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弟弟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怎么办+番外(170)
他们像得了靠近就亲亲症,说不准什么时候,只要靠近,总是很容易亲在一起。
晏西的腿一软,被勾住了腰。
保守的上衣下裤的睡衣,好像比睡裙更方便对方亲亲摸摸了。
她抬手勾住许星南的脖颈,衣摆上爬,许星南的手很自然地、毫无阻隔地搂按在她后腰上。
她又感受到了,他那异常凶猛的情愫。
在此刻,晏西纯粹是一个写手的脑子。
冲动也是。
就很想抓住他。
捏一捏,揉一揉,按一按……耍遍十八般手艺。
又或者,亲一亲他,看他在她的掌控下失控,唇齿间被迫溢出愉悦的颤音。
但,她是思想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除了脑海中不知所谓的遐想,最大的冲动,也不过是想问他:试试吗?
当然,这不可能问出口。
几分钟后,这几乎令她丧失理智、完全尊重本能的一吻结束。
许星南退开,背靠着门框,嘴唇是鲜红欲滴的水润,白皙俊秀的脸颊在暖色的灯光下染了微微的红,连呼吸都比平常急促几分。
起伏的胸膛似在缓缓平息着悸动。
晏西轻咳两声,抿了抿唇,似乎还残存着他的嘴唇和舌头湿润温暖的触感。
有些不自然地,她佯作自然地说:“我们的练习,好像有一点频繁。”
许星南理所当然道:“综艺演员也是职业,也不容易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其实,我们都还不太算熟悉的。”
晏西仰头,比较诧异地看他。
他的目光仍旧有着灼灼的温度,神情却认真,像是一个极为公正严谨的考据派。
说话的话也有理有据。
“根据目前的营业状态,我们应该在热恋的。热恋中的情侣,各种亲密行为应该都很自然了猜对,我牵你就像牵我自己,接吻、拥抱都趋于日常化猜对。”
晏西想了想,点头,“确实是这样。”
他们都不是专业的演员,如果做不到以假乱真,很容易被观众揭穿、被群嘲。
既然决定要做,那当然要做好。
“然后呢?”她问后续方案。
许星南继续,“也许是因为经验匮乏,现在的我们,有点太容易冲动了,稍稍一靠近,就擦枪走火。”
即便突破底线,还只在上半身做文章。
但那已足够令他意乱情迷,且感受到强烈的不满足。
晏西点头,“嗯,我们应该意识到一点,作为异性,这样频繁接触会有生理反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许星南接话,“而我们的问题在于,还不熟悉对方的这种生理反应。甚至还很新手,容易受到这种反应的影响,还会因为它害羞,不敢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的反应。”
晏西:“所以?”她想说,也许做几次就好了。
许星南抿了抿干涩的唇,差点脱口而出:要不,我们做吧。也许做完,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但,他不敢。
晏西已经给“南风有信”透过题,使他知道,有些窗户纸一旦在不恰当的时机戳破,等待他的便是无可挽回。
他有自信,但还没那么自信。
至少,没自信到在晏西的雷区蹦跶之后还能安全生还。
许星南平复了一下内心各种不着边际、只会拖后腿、对结果没半分益处的大胆提议,保守地以一种作学术报告的态度,端着特别可信的姿态说:“脱敏。”
晏西:“?”
许星南推了推鼻梁上的细黑框眼镜,莫名有种斯文败类的霸总感。
他展开道:“我们应该多加练习、实验,直到我们熟悉对方的身体反应,并习以为常,直到日常。”
晏西觉得没毛病。
她每写一篇文,揣摩角色时,都会将自己代入其中,导致她几乎每天都处于精分状态。
要真实地晏西,扮演许星南的恋人,自然也要充分代入角色。
没毛病。
她抬起手,稀松地对许星南比了个OK的手势。
“好的呢。”
随后越过他,“你先睡嗷,码字女工决定再奋斗一会儿。”
她现在急需宣泄。
许星南很想直接抄住她的腰抱去床上,然后对她凶一点,沉声说:“都病成这样了,还码什么字?是嫌这感冒不能焊在你身上吗?”
但,他仍然不敢。
他和她之间,至少现在,这方面他好像还没有被给予越线的权利。
再者,保持一点距离也许会更有张力。
钓系。
他还是应该钓起来,不能变啰嗦唠叨系。就像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一样,也许他的干涉对她毫无用处甚至是一种干扰呢?
几分钟后。
许星南躺在床上,只听客厅中传来“嗒嗒嗒”的码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