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挺孕肚,三个哥哥轮流哄!+番外(166)
佳士得是全球艺术品拍卖行的领头羊,每一件拍卖品的成交价都是天文数字。
林落晚接过牛奶,小口喝着,眼睛却舍不得从画上移开:“很美。”
“我的荣幸,能为我们的大画家提供灵感。”
他轻笑一声,丹凤眼里满是戏谑和宠溺,“想看多久都可以,或者,搬过来住,天天看?”
林落晚脸颊一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二哥,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叶景和收敛了笑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晚晚,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空气瞬间变得有些黏稠。
林落晚不自然地转过身,走向另一面墙,那里挂着一幅气势磅礴的中国水墨。
画面上是奔腾的骏马,笔法雄浑,墨色淋漓,几乎要破纸而出。
“徐悲鸿的《奔马图》?”她惊讶地问。
这幅画本是徐悲鸿赠送给飞虎队队长陈纳德的,后来捐给了美国的一个艺术馆,就不知所踪。
“嗯,”叶景和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萦绕在她鼻尖,“奶奶也喜欢马,我本来想把这幅作为寿礼送给她。”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蛊惑:“不过,如果你喜欢,送给你也不是不行。”
林落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幅《奔马图》的气韵与价值,远非金钱可以衡量。叶景和竟说,可以送给她。
她后退了半步,拉开两人之间过分亲昵的距离,摇了摇头:“二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有什么不能的?”叶景和却不以为意,他上前一步,重新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
那双潋滟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像一只慵懒而危险的狐狸,“只要是晚晚想要的,二哥都可以给你。”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滚烫,“一幅画而已,哪里比得上你重要。”
林落晚被他这直白又滚烫的情话烫得耳根发红,心乱如麻。
她知道叶景和是在撩拨她,可她偏偏……无法抗拒。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她急忙转身,快步走向另一面墙,假装被墙角的另一幅画吸引。
“这幅画……好特别。”
她的声音有些不稳。
那是一幅装裱在复古画框里的油画,尺寸不大,风格却与这里的任何一幅都截然不同。
画面的色调晦暗而暧昧,像是在一间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落进来,将一切切割成明暗交织的碎片。
画中似乎是一对交缠的恋人,男人的背影宽阔而充满力量,将身下的女人完全覆盖。
女人的脸被阴影遮蔽,只能看到一截微微弓起的雪白脚踝,和几根蜷曲的、抓紧了床单的脚趾。
整幅画没有一处露骨的描绘,却处处透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隐秘与张力。
极致的、被压抑的情欲,在黑暗中无声地绽放。
“喜欢吗?”叶景和的声音鬼魅般地在她耳边响起,“这是比利时画家米歇尔·波斯曼的作品,名字叫《秘密》。”
林落晚感觉自己的脸颊快要烧起来了。
“这……这也太……”她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太色情了?”叶景和轻笑一声,笑声低沉悦耳。
他从身后环住她,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
林落晚的身子瞬间僵住。
他的怀抱并不像叶琛明那样带着沉香的清冷与禁欲,而是温暖而滚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我觉得,它很美。”叶景和的声音像在咏叹。
“你看,画家没有画出他们的脸,因为这张脸可以是任何人。他画的是一种极致的沉沦,是抛弃理智和身份,只剩下最原始本能的瞬间。”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了她的小腹,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地摩挲。
“就像我们,晚晚。”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致命的蛊惑。
“你只是林落晚,我只是叶景和。在只属于我们的秘密时刻里,我们也可以这样。”
林落晚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身体起了某种变化,那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存在,让她双腿发软。
公寓里很安静,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叶景和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僵硬与慌乱。
他像一只优雅的猎食者,耐心地欣赏着猎物陷入情网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颤音:
“晚晚,别怕。艺术……总是源于最原始的冲动。”
林落晚的身体轻轻一颤,几乎要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