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沦陷,腹黑总裁他超爱(6)
在卫生间吹干打湿的衬衫,进来两个人,林书晚扫了一眼没在意。
那两个人站在旁边补妆,斜睨着林书晚阴阳怪气。
“有些人脸皮还真是厚,这样还有脸待下去?”
“就是,以后夹紧尾巴做人,别以为和傅少贺少打了牌,就多厉害,真以为参加了聚会,就可以跻身这个圈子?”
“在我们眼里,你甚至不如被包养的情妇,别做梦了,抓紧回乡下吧,别出来丢人!”
“也不知道养父母怎么教育的,也对,穷乡僻壤,估计你养父母也是见钱眼开的人。”
他们俩是跟在林玉瑶身边的狗尾巴,林书晚今天没少听到这俩人的冷嘲热讽。
林书晚慢条斯理的洗手,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俩人还以为她性格怯懦好欺负,不断拿肩膀顶她。
“喂!你——啊——”
林书晚将水流甩起来,冷脸拽着一个女生的头发,直接按到了水池里。
她的速度太快,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掀起眼皮,冷冷的看着被吓傻的另一个女生。
“这么有想法,怎么不去林家说,在我面前狗吠什么?”
那个女生还在水池里扑腾。
林书晚看着瘦,力气却不小,就那么用手按着,那个女生愣是起不来,冰冷的水流浇了满头。
“嘴巴臭的话,就在这里洗干净,太闲就去给我舔马桶。”
她完全没了在外人面前软弱隐忍的模样,气势强悍,让人心里发寒,松手的时候指缝间夹了好多根发丝。
出来后,林书晚去了露台透气。
她的身份的确让人瞧不起,可又不是她想这样选择的。
幸福生活了那么久,她也是在十八岁那一年,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身份不光彩的私生女。
她有自己的家庭,也不想破坏林家的生活,但林家一定要她回来。
她也理解林玉瑶的愤怒,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计较。
可很多时候,林书晚觉得林玉瑶并不是单纯记恨她的身份。
她的恶意来的莫名其妙,又深入灵魂。
像是一种忌惮,所以迫切的想打压她,甚至让她消失。
林书晚不懂,也不想懂。
但装了一晚上确实有点累。
露台清净,没有人。
桌上放着供应的酒水,林书晚走过去,挑了那只百利甜酒,面无表情的往里面倒了一点白色药粉。
白色的粉粒在液体中旋转下降,漂泊无依,又沉溺其中,还没等到底部,便消融在了透明液体中。
她轻轻晃了晃瓶身,让它们更好的吸收。
林书晚嫌弃的用桌边的湿巾擦了擦手,转身离开。
蓦然看到二楼露台门口靠着一个男人,双手插兜,姿态慵懒随意,黑沉的眼睛盯着林书晚。
显然看到了她所有的动作。
是傅砚辞。
没有其他人在场,两人这样骤然单独见面,林书晚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天晚上。
海市流传,傅爷的容貌,家族的荣耀。
该说不说,傅砚辞这张脸这具身子,确实很顶。
眼下棘手的事情比较多,林书晚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傅砚辞却转身走了,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林书晚默默看着酒瓶,现在一瓶子砸晕傅砚辞,并让他成功失忆的可能性有多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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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辞,干嘛去了!”贺云琢走过来。
傅砚辞:“放水,你盯我那么紧干嘛?要进我们傅家做儿媳妇?”
贺云琢嫌弃弹开,“老子铁直男!”
“我刚才收牌发现你手里不是还有一张Q,金刚的牌,你怎么不出?”
四个Q带一张单牌,金刚比同花大。
傅砚辞无所谓,“是吗?没注意,可能喝多了吧。”
贺云琢傻儿子似的幸灾乐祸,“哈哈哈,傅砚辞,你也有今天!你赌神的名号很虚嘛!”
“你菜逼的称号倒是名不虚传。”
“........”
看到傅砚辞回来,林玉瑶眼神小心又可怜,倒了一杯酒讨好的递过去。
“砚辞哥,我刚才不是故意拿你做借口。”
傅砚辞扫了一眼面前递过来的酒,没接。
林玉瑶有些失落,自己把那杯酒喝了。
他们那里继续热热闹闹,林书晚就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如所有人对她的印象——
软弱、卑微,好欺负。
“哎呀!我肚子好痛!”林玉瑶突然眉心一皱,捂着肚子往厕所跑。
所有人也没当回事,只以为凉到了,林沐承叫人送来热水。
没想到林玉瑶卫生间跑了一趟又一趟,腿都拉虚了。
后来林沐承和林玉瑶直接不见了,听说是去了医院。
“卫生间什么味啊?恶心死了!”
“嘘!林小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刚才没忍住,直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