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组长的心尖娇妻(70)
“时超排名靠后,加之他在里面有些关系,甜言蜜语哄骗,征得我的同意,他们做了些手脚,将我顶替了,第二年我又重新考公,分配到市政府。”
“婚后时超露出本性,我与他早就貌合神离,直到有一次他竟想将我送上去,我心一横,到了指定的酒店,挑了个长得帅的下手,他绿我,我也绿他,来而无往。后来有了孩子,时间太过凑巧,等孩子出世我偷偷做了亲子鉴定,不是他的。”
说到此时,陈科长语气决绝:“我总算是出了口气。”
她又看向林之州,带着祈求:“林组长,如今我只想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若是时超被查,孩子必定会交给他奶奶,如果我再因此停职,抚养权我是万万夺不回来的。所以,请您——”
想到孩子,陈科长素来强硬的心伪装不下去,声音带着哽咽。
儿子太乖,懂事的让人心疼,才七岁,就晓得抱着妈妈说‘不哭’。
以后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受欺负。
少年老成模样,不像她,更不会像时超,像那一夜情的陌生人。
她还得谢谢他,给了她这么好的儿子。
林之州情绪不明,倒是他旁边的沈听岚急的团团转。
又是递纸巾又是看林之州。
怎么不说话,
俨然忘了她差点因为这件事被开掉。
林之州说她耳根子软,果真没有错。
她有些心疼陈科长,平时工作兢兢业业,雷厉风行,想不到婚姻生活如此不幸。
人人都是戴着面具在生活。
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自揭伤疤。
那男人也忒不是东西,自己的妻子,怎么还能往外推。
猪狗不如。
陈科长还真是有骨气,还自己物色一个,要她说,就该找十个八个。
让那狗男人头顶青青草原。
死磕到底。
缄默许久。
林之州从沈听岚愤愤不平的脸上转回来。
张牙舞爪的,怪可爱。
垂放在桌上的手掌自然往下落,隔着桌面,目标明确落在小女人搭在大腿间的小手,稳稳覆上。
温热阵阵。
明显感觉小女人身体僵住,绷紧着。
他侧头睥一眼,小女人刚才还生动的表情凝固,面上多了一些不自然。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刮她柔软手背两下,小女人肉眼可见颊上绯红,连带着耳朵染上粉色。
春意阑珊。
林之州有一瞬间失神,但很快收回视线,桌子下的手却依然握着。
陈科长的遭遇他不妄加评论。
只公事公办道:“如若陈科长在职期间未有出格行为,我的话同样,组织自是公平公正,再有,那日后半段会议进程,并不记录在案。”
公事公办的语气到底是掺杂了人情味。
这只能说‘法律不外乎人情’。
随着沉稳有力嗓音缓缓落下,陈科长和陈副局皆是如释重负。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足够了。
沈听岚垂着眼,眸子微颤,睫毛煽动着,瞄着腿上那蜜色厚实的手背,淡青色血管趴在皮肤下微微凸起。
血管可真大,真明显,输液的时候肯定能一针扎进去。
男人的温度本身比女人要高,这么一会儿,沈听岚感觉手背被捂出了汗,脑子开始想到些不正经的东西。
想起那晚这双宽大的手摸过她身上很多地方。
包括最私密的部位。
轰。
沈听岚头越来越低,脸像煮熟的虾子,又红又烫。
视线猛的落在低调奢侈的银色腕表上。
一惊。
脱口而出:“啊,我要迟到了。”突然从凳子上跳起来。
太投入,完全忘记时间。
众人这才恍然,时间已至下午上班时间。
林之州按住她,气定神闲:“慌什么。”
眸光落在她红的滴血的脸颊上,心下一沉,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
沈听岚将手机放进小包包里:“慌的很,迟到要遭劈——”
推开额头上的手,神色顿挫。
低咕一句:“没发烧。”
此发烧非彼发骚。
又抬头朝陈科长的方向尴尬一笑,自觉失言,因为往常劈她的人正坐在那里。
摸鱼大王的第一要素就是要会卡点,为此,陈科长不止一次口头教育她。
卵并卯,
有一种生物叫做‘死猪’。
小沈同志就是那头猪。
林之州收回手,知她体温正常,便拿了车钥匙,起身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低声说:“送你过去。”
沈听岚赫然,好害羞,这么多人。
心理上是拒绝的,身体上是诚实的。
林之州是磁铁,她是铁,吸在上面动都动不了。
磁铁在那里,铁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