡辩了。当时打碎花瓶的人明明就不是小夭,只因你在大长老院子门口看到了小夭,你便向师父和大长老汇报,一口咬定是小夭打碎的花瓶,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小夭的感受?”
“她被师父误会,受了多少委屈,你可都知道?师父和师母直接把她屋子里的东西全数取走了,每月只给她一颗下品灵石,她住的屋子,你可曾进去过?家徒四壁,冬日只有一床薄被,连几身像样的衣裳都没有,这都是拜你所赐!”
“可你,身为她的师兄,她对你信任有加,你却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栽赃她,然后心安理得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你可曾有半分后悔?!到如今,你还不肯说清楚,当初打碎花瓶之人,到底是谁吗?!”
尚元洲彻底沉默了。
“我所说的话,字字都是事实!若你不信,回宗一看便知,你跟我说,当时打碎花瓶的人,到底是谁?”
秦墨紧紧盯着他,语气强硬,未曾有半分退让。
尚元洲低下头,抿唇沉默不语,从齿间挤出三个字,放弃了抵抗:“是……阮阮。”
当时阮阮来找他说自己不小心打碎了师父的花瓶时,被吓得脸都白了,浑身都在发抖。
于是他带着阮阮回大长老的院子准备承认错误,却看到小夭在院子门口驻足,还正好撞到大长老回来。
“那日,大长老发了好大的火,认定便是小夭打破了他的花瓶,而阮阮在我身旁,几乎吓得快晕过去,哭着求我不要告诉师父,我一时心软,又觉得阮阮是养女,小夭却是宗主的亲生女儿,想来宗主不会罚得太重,再来小夭平素向来坚强,应该能承受得住,所以就……”
秦墨瞪大了眼睛,他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听到尚元洲亲口承认,还是气得浑身发抖:
“你为了袒护阮阮,竟然在大长老面前颠倒黑白!你太糊涂了!小夭再坚强,她和阮阮一样,也不过只是个孩子,阮阮做错了事来求你,你袒护了她,可你却伤害了最无辜的小夭!”
尚元洲皱起眉头,心中虽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依旧有些不服气,他抬起头看着秦墨:
“大师兄,阮阮的脾性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时也是想,不过是打碎了一个花瓶,小夭是宗主的亲生女儿,就算受点委屈,宗主也不会真的对她如何啊。”
“而且就算当真是你说的那样又如何?从她离开天音宗以来的所作所为,难道还不够证明她根本就对天音宗没有半分情谊吗,你为什么现在处处都要帮着她说话?”
秦墨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心累,他又有何颜面去指责元洲呢,从前他也是这般不分是非黑白……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手上出现一本破旧的手札,叹道:
“元洲,事实如何,我不想再与你争辩了,你好好看看这个,你就会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了。”
第98章 她好像也没有学习过瞳术呀?
出云阁内,商子裕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带着深深的震惊和恐惧。
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闷,迟夭见此,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抱着点心盘子没说话。
“你确定是阴灵噬魂诀?”林行幽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凝重的问道。
商子裕面色苍白,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颤抖:
“我曾经在城主府的藏书阁中,见到过一本古籍,那里头就有过关于此邪功的记载。此功法极为邪恶阴毒,修炼者需以孩童和女子的纯净灵魂为引,通过特殊的仪式和阵法将其灵魂抽取并禁锢,然后以残忍的方式吞噬其灵魂之力,从而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和功力……”
说到这,商子裕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这种修炼方式违背天理人伦,不仅会给受害者带来巨大的痛苦,使其魂魄消散,永世不得超生,还会在修炼过程中逐渐侵蚀修炼者的心智,使其变得残暴疯狂,最终沦为只知道杀戮和追求力量的邪魔,同时,这种邪功会让修炼者难以自拔,更甚者有可能会引发天地间的怨气和邪气聚集,导致灾祸频发,生灵涂炭。”
他说完后,整个房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云中城那些失踪的孩童和女子,说是连尸首都找不到,恐怕如今……
晏紫汐听到他说的城主府的这些话,又想到自己刚才听到他和云中盛的对话,便顷刻间明白了什么,但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