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前男友葬礼那一天(164)
她只是开玩笑吻上去的,没打算认真地和他亲吻。她现在感冒没什么心情接吻,再说她也没打算真把感冒传染给他。
现在亲上来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因为刚刚他们已经亲吻过了。
但裴澈在这种事上永远认真,他喜欢掌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秋夜里摇曳的树影从窗外扫进来,抚过他们的影子,落在脸颊上。
没吻多久,夏梨就因为感冒鼻子不通气而叫停,靠着他剧烈呼吸。
裴澈有些好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不能呼吸。”
他看着她的脸就不由自主想笑,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比如说他已经知道了真相,掌握了她做错事的证据,也知道她今天究竟和谁见面了,他什么都知道,事态也还能掌控,根本没什么。
裴澈:“那怎么办?我刚回来好想你,还想和你做……”
“饶了我,”夏梨朝他作揖,“等我好了再说。”
“不要。”他学她平时的语气,“我就要今天做。”
“我不行。”夏梨说出这话觉得自己像已经步入中年的无能丈夫,说完自己都笑了。
裴澈也跟着笑,下一秒就把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一点给她反应的机会也没有。
他现在就要把她身上这件讨人厌的见过别的男人的衣服脱掉,然后再也不想看到它。
卧室还没开灯,夏梨被他抵在门上,屋内传来淡淡的桂花香,混合着她身上的甜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住。
锁骨皮薄,轻轻的磕碰就会疼,眼下就是暖烘烘的脑袋往颈窝拱,牙齿刮过时,还是没忍住把他往外推。
力道没见收,衣服就被扔了,软塌塌一堆布料,在黑暗之中分不清颜色,只看到它们蜷缩着,区别于地板的颜色,深浅不一的色块。
夏梨也想蜷缩,他的进攻太有侵略性,看似温柔,还绅士地询问,结果不过是形同虚设。
该问的问,做是不会照做的。
顺着他的节奏,夏梨很快咬着下唇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最近他都是这样,特别凶,像饿了三天的护食的狗,她一旦发出点和他相对应的声音,他便更加疯狂。
没什么公平可言,她未着一.物,他还穿戴整齐,就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像是随时就要走,严阵以待的样子。
西装挺括的布料磨得她有些疼,她提议让他脱掉衣服,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吻。
头脑眩晕砸到床上,夏梨抬眼便是他,领带在她面庞上扫来扫去,痒死了。指尖就这么绕啊绕,缠着领带用力一拉,他瞬间就到了她的面前。
也是这时,翻覆移位,夏梨在这时扬起脖子,鼻子就在这一瞬间像是通了气,屋里除了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她还闻到了一股血锈味。
不算太浓,有些淡,她不敢保证是不是真闻到了。因为她鼻子这两天因为感冒的问题,一直不通气,偶尔会闻到一些幻想中的味道。
这种念头很快被更强烈的感知冲刷。
被他拉起来坐下时,夏梨又闻到了那股味道,每次都只有一点点,因为她的鼻子只有那么一点点通气的时间。
她一开始是怀疑自己可能来例假了,混乱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
有些尴尬,她及时叫停。
“等一下,开一下灯。”
裴澈抓住她的手往唇边带,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吻了一下。
“怎么了?”
“我开灯检查一下,我好像来例假了。”
裴澈的瞳孔在黑暗之中微微闪烁,他否认道:“没有,不会的。你例假刚过去半个月,我记得时间。”
她鼻尖又耸了一下,“不对,是不是你太用力出血了,我要检查一下。”
“没有宝贝,”裴澈抓着她的手,“没有的,我很注意的。”
“不对,那是不是我们房间里有死人啊?”夏梨说着从他的手中挣脱,爬到床头打开了床头灯。
她承认回头看“案发现场”是有些感到羞耻,床单上斑斑点点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却都不带颜色。
裴澈来牵她的手,“我说了没事的。”
他牵起被角披在她身上,“别再加重感冒了。”
夏梨一把抓住他的手,味道好像是从他身上传来的。划定了气味的来源范围,夏梨要脱他的西装外套。
肯定有鬼,平时早八百年就脱外套要展示他的好身材了,今天却死都不肯脱。
裴澈推开她的手,往后退,“干什么,怎么忽然脱我衣服。”
她想到刚刚在沙发上她没用多大力打到他的手后他反常的样子,“你受伤了?”
“我没有。”
“那你把衣服脱了。”夏梨盯着他,语气很有力,不容他反驳。
裴澈不愿意脱就很能说明问题。夏梨已经发现了,就算他现在不脱,只要夏梨坚决,他也必须要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