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舔了!小师妹她跟七个大佬跑了(46)
虽然没什么用,但摆着看还是很有观赏性的。
商子裕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说啊,你看咱们入门的时候,跟小师妹入门,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师父给了小师妹元神镯子,咱有吗?”他挤眉弄眼。
“……没有。”玄祁默默摇头。
“师父一早就给小师妹准备了衣裳和这么多新奇小玩意儿,咱有吗?”他继续问道。
“……没有。”玄祁继续摇头。
“师父还为了小师妹出来骂我了,他有为了咱这样吗?”
“没……你到底想说什么?!”玄祁不耐烦了。
商子裕挠了挠头,傻呵呵笑了两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突然有种感觉……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搞不好当初师父他老人家收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来保护小师妹的!”
玄祁一巴掌就拍到了他后脑勺,“那是你的荣幸!你要不要看看老二和老五?一个不说话就能弄死你,一个能一拳把你揍扁,凶得很!咱宗门好不容易来个小师妹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你不得好好伺候着?”
商子裕眼珠子一瞪,反手就给玄祁来了一脚,“死野鸡,谁不知道要好好对小师妹?就你懂?改日等老二和老五回来,我便把你今日的所言所行全部告诉她们!你就等着被拔毛吧呵呵!”
玄祁顿时炸毛,“死胖子,你再叫我一声野鸡试试?”
商子裕抬脚就跑,边跑边喊,还回过头来做了个鬼脸:
“死野鸡!!诶,我就叫!”
“……”
两人先后离开后,林行幽停在原地站了许久,收回目光看向迟夭的院子,神色有些复杂。
片刻后,他也回了自己的院子,只是前脚刚刚踏进院子,便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他转过身来,带着些诧异地看着那片埋着灵植种子的土地。
见那地里一如既往,没有什么不对劲,他摇了摇头。
他在想什么呢,这鸦羽山,从他入宗开始,便没有一株灵植被种活过。
又怎么可能因为小师妹浇浇水,便就发芽了呢。
想多了。
他关上了门。
夕阳西下时分。
商子裕敲开了迟夭的门,兴致勃勃道:
“小师妹,咱们捉鱼去!”
迟夭正在屋里纠结要给匮灵鼠和两只小玄铁兽取个什么名字好,听到他的声音,便立刻从椅子上下来,开门让他进来。
商子裕是和玄祁一起来的,两人一个头发被烧焦了,一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迟夭被吓了一跳,“四师兄七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两人指了指对方,委屈巴巴异口同声:“被他烧的/被他打的!”
迟夭拧起眉头,让他们进来,随后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伤药,把玄祁按在了凳子上,替他擦完药,随后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导商子裕:
“四师兄,七师兄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弟,你就不能让让他么,都打出血啦!”
商子裕怒喝一口水,看着被小师妹涂药涂一下痛叫一声的某人正得意洋洋得朝他显摆,一时间气得牙痒痒,下一瞬便有样学样地捂着头诉苦:
“小师妹,是他先烧了我的头发我才动手的!”
迟夭看着他头顶被炸成鸡窝的头发,又低下头看严肃地看着玄祁,“七师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把四师兄的头发弄成这个样子,怪不得他要打你!”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翻了个白眼,手中灵力溢出,便给对方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迟夭看着两人瞬间复原的样子,刚想继续涂药的手稍稍一顿。
果然,还是有灵力的好,七师兄方才看起来那么严重的伤,一下子就复原啦。
见她满脸严肃,商子裕抿了抿唇,“小师妹,其实我们没事,嘿嘿,方才我们进来时,瞧你脸色不大好,是遇到什么事儿啦?”
迟夭瞬间便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把手里六师兄给的伤药重新放回了柜子里,满脸苦恼地指着趴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鼠鼠道:
“我不知道给小金鼠取什么名字。”
玄祁啧啧啧了几声,“浑身的毛都是金色,小黑叫小黑,他还能叫啥,叫小金毛啊,别的都不合适。”
商子裕也正儿八经看向了床上的金鼠,头一次和玄祁达成了一致,“嗯,我赞同。”
迟夭眼睛一亮,想了想,似乎这个名字的确很适合它,想到这儿,她便动了动手指,摇醒了正在打呼的某鼠,“小金毛,醒醒!你有名字啦!”
匮灵鼠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一个激灵便从床上跳了起来,谁?主人在叫谁?笑死,谁会叫小金毛这么难听的名字?
正疑惑着,便看到自家主人一双红瞳雪亮雪亮地直直盯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