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小 姐,来我心上请直飞/甩掉空管前任后,却要听他指挥(167)
这就打算把所有责任推到容斐瑜身上。
容斐瑜收起所有表情,厉声指责:“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从蕙姨的衣帽间里出来,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也许你就是因为我发现了这个事,所以才打算杀人灭口!”
她刻意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
贺母也不由随着她的话去观察郑颖的衣服口袋,的确……像装了许多东西。
“斐瑜,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郑阿姨觉得我是在污蔑你,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衣服口袋喽,有没有一目了然。”
郑颖露出满脸的痛心:“大概是因为你觉得我像是这样的人,才会如此污蔑我吧,阿蕙,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直接报警,让警察来抓我。”
“斐瑜,你,你确定……”
贺母还在极度的诧异当中没有回过神,她下意识觉得,郑颖不会做那种事情,可容斐瑜的指控又那么笃定。
“我们先好好沟通,肯定有什么误会。”
容斐瑜却是弯头:“我不想和她废话,直接报警。”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前一秒还在演戏的郑颖,终于再也无法伪装。
“你不准报警!”
就只这一句话,真相便十分明了。
贺母终于意识到郑颖做的事情,难以置信,那种记忆里遭遇巨大欺骗和背叛的痛苦,又再度汹涌而来,笼罩了她。
“阿蕙你听我解释,我……”郑颖在最短时间内就想好了理由,“我儿子病了!我实在走投无路,所以我想先挪用一下,到时候再还你。”
她希望能够挽回这份信任,但对贺母而言,这种伤害无异于当年情景再现。
贺母脸色随之冷硬:“这些借口太敷衍了,颖姐,亏我这么相信你,回来之后,你是不是就想过要做这些事情?”
“我真的没有!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太缺钱了,我现在很后悔,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可是你已经做出这种行为,你甚至为了隐瞒真相,试图去伤害斐瑜,我对你太失望了。”
郑颖百口莫辩,容斐瑜被扶着起身后,也谨记贺尽州的叮嘱,立刻趁热打铁:“蕙姨,还有个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把郑颖给她出的主意全盘托出后,容斐瑜也没有再给任何辩解机会:“郑阿姨告诉我那些是安眠药,但我拿去检验过,也不知道她从什么途径买的,明明都是些……”
贺母听明白,愈发难以置信,也大失所望:“你到底要做什么?”
“是斐瑜主动求我帮忙,否则我怎么可能!”
“就算是我找你帮忙,你给的那些药未免也太过分,而且你是真的想帮忙吗?为什么又要私底下把这些事情告诉祝青鸢?”
越来越多的未知秘密解开,令贺母又陷入茫然。
郑颖慌张说:“我只是为了帮阿蕙,想要让尽州赶紧和祝青鸢分手,这样阿蕙担心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阿蕙,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你着想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你要相信我!”
她很会打感情牌。
眼看着贺母已经有些松动迹象,容斐瑜连忙把手伸进口袋里,发送讯号。
“这世界上最不值得信任的就是你。”
贺尽州突然出现,郑颖盯住他,眼底恨意都快溢出来,却不只是他。
看到祝青鸢的脸,郑颖脑袋里更是嗡的一声,几乎变成空白。
怎么回事??他们不应该是吵架之后就分手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妈。”
贺尽州握着祝青鸢的手,坚定不移走上前:“您应该知道真相了。”
贺母把目光从祝青鸢身上挪开,咬了咬牙:“你又在瞒着我什么?”
“是她在瞒着什么。”
贺尽州胜券在握,冷声提醒郑颖:“给你个机会交代一切,否则就让警察来处理,你这些偷盗行为都被珠宝柜里的摄像头拍下,以它们的价值……足够你坐十几年牢。”
祝青鸢看着这个制造了太多误会的人,补充:“还有,相关证据我们都已经掌握了,别以为你还可以再像当年那样,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容斐瑜演了这场戏,正在兴头上,眼底已经满是兴奋。
自从知道当年的事情以后,她就一直在期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迫不及待欣赏罪魁祸首被拆穿时的表情。
尤其她参与其中,更激动了。
不得不说作为朋友,贺尽州还是了解她的,容斐瑜最喜欢在长辈面前装乖,其实内心藏着叛逆因子,只是苦于没什么机会实施。
遇到机会的时候,便比任何人都兴奋。
“我,我听不懂,你们别欺负我……”郑颖从没想过这样的场景,依然还在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