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瓜子我在四合院吃瓜【七零】七零(136)
人群里面刚好有付正泽空降之前的一把手,现在革委会二把手的小舅子。
听了这话,眼睛闪了闪,不过脸上不动声色,继续吃酒。
眼睛四处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这老付家条件不错啊。
房间被人收拾地整整齐齐,地板都被擦得锃亮。
一家人住着四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大套间,看着宽敞极了。
这在年代妥妥的豪宅了,很多人家好几代人挤在二三十平的筒子楼里。
“刚子,你这酒不错啊!”
“我这还有一瓶,要喝自己拿。”
付正刚喝得醉醺醺的,听了这巴结的话,酒精上脑,指着他家放酒的屋子,示意让他自己去拿。
付正刚本来想指的是他的屋子,在第三间,不过喝醉了看东西都有重影了,指歪了一点点。
不过他也没在意,继续喝酒,听人奉承。
一个红袖章晕乎乎的飘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他就是当时坑了付正刚二十块钱的大个子。
大个子力气大,伸手一拧,门是锁的,他眉头一皱,气沉丹田,一下子把门把卸了,推门进去了。
大个子红着眼看着地上的东西,这间屋子在最里面有点暗,平时没什么人进来,桌子上面都是灰。
大个子在地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酒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开始胡乱翻找着什么。
转眼一瞧,屋子里靠墙摆着一张小床,上面堆着杂物,层层叠叠堆着东西。
大个子觉得东西堆里肯定藏着好东西,哼哧哼哧地把堆叠的盒子往地上放,很快床上就空了。
只剩下最底下码着的一个盒子,大个子凑近一看。
哎!这不巧了吗,有个酒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两瓶茅台。
嘿嘿嘿,这不就是找到了吗,真是费了他好大的功夫。
大个子也累了往床上一屁股坐下,这小床吱呀吱呀的,都快散架了。
大个子把垂着的双脚也往上一盘,屁股一使劲。
“哐”的一声,床板裂开了。
大个子傻眼了,小伙子整个人坐在木块堆里。
“咦,奇怪,我屁股怎么陷下去了!”
屁股陷下去一时间不上不下的,被什么东西牢牢吸住,也不太好直接站起来。
大个子屁股使劲往上一顶,他怎么觉得屁股凉飕飕的。
叉开腿低头一看,好家伙,裤裆裂了!
再一用力,屁股使劲,使劲啊。
“duang”的一声屁股终于扒出来了,大个子长舒口气,舒服极了。
他站起来,随意低头往下一看。
!为什么地下有个洞。
大个子激动的也顾不上光着腚了,撅着屁股,使劲巴拉着木屑堆。
小床下面竟然是空的,上面用砖砌着青砖,因为潮气砖有些脆了,刚好一屁股坐下坐裂了。
大个子使劲扒拉,里面是个小地窖,两只长手伸进去往里面一够。
捞上来一瞅,左手一个青花瓷大花瓶,右手一大把玉啊之类的物件。
大个子这时酒也吓醒了,抖着手把东西放下。
他再傻也知道这是古董啊,不应该出现在家里的。
大个子哆哆嗦嗦站起来,大喊一声“救命啊!有鬼!”
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扯着嗓子嚎了好几声。
门外很快传来了杂乱脚步声,直接进来了。
“咋了?咋了?”
二把手家的小舅子闻声窜了过去,看着这一幕,声音激动得差点劈叉。
后面跟着一堆红袖章和后勤部的公子哥们,付正刚脸色酡红,摇摇晃晃跟在后面。
“什么事啊?一天天的大呼小叫。”
大个子捞起酒盒,双手抱着,傻呆呆站着,也不说话。
看着二把手家的小舅子眼睛发光,带头撅着屁股在挖地窖,很快把遮挡的一层青砖掰开了。
露出小地窖,谁曾想里面藏着一堆好东西。
金的银的玉的,晃了满屋子人的眼。
大个子看到这一幕,手脚也软了,抱着的酒瓶也拿不稳了。
“哐当——”
酒瓶碎了,玻璃碎片飞溅到付正刚的腿上,割出了伤痕,刺痛感让付正刚一时间意识清醒了。
同时酒瓶里面还蹦出来一堆金条,砸到大个子脚指上,钻心得疼。
“嗷嗷嗷——疼死我了。”
大个子疼得直跳脚,房间内只能听见他鬼哭狼嚎的声音。
房间里的人视线又移到了地上这堆金砖上。
付正刚抬眼对上了二把手小舅子恶狠狠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狂热。
空气中浓浓的酒香弥漫开来,一时间前一秒还在和付正刚套近乎的红袖章们都看向了付正刚,眼神狂热。
“好啊好啊,竟然窝藏金子,这是把无产阶级财富据为己有,打倒资本主义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