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呀没时差(166)
傅霁行喉结滚动,眼里曳出一抹放荡的笑来,“这句话你一定记得的。”
逢昭竭力想让自己的呼吸归于平静,“什么?”
“我说过的,”傅霁行停了两秒,很轻地勾起嘴角,他嘴角处有着和她同样的口红印,慢悠悠地说,“我不想和你只是接吻。”
起伏的气息,如同一条紧绷的弦。
在此刻,乍然弦断。
与此同时。
台灯电量告罄,灯光全灭,室内陡然陷入昏暗中。
理智与清醒仿若被窗外的雨淋湿,逢昭大脑一片空白,一切全凭身体的本能。
眼神勾缠里,他的欲望,也成了她的渴望。
他们的双唇只有两厘米的距离,逢昭仰头,将距离骤然缩短,舌尖伸进他的唇里。
傅霁行的动作猛地一滞,呼吸加重,急促的喘息蔓延在二人的唇齿里,交融成迷离的潮夜。
雨越下越大。
呼吸起伏,喘息不止。
空阔的客厅,充斥着漫无边际的空虚。
不知过了多久,傅霁行抱起逢昭进了卧室。
逢昭被他放在床上,真丝质地的床单,与她毫无阻碍地接触,带给她微凉的触感。她默默扯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在被窝里。
傅霁行出了卧室。
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逢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的,比水声还激烈。
她想伸手摸摸自己的心跳,手心收紧的刹那,脑海里浮现出方才的某个画面。
蓦地,她想到钟亦可玩她最爱的乙女游戏时说的话:“网络上的男人样样都好,尤其是那里,都跟矿泉水瓶似的。而现实里的男人,一只手抓不住,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好像。
一只手有点儿,抓不住。
……但她也就是不小心碰了碰,也不确定。
思绪混乱间,傅霁行再度回到房间。
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一点。
逢昭侧躺着,感受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扔上床,室内太暗,她看不太清,于是问,“你刚刚出去干什么了?”
“拿东西。”他说。
“扔到床上的东西吗?”逢昭依稀能看清那样东西,巴掌大小的长方体,她猜道,“餐巾纸啊?”
话音落下,她就听到傅霁行低低沉沉的笑声。
逢昭:“你笑什么?”
衬衣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好几颗,如今只剩下最下面的一颗,傅霁行将其解开,也是将最后的那道伪善面容给撕开。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需要在逢昭面前伪装,隐瞒,克制,压抑。
“差不多,和餐巾纸一个作用。”他单膝跪在床头,连着被子,将逢昭拉至她面前。
她像是被层层包裹住的蛹,他将她一层层拨开。
房间响起突兀的塑料声,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逢昭慢慢红了脸。
傅霁行笑了声,“我不是说了吗,和餐巾纸差不多。餐巾纸是擦东西的,它比较简单,把东西都收在一起,省的到处都是,擦起来麻烦。”
“……”逢昭有些听不下去了,但傅霁行说话腔调欠欠的,有种稳操胜券,凡事都高她一等的感觉,而显得她在男女关系里,像是笨手笨脚的初学者,什么都不会。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是——
胜负欲作祟,她不甘示弱道,“你给我。”
傅霁行:“什么?”
逢昭说:“我来戴。”
傅霁行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他失笑着:“你知道怎么戴吗?”
逢昭愣了一秒,理不直气很壮地说:“不知道。”
傅霁行:“……”
逢昭道:“你教我。”
“……”
行。
祖宗。
傅霁行把东西塞进
她手里,手把手地教她。
听他说完,逢昭并没有第一时间实践。
傅霁行哼笑了声,松松垮垮的语调,问她:“又怎么了,小祖宗?”
逢昭语气略显别扭:“接吻是,这个也是,感觉都很熟练,你真的是第一次谈恋爱吗?”
“你男朋友我——”傅霁行没想到她磨蹭是因为这个原因,含笑的嗓,尾音拖着,“人如其名,很行,方方面面,尤其是这方面,最行了。”
逢昭眼神飘忽,不想也不敢接他的话。她低头拆着包装,拆完后,还不等她主动靠近他,傅霁行就已经欺身过来。
他并没有直奔主题,还是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往她的口腔里渡他的气息。
傅霁行的房间里充斥着清冽的薄荷冷调香,此刻无孔不入地钻进逢昭的鼻息里。薄荷仿若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在他怀里轻颤,瑟缩,忍不住想要抱住他,离他更近一点。
爱是渴望,是靠近,是无法停歇的欲念。
感受到她的战栗,傅霁行的唇往外稍稍退了点,气音道:“没事的宝宝,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