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浪女靠算命泡男人+番外(38)
林俞白也皱着眉头,“你提供的信息太少了,只知道他的先人叫钟伯宗,五代以内的名字全都不知道,而且连性别都不知道,就只能把所有有可能的人都记录下来。”
是啊,桑迹睡了快两百年,她见过的最后一个钟家人,就是钟伯宗。
她漫无目的的翻着那本册子,“这该怎么找啊~”
林俞白很好奇,“你找姓钟的,到底想做什么。”
“只有钟家人知道我的小金库在哪儿,我得找到钟家后人,拿回我的东西。”
“林家的钱不够你花吗?何必何必大费周章找人。”林俞白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话说的太像老公对老婆说:我的钱,你随便花。
桑迹心领神会,撑着脸看着林俞白,“我还没进门呢,花你的钱,不好吧。”
林俞白一愣,顿时不知道该怎么答。
他心里突然一慌,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现在连这么一句话都接不上。
他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林家还没穷到一个宾客都养不起。”
说完他就后悔了,什么宾客,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话。
桑迹倒也没太在意,只是认真说着,“轩轩之前给我买衣服花了十多万都还没还你,你又帮我招揽生意,还给了我栖身之地,算来欠你挺多。”
“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让我来还吧。”林俞白终于是找回了点主导权。
桑迹不再说话,心里却想着:等我真拿你的钱去找男人,你肯定又不高兴了。
“等等。”林俞白突然一声,吓了桑迹一跳。
“干嘛~”桑迹一声娇嗔。
“钟季宗!”林俞白指着桑迹翻开的那一页,“你不是说你认识的那人叫钟伯宗,伯仲季,以前的人经常用这样的字给家里的孩子排资论辈。”
桑迹仔细看了看资料,钟季宗,字文正,1782年——1850年,沪县人,出生于封建士大夫家庭,曾任沪县县令,兄弟三人,无妻无子。
内容很简单,寥寥两行字就说完了他的一生。
“钟季宗……”
桑迹记得钟伯宗确实有个弟弟,但好像不叫这个名字。
林俞白站在桑迹背后,半环住她翻着资料,纸业“哗哗”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尤其突出。
“找到了!”
耳边突然的声音又吓了桑迹一跳。
林俞白看着被吓得一激灵的桑迹,忍着不笑出来。
“这儿呢。”看着桑迹扭过头来正要发火,林俞白赶紧把她的头往里扭,“钟洽,钟季宗玄玄孙,28岁,还有个大头照。”
桑迹看了看,照片里的人一双桃花眼,笑的很是灿烂。
“是他了,跟小修一个样子。”钟伯宗字明修,桑迹一直叫他小修。
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桑迹找了快俩月都没消息的人,被林俞白两天解决了。
桑迹不忍感叹,人还是得有点人脉才行。
“永安街17弄,钟氏古玩店。”林俞白看了看地址,“走吧,我现在带你去。”
“什么?”桑迹一听到这个地址,顿时有些心累,这不就是自己刚醒那家店嘛,她之前还去了好几趟,那边总是没人又没联系方式。
“怎么了?”
“唉,走吧。”桑迹叹了口气,希望今天他在家吧。
第26章 日记
林俞白带着桑迹走进古玩店。
店内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古玩物件。
刚踏入店门,便听到一阵尖锐的争吵声。
只见一位身材肥硕的中年人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中紧紧攥着一个鼻烟壶,对着钟洽大声吼道:“奸商,这鼻烟壶明显是假货,你还敢卖给我,今天必须退货!”
钟洽站在柜台后面,一脸怂样。
店外的街道上偶尔传来行人的喧闹声和车马的嘈杂声,与店内紧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钟洽陪着笑脸:“叔,我这店祖上传下来的,这鼻烟壶也是我太爷收进来的,您可以不信我,但你去打听打听我太爷的名号,他从来不倒卖假货。”
客人更加恼怒,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鼻烟壶重重地拍在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震得旁边一个小巧的瓷碗微微晃动:“你少在这儿拿死人做托词,我也是玩了十几年鼻烟壶的人,真的假的我还分不出来?别废话,退货,退钱,然后再给我补偿点精神损失费。”
林俞白走上去,轻轻拿起鼻烟壶,置于眼前仔细端详,说道:“这鼻烟壶质地温润细腻,刚刚你那么用力摔却没有留下划痕,说明是真玉石,而且是和田玉。”
他又左右翻动看了看,继续说:“款识字体端正、笔画纤细,位置规范,布局也很规整。而且,这内画色彩浓郁且清晰,画风古朴典雅、线条刚劲有力。很符合乾隆时期的内画鼻烟壶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