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宋廷川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就这么点时间,人走了?走路这么快?
-
车里很安静,许南音看了会儿,没认出来这是要去哪里,她不认识宁城的路。
“蒋晨,你们要去哪儿?”
她朝旁边悄悄看过去,男人搭着腿,单手滑屏,上面内容复杂,看着就让人眼晕。
蒋晨从后视镜看了眼老板,回答得语焉不详:“今晚有人请先生吃饭。”
吃饭?
许南音摸了摸肚子,她在西餐厅只吃了自己切的那点牛排,才几口。
她规规矩矩坐正,问:“可以带外人吗?”
蒋晨:“这您得问我老板。”
他哪敢答,而且这人就在车里,还问自己。
许南音碰了碰宋怀序的手臂,试探道:“可以带上我吗,我也没吃,如果不能的话,就算了,我也不是很饿。”
他愿意去吃的饭肯定很好吃。
她那张乖巧的脸上分明写着“你不能那么冷漠”,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
宋怀序偏着头,看她心口不一。
许南音被他盯着,不知为何,喉咙竟有些痒。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细白的颈,难以置信,难道渴肤症都影响到口腔里了?
这怎么治?要靠接吻吗?
不可能吧……
回过神来,她听到男人语调斯理的一句话:“未来的宋太太,自然可以。”
“……”
许南音感觉喉咙的痒意愈发明显了。
她掩唇轻轻咳了两声,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有放大的迹象,痒得难受。
“怎么了?”身侧男人突然出声。
“嘴巴、喉咙都有点难受。”许南音小声。
宋怀序凝了她几秒,抽出消毒纸巾,动作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
许南音正一边不舒服,一边看他修长的手指,画面明明很正常,但她却想歪。
耳边响起一声命令:“张嘴。”
短到无法抗拒。
随之变化的是升起的挡板,立刻阻隔了前后。
许南音听话张开嘴巴,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落在脸颊的指腹残留消毒巾的微潮与凉意。
她在西餐厅用过漱口水,自从上次化妆间一事后,味道全都换成了白桃味。
只是被他盯着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不由自主地看面前的男人,索性闭上眼。
许南音的牙齿很整齐,也很漂亮,她平时很爱护,口腔颜色很健康。
原本的那点儿痒,等感觉到他的手指,变成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唔……你干嘛?”
有外来物挡着,她说话变得含糊不清。
时间久了一点,许南音就开始本能地咽着,受不了去推他示意够了。
男人表情淡定地收回手指,重新抽了张消毒湿巾擦拭,“不是难受?”
许南音眼尾轻红,还有点可怜:“可是这样好像一点也没有减轻。”
甚至,连带着其他地方都开始变痒了。
她动了动,不再靠着椅背。
不过一丁点的动静,也被身旁的男人敏锐察觉到,“身体也难受?”
许南音红着脸,总感觉好像哪儿不对。
但确实有点不舒服,只好低低“嗯”了一声。
她今天渴肤症怎么犯得这么奇怪,难道是因为见了宋廷川聊得不欢而散?
宋怀序:“哪儿?”
许南音嘴巴里还有点儿酒精味,味道不太好:“这里,后背。”
她指了指脖颈,其实前面也有一点,但地方有点特殊,还算了,别的地方饮鸩止渴也可以。
男人抬手,停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
他的手心很热,偏偏刚刚被冰凉的消毒湿巾拭过,带着一丝冰凉,单只手掌就能掌控她的脖子。
这样的危险感令许南音下意识后退,却退不了。
她的全部反应都传递到宋怀序这里,拇指缓缓动了动,许南音顿觉紧张。
痒的地方越来越多,她情不自禁往他那边靠了靠,连车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有意识到。
“好痒……”她皱眉咕哝了句,“但是又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宋怀序抓住她的手,“转过去。”
许南音愣了下,最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需求,将后背对着他。
她今天穿的裙子背后是系带的,阿栗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将每一条珠光缎带都捋得平整,没有一丝翻折,最后还系了很漂亮的蝴蝶结。
拉扯后缎带顺着松散开,纤薄的背被条条分隔,映在眼底,白若无瑕。
许南音胳膊向后去指,“上面有,还有下面这里也有。”
一处是在左侧蝴蝶骨下方,一处是在最底下缎带尽头的后腰侧。
宋怀序透过缎带,掌被裙子压着,先查看了第一次指的位置,一片白中红了一部分,对比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