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宝!别离婚!你老公是阴湿病娇(207)
突然,身侧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紧接着季淮深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筷子,眼底漾着戏谑又温柔的光:
“我喂你。”
温朵耳根一热,气鼓鼓地瞪他一眼,眼波水盈盈的毫无威慑力:
“这、这都是怪谁啊!”
要不是他昨晚........她的手怎么会酸软到连筷子都拿不住!
季淮深从善如流地点头:
“嗯,怪我,都怪我,乖乖别生气。”
她强作镇定地“哼”了一声,却还是乖乖张口,接受了他的投喂。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空气里弥漫着亲昵到拉丝的暧昧。
吃到一半,季淮深又舀起一勺温热的豆浆递到她唇边,状似随意地问:
“今天有什么安排?”
温朵小口喝着豆浆,想了想。
他背后的伤已经完全结痂,走动无碍,而她大腿内侧的擦伤也好了大半,只剩一点微不足道的酸软。
至于手.......逛街又不用手走路!
“嗯.....”
她咽下香甜的液体,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他:
“继续逛吧?”
季淮深毫不犹豫地点头,指尖轻轻将她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眼神宠溺:
“好。都听你的。”
第156章 “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找寻意义。”
吃完饭后,季淮深十分自然的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走吧,三楼还有一半没逛完。”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手。
温朵心里忍不住嘀咕。
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昨晚也是........
想到这里,她耳根又悄悄染上绯红。
“哼,真霸道!”温朵悄悄的吐槽。
季淮深假装听不到,拉着她走上楼。
来到三楼,温朵一上楼就看到一个双开的雕花木门。
“这里好像没来过诶!”
温朵转头看着季淮深:
“可以进去吗?”
季淮深点头:“你想去哪都可以。”
温朵随即推开了门。
看到里面的情况,温朵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天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环形藏书室,高耸的书架直抵天花板,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书籍。
空气中弥漫着旧书特有的墨香和淡淡木质气息,奇怪却又有点好闻。
“这么多书!”
温朵睁大了眼,惊叹一声,松开季淮深的手快步走进去,仰头看着层层叠叠的书脊。
季淮深跟在她身后,语气平淡:
“嗯。”
温朵穿梭在高大的书架之间,指尖划过那些或新或旧的书脊,种类从经济管理、哲学历史到天文地理,无所不包。
她忍不住小声嘀咕:
“留这么多书干嘛啊,又不看。”
季淮深靠在门框上,目光追随着她在书架间穿梭的身影:
“谁说我不看的?”
温朵猛地回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看?”
“都看过,都会。”他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不信!”温朵立刻反驳。
季淮深有些无辜:
“随便考。”
温朵半信半疑地抽出一本厚重的《管理学原理》,随手翻开一页,念出上半句:
“组织行为学的核心激励理论......”
“源于对个体需求与目标达成之间关系的系统性研究。”
季淮深流畅地接了下半句,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
“第218页,第三段。”
温朵迅速瞥了一眼页码,果然没错。
温朵不服气地又抽出一本《全球通史》,刚念了个开头。
“公元1453年,君士坦丁堡的陷落标志着......”
季淮深已经准确无误地背出了后续整整一段的分析,包括年代、影响和主要人物的评价。
连标点符号都不差。
温朵彻底震惊了。
她眼睛一转,故意从书架底层抽出一本看起来很老旧却很新的、书名由德文书写的作品,她连标题都看不懂。
“这个呢?”她带着点挑衅的意味问。
季淮深只是瞥了一眼书脊,便淡淡开口:
“第几页?”
“156页。”温朵挑战似的扬起下巴。
他微微一笑,流利而优美的德文便从他唇间溢出,声线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学术般的严谨节奏,却又因他独特的慵懒腔调而显得格外性感。
他说完原文,又将这句话翻译了下来。
这是一段关于存在主义的论述。
说完后,季淮深甚至点评了一句:
“这位作者的观点略显悲观,其实不必如此,毕竟.......”
季淮深低头看着温朵,声音温柔:
“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找寻意义。”
温朵彻底信了,仰头看着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