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和之前比，有变化？”陆川问道，“那就好。”

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必然是会有变化的。

“是啊。”方柔轻轻点头，“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你变了。”

陆川握住了方柔的手：“我并没有变，只是成熟了。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就算我们离婚了，这个孩子也是陆家的。”

“那是当然的。”方柔嘟嘴，“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你的，你难道还想不认吗？对了，你还记得，我和唐颖之间的关系怎样吗？”

“你们——”陆川想要说什么，却是发现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在流逝却是抓不住，头更是感到了一阵绞痛。

陆川闭上了眼睛，脸上流露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见状，方柔搂住了陆川，“我们的关系很让你为难吗？算了，你不要去想了。这件事，我来解决。古时候，一女侍二夫也是有的，而且，我可以退出，只要我的孩子有名分就行。”

陆川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惊喜之色，“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成全你。本来之前就是我不对。”方柔道，“你不是已经决定要除掉陆子墨了吗？”

陆川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方柔笑了，她抬手轻轻摩挲着陆川的脸颊：“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一定湖支持你的。只是可惜，我怀孕了，不能坐飞机，不然我一定会陪你去的。”

陆川猛地看向方柔。

“不要这么吃惊，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方柔道，“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就算是弥补我对你的过错。阿川，我别无所求，但是这个孩子，你不能不认。”

陆川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快点吃饭吧。”方柔道，“阿川，以后可不能再多喝酒了。”

“知道了。”陆川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一个香炉上，“孕妇可以闻香吗？”

“这个是纯天然的，没关系的。”方柔道，“闻香也会让人很舒服，不信你凑近闻一下。”

“这并不好。”陆川想说什么，发现话到嘴边，又是忘记了。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陆川也有些疑惑。还真的是，酒喝多了，造成了记忆断片？

“其实，这个是我的一个朋友留给我的。”方柔轻叹一口气，“我想要了解他，就要先了解他留下的东西。说不定，你也认识。”

屋子里挂在墙上的钟响了，报时七下后，又恢复了安静。

方柔看向陆川，他的眼神空洞，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方柔伸手在陆川的面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笑道：“陆川，跟在姜坤身边这么久，你还是没有学会。难道他舍弃了你。陆川，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明白吗？”

陆川机械道：“明白。”

方柔道：“你是谁的继承人？”

陆川：“我就是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认识姜坤吗？”

“他是谁？”

“好。”方柔伸手勾起了陆川的下巴，“是你自己讨厌陆子墨，和别人没有关系。”

方柔打了一个响指，陆川清醒过来。

“刚刚，怎么了？”陆川觉得记忆里又是有一片的空白。

方柔拿出了一盒线香，递给了陆川：“我看你是睡眠太少了，所以总是前言不搭后语。这个睡觉的时候点着，会让你好很多。”

陆川迟疑了下，还是接过了那一盒先香。

“陆川，你想当救世主吗？”

闻言，陆川奇怪地看了方柔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没有这样的目标。”

“哦，那就好。”方柔走至桌子旁，端起了一杯牛奶，似不经意间，将藏在手上的一条黑色的小虫子放了进去又将杯子段给了陆川，看着他喝下了杯中的牛奶。

“礼成。”小声的，方柔道。

陆川疑惑：“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方柔道，“阿川，你一定会打败陆子墨的，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会破茧成蝶。”陆川想要说什么，忽然间觉得肩膀上又疼又痒的。他想要做出不在意的样子，那种钻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怎么了？”方柔做出了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

“没事。”陆川捂住了肩膀。

“我看看。”不有分说的，方柔扒下了陆川的衣服，看着在肩膀上长出的一个大红色的蝴蝶，里面似乎有什么透明的东西在那蠕动一般。”

“还真好看啊。”

陆川以为方柔说的是他，脸颊不由微微泛红。

“以后有什么动向，可要及时和我说。”

第480章 你中毒了

“好。”

方柔手搂住了陆川的颈子：“阿川，你去完成你的计划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