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大哥大嫂的，这是给姐和白总的，还有清清的，是小企鹅玩偶。”

她一一分发着，最后拿出一张印着阿尔卑斯雪山的明信片，递给顾筱雨。

“姐，这是按你说的地址找的小木屋，拍给你看看。”

顾筱雨接过明信片，指尖拂过画面里的雪屋，眼底满是笑意：“等开春，咱们一起去。”

顾辞修和陆依然从屋里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陆依然穿着件米白色的羊毛旗袍，领口绣着浅金的竹纹，顾辞修则是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手里还牵着小清清的手，另一只手拿着个红色的中国结，要挂在摄影架旁边。

“人都到齐了？”顾辞修笑着问，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人。

顾筱雨和白如显站在一起，顾筱筱手里拿着明信片，小清清在中间跑来跑去，芳姑正忙着给大家递热茶，连许久没露面的顾辞沅也来了，手里还拿着给小清清的新年红包。

摄影师调试好设备，喊大家站好位置。顾辞修抱着小清清，陆依然站在他身边，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

顾筱雨和白如显站在右边，顾筱雨的头微微靠向白如显，嘴角带着浅淡的笑。

顾筱筱站在左边，手里还攥着那张雪山明信片。

顾辞沅站在最后，眼神比从前沉稳了不少。

芳姑则站在最边上，手里还护着小清清的虎头帽。

“笑一笑啊！”摄影师举起相机，“小清清，看镜头，把你的小老虎帽戴上好不好？”

小清清乖乖戴上虎头帽，小爪子似的手抓着顾辞修的衣领，眼睛弯成了月牙。

“咔嚓”一声，相机定格下这一幕——

红灯笼在风中轻轻晃，竹丛泛着青郁的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糖味。

拍完照，陆依然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轻声说：“明年咱们去雪山拍，让摄影师跟着，把雪山的雪、木屋的灯，都拍进去。”

顾辞修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腹：“好，每年都拍一张，把咱们的日子，都留在照片里。”

小清清跑过来，抱住两人的腿，声音软软的：“我也要在！每年都要和爸爸妈妈、姑姑叔叔们一起拍！”

顾辞修弯腰把女儿抱起来，举过头顶，笑声在青竹湾的院子里散开，和远处的鞭炮声混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新年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