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离婚,京圈太子爷跪着挽留(83)
詹兴来苦着脸:“我真的不知道,她就说办法在手里拿的文件袋里。”
况承止追问:“文件袋里是什么?”
“不知道,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口风可紧了。”
况承止打量了詹兴来几秒,感觉他不像在说谎,这才松开了他。
詹兴来捂着脖子蹦出几步远,幽怨地望着他哥:“哥,你真下死手啊,脖子都要被你勒断了!”
况承止“哦”了一声:“你们墙头草也长脖子?”
“……”
这破嘴,娶八百个老婆也是寡王的命!
况承止的眼风扫过来:“在骂我?”
詹兴来哪敢承认,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违心道:“我没有,我哪敢。”
况承止暂且放过他。
三个人前前后后走进了主楼。
有佣人打小报告,詹允和对况承止也来了这件事并不意外。
他正在客厅泡茶,况承止走进来,詹允和抬眸看了他一眼,态度跟往常没有区别。
和气岳父对自己满意女婿的口吻:“承止来了,坐,尝尝我刚泡的茶。”
况承止站着没动,直接对詹允和说:“爸,我觉得大人的事情没必要把孩子扯进来。”
“你再这么关着兴来,不合适。”
况承止不给詹允和面子,詹允和对他也没了好脸。
他放下茶盏,不紧不慢地反驳:“他都多大了还孩子,站着比我都高了。”
况承止单手插兜站在那,玩世不恭的混蛋样。
闻言轻笑道:“有没有可能是你长得矮呢?”
一米八的詹允和:“……”
詹兴来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有当场笑出来。
况承止自己把人奚落了,又替对方原谅自己:“开个玩笑,爸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詹允和脸都黑了。
詹挽月开口说正事:“韩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是不会嫁给韩嘉明的。”
况承止这个硬茬儿他管不了,女儿这种软柿子他还是能拿捏的。
詹允和冷呵一声:“终于想通不离婚了?”
詹挽月态度一样坚决:“婚也要离。”
詹允和好笑道:“什么你都要,挽月,任性也得有个限度。”
詹挽月不跟他争辩,她打量了客厅一圈,转而问:“妈不在家吗?”
“在楼上做美容。”詹允和以为她在转移话题,“我说东你说西,怎么,你也觉得自己不占理了?”
詹挽月自顾自地在单人沙发坐下,文件袋被她搁在腿上。
她不像是回自己家,而是准备充分来谈判的。
詹挽月淡声要求:“别做了,把她叫下来,我有话要说。”
詹允和没好气:“你多大的面子,要不要把你姐也叫回来,全家一起听你说。”
詹挽月一口回绝:“外人就不用了。”
詹允和瞪着她:“外人?那是你姐姐!”
詹挽月的接二连三的狂悖发言已经惹恼了詹允和。
但詹挽月毫不在意。
她迎上詹允和的目光,眼底尽是冷漠:“有血缘关系吗就我姐姐,你们养了她,你们要认是你们的事情,我一没养她,二没欠她,我认什么?”
话一说完,不止詹允和和詹兴来,就连况承止都愣住了。
他从来没见过詹挽月在詹家以这种态度说话。
她总是沉默居多,性格又内向文静,比起爱笑爱闹的詹绾阙,詹挽月在詹家总没什么存在感,常常被忽视。
然而现在,逆来顺受的绵羊忽然长出了獠牙。
詹挽月把话题拉回去:“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和妈最好都亲自听一听。”
第59章 从今以后,我的人生,我自己说了算
短暂的僵持过后,詹允和让了一步。
他看向管家:“去把太太叫下来。”
管家应了一声“好的”,上楼叫人去了。
等了半小时,于嫦华终于收拾齐整下了楼。
刚做过美容,她的气色可以用容光焕发形容。
于嫦华的头发盘在脑后,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手搭着雕花的楼梯扶手款款而下。
岁月不败美人。
詹挽月完美继承了于嫦华的优点。
也就是没人敢说,但其实两个女儿都站在于嫦华身边的时候,谁都能看出哪个才是亲生的。
于嫦华下楼直奔詹兴来而去,对他各种关心,好像他逃课大半天在外边受苦又遭罪。
三分钟之后,詹允和见于嫦华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不耐烦打断她:“行了,他是逃课不是逃荒,一根头发丝都没掉,你别小题大做了。”
顺便数落:“人都被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还宠着,真是慈母多败儿!”
于嫦华瞪他一眼:“你不关着他,他今天能受不了逃课吗?你这亲爹当的比后爹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