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离婚,京圈太子爷跪着挽留(204)
“天大的事情都没有你自己重要,知道吗?”
詹挽月“嗯”了一声,眼神认真:“我知道了。”
许今雨试着问:“所以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上次你难过成这样还是——”
“金鱼!”关悬出声打断她。
许今雨急刹车,赶紧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你没事就好,有事跟我们说,大家都在呢。”
林歇在旁边露出疑惑的神情,碍于詹挽月昏迷刚醒,气氛也不太对,他不好追问。
詹挽月递给关悬一个没关系的眼神。
“没关系,都不重要了,已经过去了。”
詹挽月很淡地笑了笑:“我以后不会再为这些事情难过。”
三人微怔。
好像眼睁睁看着詹挽月用一块布遮住了自己的疮疤,故作洒脱无碍,实则只是不愿让疮疤展露于人前,包括她自己。
但谁也不忍心强行掀开那块布。
她要藏起来,那就由着她藏吧。
逃避有时候不是因为有用,而是为了让自己好过,哪怕只是短暂的。
挂完点滴,林歇就开车送詹挽月回家了。
许今雨担心詹挽月,今晚也在松湖湾留宿。
林歇去超市买了菜,给詹挽月做了一顿清淡有营养的病号餐,吃完饭,又看着她吃了药。
这期间,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断有人找他。
就算林歇只字不提,詹挽月也能看出他是撇下工作赶过来的。
等林歇接完不知道第几个工作电话,詹挽月主动对他说:“哥,你去忙吧,我已经没事了。”
林歇摸了摸鼻头,温声道:“哥不忙,工作在电话里就解决了,你安心睡,哥守着你,等你睡着了再回去。”
“撒谎。”詹挽月拆穿他,“你每次撒谎都下意识摸鼻子。”
“哥,放弃吧,你就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林歇:“……”
詹挽月说回正题:“真的,你去忙,年底了,外交部事情本来就多,你这是公差,耽误不得。”
还说:“再说还有悬悬和金鱼陪着我呢,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大病,休息两天就好了。”
林歇闻言眉心紧拧:“呸呸呸,什么大病,不许胡说!”
哪怕他们现在都有了各自的“家”,相依为命的兄妹情谊仍然深深刻在两个人心底。
林歇妈妈就是生病去世的。
病魔让林歇失去了妈妈,他比任何人都忌讳这些词,尤其是这些词从妹妹嘴里说出来。
詹挽月自知失言,跟着呸呸呸了三下,重新说:“我错了,我不说了,总之我现在没事了,真的,哥。”
关悬和许今雨也帮忙劝。
“放心吧,林歇哥,还有我们呢,你快去忙。”
“对啊,林歇哥,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阿挽已经没事了。”
劝着劝着,林歇的手机又响了,又是秘书打过来的。
晚上接到关悬电话的时候,林歇正在去机场的路上,要飞一趟中东,出席后天召开的一个国际经济峰会。
事发突然,林歇必须去一趟医院,他只能让同行的同事先走,自己买之后的航班过去。
眼下,秘书一直在催他赶紧出发去机场,否则就赶不上了。
詹挽月见林歇还在犹豫,躺下,被子一掀,盖过头顶。
声音在被子里听着闷闷的:“我睡着了,你可以走了。”
林歇被她搞得哭笑不得。
他上手拉了拉詹挽月的被子:“好了,别全盖着,也不嫌闷。”
“我忙完就回来,你这几天乖乖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说完还摸了摸詹挽月的头。
詹挽月无奈提醒:“哥,我27岁了,不是7岁。”
怎么还老当她当小朋友一样。
林歇不以为然:“你77岁了也是我妹妹。”
随后看向关悬和许今雨:“这几天麻烦你们照顾她了,回头我请你们吃饭。”
许今雨美滋滋:“好啊好啊,宰你一顿狠的!”
关悬笑了笑:“客气什么,阿挽比我亲人还亲。”
林歇走后没一会儿,詹挽月也睡着了。
关悬和许今雨怕她半夜有什么情况,不放心,在她床边打地铺,陪了一夜。
詹挽月请了两天假,身体恢复之后才回设计院上的班。
在她休息的两天里,住建工作组通过方经理查到了徐玉泉。
徐玉泉在自己工作室被带走,说他涉嫌栽赃陷害,不仅如此,工作室被要求暂时停止一切业务,配合调查。
这件事很快在行业里传开了,同时传开的还有徐玉泉一直努力遮掩的丑闻。
被他性骚扰过的女性一个接一个出来发声控诉,要跟徐玉泉打官司,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徐玉泉一夜之间声名狼藉。
同时,也有声音冒出来,说徐玉泉这次栽跟头栽这么狠,是得罪了大人物,否则舆论和工作组的效率不会来得那么快,不给徐玉泉任何反应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