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诉离殇(88)

汪汪实诚人,可在夜里通常都不太能实诚。

长吻,修长的手指流连在她胸前。

她切身感受到了他腰下的火热。

在他干啃她的脖子之际,她含糊一声,“暮霭哥哥,你爽么?”

只此一句,她分明察觉到了原本抵在她腿上的硬物倏尔柔软。

她开始反省。首先她应该叫宝贝的。第二,“你爽么”的潜台词是,你爽了可我不爽。

结论是,她误伤了。

可是,汪汪轻吻她脖颈的感觉,让她联想起了武汉的来双祥……麻辣鸭脖,就着冰镇啤酒,简直是消夏夜宵圣品。

她不能实话实说成,“汪汪你把我啃饿了。”

在这样你侬我侬热切时刻,来这招天雷阵阵,汪汪经受不住如此频繁被雷贯穿,从此不举冷感了可怎么办?

“不能生”就够打击人的了,再加上“不行”这条,以汪汪这脆弱的小心肝,抹脖子喝砒霜真都不让人意外。

她抿抿嘴唇,没使什么力,就势扑倒汪汪。

心下默念,黎老板,对不住了。

对上他的眼睛,道,“我去倡馆学习业务去了。黎老板人不错,倾囊以授。男人摸男人都有效的话,我身为女人应该事半功倍的。”

“业务?”他没忍住,问。

“我从头摸你到脚,摸到哪里你特别有感觉就告诉我。”她刻意无视他的问题。

敏感带的分布,可是因人而异。

即使在昏黄的烛光下,汪汪脸上泛起醒目的红潮。

“难不成你还要我用舔的?”她笑得不怀好意。

陛下魂穿之前,床笫之间,久经考验,这种话说得顺畅自然至极,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

汪汪一半天雷一半鸡血,崩溃且亢奋着。躺平,舒展四肢,不胜娇羞却又满怀期待的神情,那是在说,“我情愿,死都情愿,不死更情愿。”

在她含住汪汪耳垂之前,脑中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是,态度说明一切,细节决定成败。

这男人今后是“好用”还是“不好用”,全在这一时一刻她所展示出的功力了。

随着她指尖一路下行,他颤,又颤,颤之再颤。

陛下咬着他的耳朵,拖着点鼻腔,呵气如兰,拂过他发髻、脸颊,“你可以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嗯?”

其实汪汪根本不曾克制,他下身高昂的宝贝彻底暴露他当前的欲火难耐。

陛下的金牌玉手探索只到腰际,便停手。毕竟“浴血奋战”会急剧增大腹腔某些器官通道感染细菌的几率,无论如何不值得提倡。

她好歹身为小说女主角,肩负教授传播正面圈叉观念的伟大社会责任。

唯一小小失望的是,汪汪自始至终没能如她所期望如GV中小受一般的“呻吟阵阵,娇喘连连”,可那卷着低醇喉音的几声轻哼,也令她这个声控协会成员,在开拓汪汪胸前腰间的丝绸之路过程中,美不胜收。

她当然知道半路撂挑子很不厚道,因为那东西还在她眼前傲然耸立。

于是她像现代的绝大多数妻子一样,在不方便的时候,选择用手替自己的丈夫解决了实际问题。

对于汪汪来说,妻子肯取悦自己至少是她重视他的佐证之一。

于是今夜,他收获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对陛下来说,她第一次摸遍自己丈夫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埋在他温暖的怀抱入睡之前,还欣喜的思量:体毛不重,手感真好。

第二天清早,汪汪由内至外焕然一新,她睁开眼,就看到他灿烂的微笑。一扫一直以来眉眼间的郁结和幽怨。

长长的睫毛划过她的太阳穴,两片嘴唇黏在一起,舌尖仔仔细细游走口腔整整一圈,反复吸吮她的下唇,最终恋恋不舍的分开,用甜得几乎能挤出蜜来的声音问道,“楚楚,我们今天一起出门逛逛可好?”

她恍然想起,古代也是有公休日的,大概今天就是汪汪不用上班的日子。

不错啊,没人提醒,他自动开窍,懂得主动出门约会了。

真是孺子可教。

侍女们帮二人洗漱更衣。

汪汪一身月白长衫,脑后随意别着一枝玉簪。

她一袭漆红,不施粉黛,只在唇上点了些胭脂。

因为姑姑一家来访,她们小夫妻二人也要清晨点卯向长辈们问安。

王府正院里,王爷亲娘和二爹爹对坐,瞧见她们进门,二爹爹走过来直接把她从汪汪怀里夺过来,左瞧右看,“楚楚今天真是漂亮。出门一定又会迷倒好多贵公子吧。”

二爹爹的强悍之处,在于永远无法预料他的安慰和赞美的蹩脚程度。而且越是亲密,他就越能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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