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弟撬了墙角之后+番外(64)
“想。”她说。
似乎是觉得她还不够坚定,沈舟渊又继续问了,“你不害怕吗?”
“嗯?”谢梓瑜不明白,自己要害怕什么。
“因为那里面是最真实的我。”他道。
大脑因为亲吻有些缺氧,难以去思考着沈舟渊说的“最真实”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本能的回应,将自己的爱完全袒露出来,应对对方所有的不安。
“那也没关系。”谢梓瑜黏黏糊糊的,认真的话因为暧昧气氛听着像在撒娇,“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的。”
她被完全抱了起来,突然失去倚靠的三花不满地喵呜,急得在沈舟渊的脚边打转。
可谁也没有理它,从玄关处拿到钥匙的沈舟渊打开了房间,将它关在外面。
屋内拉着碎花的薄窗帘,天光透进来的光线并不刺眼,足以让谢梓瑜能看清房间里的情况——
墙面上贴着她上学时期大大小小的照片,正脸,侧脸,哭得成花猫的模样……照片中的少女还很青涩,已经成为谢梓瑜的记忆。
同样,她还看到那个时候害羞的自己,只不过旁边的人被他用黑墨笔完全覆盖住,只能看到个人形。
即使是这样的,谢梓瑜也能从那个时候的自己看出旁边是江原。
这样的照片有很多,因为她十几年的光阴前,都有对方的参与。
身着校服的稚嫩少女,在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双眼像是盛满整个世界的明亮。
房间里还有很多收纳柜,透明的柜子里放着谢梓瑜曾经因为破掉而丢弃的娃娃,有已经生锈变色的钥匙扣,还有一些连她都记不清的物品,但她知道,那是自己上学时用过的东西。
风吹起薄纱,谢梓瑜能通过掀起的缝隙中,一眼看到熟悉的街道。
熟悉吗?
那是她上学的必经之路,无数次无数次地经过这里。
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人一直关注着她。
沈舟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她,似乎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讨厌吗?”这是他问得最多的话。
被画面强烈的冲击带来的震撼之余,说不清的复杂中带着些许的心疼和难过。
谢梓瑜环着他的脖子,脸颊凑到他的脖颈间,用软肉去蹭着沈舟渊,“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拍。”
那些曾经她与别人亲密无间的日子,他一定很难受吧。
“我只是不喜欢他。”沈舟渊说:“但我想把最漂亮的你拍下来。”
可是他挑啊挑,就像是尝巧克力一样,不知不觉就留下了这么多的东西,最后发现,最漂亮的只有谢梓瑜本身。
“虽然我也知道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幼稚。”他道:“像是在自欺欺人。”
“不是啊。”
因为角度的关系,谢梓瑜仰着头亲他的下巴,“现在不是了。”
“那你会讨厌我吗?”某种时候,这个男人出奇的执拗,非要得到想要的答案。
谢梓瑜轻声道:“喜欢你。”
“怎么样都喜欢。”
她永远都知道怎么拿捏他。
吻上惯会用甜言蜜语的嘴,呢喃在唇齿间泄出,“那请你再多喜欢我一点。”
再多一点。
一直藏在暗无天日里的怪物终于得到垂怜,对自我直面的审判是她的喜欢。
满腔的柔软与欣喜冲击着胸膛,连带他的吻也越发轻柔。
唇瓣细细描摹的眉眼,鼻尖,脸颊,耳垂……沈舟渊像是虔诚的画家,以自己的唇为笔,描出缪斯的轮廓。
不知不觉中,虔诚的吻逐渐变质了,一下一下的,更深地去贴合少女的肌肤,在那片白皙留下殷红的花点。
“沈舟渊……”
笨兔子不知道,自己哭得时候喊他的名字会上翘,像是个小勾子把他的心钓得死死的。
沈舟渊的目光浸在那片白上,潜心在画布上描绘着花朵,只是感受滚烫身躯颤栗的时候,会哑声给予回应。
男人低低的声音如在耳边呢喃着,呼出的热气洒在那片雪白上时,瞬间颤抖着泛红,勾起一片绯色。
印着草莓小兔的睡衣扣子要开不开,连带着衣服松松垮垮。本就没有扣实的里衣扣子,在大幅度动作下崩开,星星点点的痕迹随着主人一起颤动着,露出更为殷红的一片。
虔诚的吻落于一点,细细轻柔地啃咬,湿润的触感惊得谢梓瑜忍不住叫出声,很快又被她反应过来捂嘴,房间内细碎的声响被猫抓门的声音盖了过去。
无助的兔子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恶劣的男人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与胸膛前的凌乱不同,两肩勾着衣服,从后面看衣服除了宽大并没什么异样。谢梓瑜腰间靠在窗边,单手撑着窗框,颤抖的身体似乎随时都要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