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番外(206)
温念初耳根轰然烧了起来,抬脚就要踹他,却被他轻巧地扣住脚踝。
“嘘——”他拇指在她踝骨上暧昧地摩擦,“你听。”
温念初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只有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似乎……外面还有一阵脚步声。
温念初浑身绷紧,下意识望向门口,陆宴纹丝不动地挡在那里,眼里盛满恶劣的笑意。
脚步声停在门口,然后是一阵敲门声。
“少爷,您要的醒酒汤……”
“放外面吧,”陆宴头也不回,目光仍锁在温念初涨红的脸上,“我待会儿拿。”
管家识趣地离开,脚步声渐远。
温念初刚要松口气,陆宴突然接过她手中的牛奶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一滴奶渍挂在唇角。
他舔去那抹白,眸色深得吓人,“放心,床很大。”
知道他开的又不是前往幼儿园的车,温念初有些气急败坏,“陆宴!”
“放心。”他随手将杯子放在一边,然后半抱着她,将她往床/上带。
移动的时候,本就松松垮垮披着的睡袍要掉不掉地垂了下去,露出他精瘦的腰线。
温念初的耳根烧得更厉害了:“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
陆宴挑眉,“反正也一会儿也要拖,陆太太这是害羞了?”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都看过多少次了,还这么见外?”
最后他膝盖强势地挤进她双腿之间,“我会很安静的。”
温念初刚要反驳,唇却被他用拇指按住。
“当然——”他低笑,“前提是陆太太配合。”
——
次日,温念初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撑着酸软的腰坐起身,丝被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处几处暧昧的红痕。
昨晚的记忆涌上来,陆宴那句“老宅隔音不好”根本就是鬼扯,他分明是故意的。
房门被轻轻推开,陆宴端着早餐走进来。
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身休闲装衬得他肩宽腿长。
浅灰色羊绒衫柔软地贴合着挺拔的身形,黑色休闲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整个人褪去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温念初眯了眯眼。
“醒了?”他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羊绒衫的领口随着俯身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牙印。
温念初别开眼,撑着酸软的腰坐起身:“几点了?”
“八点半。”陆宴顺手将枕头垫在她腰后,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老头去晨练了。”
他挨着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捏起一片吐司,慢条斯理地抹上蓝莓酱。
“吃点东西。”他将吐司递到她唇边,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红痕上,眸色微深。
他现在人模狗样的,好像昨晚那个将她抵在门上,呼吸灼热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温念初非常自然地吃了一口吐司,然后拽过被子裹紧自己,瞪他:“你昨晚不是说隔音不好?”
“是啊。”他慢条斯理地继续抹果酱,再次将吐司递过来时,他的指尖轻轻拨开她肩上的发丝,“所以后来我不是让你咬着我手吗?”
温念初耳根一热,“骗子!”
她嚼东西的时候,嘴里鼓鼓的,陆宴觉得挺有意思。
温念初伸手想接过吐司自己吃,却被陆宴轻轻躲开。
“别动。”他低声道,修长的手指捏着吐司边缘,又往前递了递,“让我喂你。”
温念初挑眉:“陆少爷还有这种癖好?”
“嗯。”陆宴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咬下一口吐司,唇角微扬,“像在喂一只小松鼠。”
温念初差点被呛到,瞪他一眼:“你才松鼠!”
陆宴低笑,顺手拿起餐巾替她擦去嘴角的果酱。
他的动作很轻,指腹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唇瓣,惹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他垂眸的样子格外温柔。
“看什么?”陆宴突然抬眼看她,黑眸里映着她的倒影。
温念初别过脸:“没什么。”
陆宴也不追问,只是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绒盒,动作随意得像是掏出一包纸巾。
“赔罪。”他轻描淡写地说,却在打开盒子的瞬间,让温念初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主石周围环绕着细碎的蓝宝石,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温念初呼吸一滞:“这是什么?”
“补给你的婚戒。”陆宴取出戒指,执起她的左手。
他的指尖温热,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戒指推入她的无名指。
尺寸刚好。
温念初看着那枚戒指,心跳忽然有些乱。
他将她的手轻轻抬起,唇贴着她指尖,声音低沉:“温念初,我想和你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