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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月可赏(149)

作者:浮盏清欢 阅读记录

灯火通明的夜景,清晰透亮的玻璃窗。可屋外的任何声音都被阻隔,静谧着,只余留此时此刻的呼吸声。

她脚趾头很和手一样,很白又很圆润,健康中透着点粉。她踩在那里,极白和极黑,视觉效果太明显。本就已经够出格,她又这么不听话,非要继续动着,生怕他不上钩一样。

他的神经被挑动着,被贴身的西裤绷着,哪儿都不舒适,但好像也没这么不舒适。

商时序深深呼吸着,喉结一滚一滚,很努力在压抑着不稳的气息:“玩够了吗?”他问她,很有理智,很会克制,但声音里的沙出卖了他。

楼衔月显然没有玩够。

她胆子大得令他刮目相看,灵活的脚趾一勾,有扣子被弹开,拉链被撑开,再“啪”地一声。那系带被勒起来,然后又重重地坠落,打在笔挺而坚硬的物体上。

随着轻薄的布料起落,那明显的形状被勾勒。

好……楼衔月说不下去,她眼睛微微睁大,呼吸都忘了。

原来,真的和闻绮彤给她看的那些绘本一样,真的会有这样惊人的存在。不是纸面上的妄想,更不是夸大事实的描述。

她的勇气到此为止。

不敢往下想象,万一,真的会受伤吧?她不觉得自己天赋异禀,她没经历过,至少不能一上来就挑战最艰难的。

楼衔月的指缝都是汗水,湿热着,而商时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体温高得吓人。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安静的声音,她居然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和她重叠在一起,好烫,心跳也会是滚烫的吗?

她吞咽一声,那点不知死活的劲头泄了,

那作乱的脚也没力气了,慢慢地要往回收。

可她料不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会因无措而发着抖。一轻一重,还在冒犯他。

于是,没有完全撤离出去,就被他突地一把拉下。

她好像惊叫了一声,很短促,因为她的身体在他的力道中往前滚,那腿被迫笔直着搭在他的身上——而她的整个人,已经被他按在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上。

楼衔月的头高高仰起,承受着他强势进攻的吻。

天好黑又好亮,有星星有月亮,像被看透,她的窘迫无处遁形。

“玩够了吗?”他又问她,声音彻底哑了,眼睛眯着,黑沉沉的。

她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呜咽着,喘不上气。但她的反骨总是在不该有的地方长出来:“还有别人玩过吗?”

商时序定住了,他盯着她的眼睛,然后唇角勾着,笑了。

没有镜片遮挡,他眼神里的漫不经心变成了锐利的野性,他确认自己保持不了冷静,在她面前尤其是。

“你可以猜猜。”他说。

他明知故问,他多此一举。他心知肚明,接下来的时间,她不会有、也不可能有时间升起任何想法。

楼衔月眼睛紧闭着,有生理性的眼泪从缝隙中坠落。

手和脚都不像是自己的,很陌生的触感,很陌生的滋味。

比自己纯然的享受还要多出了点什么,因为可以听见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闷,是没有理智着的,在喊她名字,什么称呼都有。可她比他还要没有理智,身体软得撑不起任何东西,被裹着、抵着、蹭着,也跟着沾上了某种味道。

又热、又冷、又烫、又冰、又浓、又淡。触觉嗅觉听觉,浑身什么感受都有,酸胀着记不住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她只知道,最后她哪里都是湿腻的,更是无力的。

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一点儿,她知道,但还是打着颤。

商时序温柔地抱她去了浴室。

她被他圈着,浑身上下都红了,一篷一篷的热气,从头到脚每个毛孔往外扩散。

热水器的温度都试不出来,只能靠在他身上,让他帮忙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洗、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冲。

他有迟来的绅士风度,她的衣服好端端穿着,他也是。该擦拭的地方弄干净了,他垂着眼睛吻她:“自己能不能行?”

不能也只能说能。

门被关上后,楼衔月打着泡沫,总觉得那湿滑还在,湿淋淋的,都是他的气味。

她该怎么猜?

说她是第一个“玩”的,她很难相信,可是若说不是,他看上去失控得厉害。

她精疲力尽,晚上睡得很沉很沉。

隔天又是商时序先起床做的早餐,楼衔月洗完脸出门时,他已经穿好了衬衣,系一半的领带,一只手拿着筷子在锅上煎东西,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在讲电话。

她闲不住,凑过脑袋去看他做的什么。他声音好听,平和轻缓,一边讲着,一边分出心神摸一摸她的头发。

昨天是吐司煎蛋,今天换成了培根,边缘焦香着,然后捞起来放在了公仔面的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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