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离婚后(31)
苏愉气鼓鼓地附和:“是,我们都太善良了。”
她突然夸自己,给金金听得一愣一愣的。
“嘿,你还蹬鼻子上脸夸上自己了。”
苏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金金说话,风一吹把她酒意都吹上头了,她明显感觉到脑袋变重了不少,像灌了铅一样控制不住得往下砸,自己揉了揉太阳穴,察觉到她不能在外面继续待下去了。
于是苏愉和金金摆手说“再见”,就挂了视频。
她坚持喝掉了最后一口,坐了五分钟,感觉到脑袋越来越重,脖子都快要挂不住,她站起来,拿着酒瓶往房间里走。
苏愉把酒瓶放在吧台上,走路步子都开始摇晃,自己心里在想这下有点完蛋,她好像喝这个酒把自己喝醉了。
苏愉站定,呆呆站了会儿,听见浴室水声哗哗,她走过去敲浴室的门。
“咚咚——”
规律的两声。
见没反应,苏愉又继续敲。
今天这个门必须给她敲开了。
贺玺在里面似乎听见敲门声,他匆忙洗完关水,迅速擦干裹了睡衣,打开门,站在门口看过去。
苏愉在台阶下,他低头,她抬起头。
苏愉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什么?”她声音有点小,贺玺于是又往前半步,拧着眉侧耳。
“我是来跟你说,我昨天晚上梦见这个了。”苏愉认真的往下指了指。
她红着脸说:“好大,像野兽。”
贺玺眉角狠狠一跳,他还没反应过来,苏愉已经抱住他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环绕到他鼻尖,他才闻到些不明显的酒气。
苏愉像一个小孩子要玩具,她往前挨了挨,隔着仅一层睡衣,她感受到是她熟悉的大玩具,于是贴在他耳边问:“我想摸一下可以吗?”
第14章 “你重一点。”
苏愉昨晚做了个好真实的梦。
她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她早上醒来人都懵了,心里想着自己这不是在排/卵期吧,人被激素控制真是完蛋,她内裤都得换一条——毕竟连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都特别真实。
满了满了全满了。
她和贺玺之前的频次非常规律,每周三次是雷打不动,反正苏愉做的又不是需要早起打卡的工作,所以哪怕每次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人昏昏欲睡,也只管尽兴,其它不用担心。
提了离婚之后的这段时间,苏愉虽然有点舍不得这个,但没有多想,昨晚一做梦,她整个人像被一把火烧了起来,她深切明白了那个四个成语的权威性。
苏愉眼睛里挂着晶莹剔透的可怜,醉意染上来,她鼻尖和眼睑下都红红的,是皮肤里透出血色的红,伸手挂着他脖子时还需要垫脚,就像一支孤单的花,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苏愉低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向他保证:“真的,就一下哦。”
贺玺眉心还在狠跳,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依旧像他平常那样,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说:“可以。”
他是说,可以摸。
苏愉这时候反倒退缩了。
她低头看了看,又抬起眼睛看贺玺,和他商量:“你让它听话一点。”
贺玺:“好。”
苏愉小大胆的手已经伸出来了,她指尖碰到又吓得缩回。
贺玺声音已经染上嘶哑:“怎么了?”
苏愉说:“它和你一样凶。”
她喝醉了才说真话,她觉得他凶。
被她这么认为,贺玺有什么法子,他只能受着,然后低声和她解释:“苏愉,我没有凶。”
苏愉歪歪头。
……你看我信吗?
“摸了就睡觉去。”贺玺摸了摸她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他指腹扫了扫她额角。
她再不去睡觉这么闹的话,他就要完蛋了。
苏愉皱起眉:“不要。”
“我现在睡不了觉。”
贺玺:“怎么睡不了了?”
苏愉没办法回答,喝醉了也不好意思说出那三个字,只能一脑袋栽在他怀里。
“你知道……期吗?”她声音极小。
但贺玺听到了。
他额角血管重重一跳。
苏愉脑袋栽到他胸膛上,这里滚热,像永远也熄灭不了的火炉,苏愉刚从外面吹风进来脸颊耳朵都是冷的,她靠近时就感受到热源,眼睛里跳跃起火苗,看到他微动的喉结,苏愉仰起下巴亲了上去。
她的身高和贺玺有差距,所以她这样的主动下,脖颈已经紧绷成了一条线——
她就是觉得他的喉结好性感。
她不仅要摸还要亲。
苏愉也不知道喝醉了的自己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大脑发布的信号已经先一步控制了她的身体,她觉得贺玺身上到处都是烫的,紧绷的,肌肉也全部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