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涵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个个拿出来介绍他们的特别之处，试图让秦曜信服她这些纪念品都值得她亲自带回来：“不一样，很特别的，比如这个敦煌的冰箱贴，会发光呢！这个黄鹤楼的冰箱贴，是立体的，还有这串佛珠，我特意找大师开过光的！这个香熏蜡烛超好闻，还有这个三星堆的杯子，不觉得很可爱吗？”

梁涵把杯子递给他，陶瓷杯的造型和三星堆面具如出一辙，这么多的纪念品中，好像只有这个三星堆面具茶杯有点儿实用性。

以为她只买了一个，秦曜把杯子还给她：“这么好看的杯子，你自己留着。”

“不用，我买了两个一样的，本来就是特意给你留一个。”梁涵蜷曲着手指，不安地放在膝盖上，抬头羞涩地飞快看他一眼，嗓音轻软。

两个一样的杯子，有特殊的含义。

秦曜耳尖一动，呼吸渐深，拿着杯子的手不由收紧。

屋里的时钟滴答滴答有节奏地响起，在屋里不断回响，像是在催促她赶快像个英勇的战士去战斗。

“秦曜。”梁涵轻声喊他的名字，耳膜被心跳声淹没，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嗯。”秦曜浓黑的眼眸扫向她，意识到她抢先了自己一步，但他没有阻止，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谁来开这个口，结果都不会改变。

但是交由她来主导，对他来说，意义更为重大。

他的付出得到了回应，他不再是单向奔赴，迈出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交给她奔向自己。

梁涵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他，紧张溢出了眼睛，但眷恋爱意也浮现在眼前：“你总说，我不可以早恋，现在我终于十八岁了，我想谈恋爱了，可以和你谈吗？”

第65章 女朋友

秦曜接收着她传递来的脉脉情意，眼里流散出了温柔的光，他郑重地说：“当然可以，乐意至极。”

他答应得太快，梁涵还是有点儿不太确定，眼巴巴地眨了眨眼，再次向他确认：“我们现在是真的男女朋友了？”

见她不信，秦曜干脆用行动来回答她，握住她放在膝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问：“你觉得呢？”

梁涵觉得不够，笑着摇头装傻：“牵手算什么，我和你牵过好多次手呢。”

秦曜不置可否，勾过她的下颌低头亲她，两个人的唇瓣贴在一起亲昵地厮磨着，只是浅浅的啄吻，纯情到没边。

梁涵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曜在很认真地表达亲昵，结果碰上一个无厘头的梁涵，也被她的笑带偏了，嘴边噙着笑，无可奈何地问：“你笑什么。”

梁涵人菜瘾大，他们其实只有新春时的那次接吻稍微深入了些，现在她就已经开始嫌弃这种单纯的贴贴了，杏眼里闪烁着笑意，笑话他：“你好纯情。”

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衅。

秦曜挑眉，眼里有危险流露：“是吗？不如换一种只有男女朋友才可以做的亲法。”

他搂住她的腰肢拉近到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膝弯将她双腿抬到自己的腿上，她像是整个人坐进他怀里，裙摆褪至大腿上沿，小腿交叠着放在沙发尾部，套在纤细白皙脚踝上的棉质白袜子又纯又欲。

梁涵紧张但不害怕，甚至还隐隐期待，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心砰砰直跳。

比亲吻更早靠近的，是他灼热的呼吸和身上温柔的香水味。

他撑在她腰侧的沙发边沿俯身靠近，半垂着眸，锋利的眼神像是鞭子，直勾勾地挑开她的眼帘，不再掩饰对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情欲，问：“怕不怕？”

危险的姿势，挑衅的眼神，偏偏碰上一个初生牛犊。

相比较害怕，她更好奇，也更想体验没体验过的东西，梁涵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大言不惭地笑道：“我没怕过。”

秦曜没有多余的言语，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上去，少年呼出的气息清冽，融合进他们交缠的唇舌间，又重又狠，一点儿过渡都不给她，像是一种惩罚。

梁涵有点儿招架不住，扶着他有力的臂膀，抓着他的头发根拉扯，娇气地呜咽出声，他放松了些力道，但仍对她纠缠不休。

接吻的技巧秦曜无师自通，他会看她的呼吸频率和回应判断喜欢不喜欢，舒不舒服。

他是个聪明的学生，亲吻了几次就已经学会了技巧，但他的实验对象还很青涩，甚至笨拙，可他还是无法自控地沉湎在她身上，她笨点才好，他可以多教她几次。

秦曜拉过一个抱枕垫在她腰背后，随着亲吻的程度加深，梁涵腰肢不受控地弯折，渐渐塌软，被他笼罩着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