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挺孕肚,三个哥哥轮流哄!+番外(214)
能让周牧都如此重视的人物,绝非等闲之辈!
周牧侧过头,压低了声音。
“噤声。”
“那是沈恃年。”
“宁圈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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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苑别墅,主卧。
巨大的法式落地窗外,京城的第一场雪,终于有了铺天盖地的声势。
雪花像是被揉碎的月光,纷纷扬扬,将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一片静谧的纯白之中。
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水晶壁灯,光线暧昧不清,将一切棱角都晕染得柔和。
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檀木冷香。
叶琛明就坐在这片昏与暗的交界处。
他没开主灯,高大的身影陷在单人沙发里,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指间夹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荡,却一口未饮。
冰块早已融化,冷意顺着杯壁,浸透了他的指尖。
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深邃的目光穿透玻璃,落在大门口那条被积雪覆盖的车道上。
终于,一束车灯划破了沉沉的雪幕。
那辆属于叶景和的车,嚣张又扎眼地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他看见那道纤细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身上还披着一件明显属于男人的黑色大衣。
叶景和似乎还想跟着下来,却被她摆手阻止了。
两人在风雪里说了几句什么,隔得太远,听不清。
但叶琛明能看到,林落晚仰起头时,那双总是怯生生的杏眼里,盛着他从未见过的、某种复杂而明亮的情绪。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玻璃杯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轻吟。
直到那辆车绝尘而去,林落晚才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朝主楼走来。
叶琛明将杯中冷透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过喉管,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名为嫉妒的暗火。
起身,悄无声息地将酒杯放回吧台,然后走回卧室,躺下,拉过被子。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闭上眼,连呼吸都调整得平稳而绵长,仿佛早已进入了深度睡眠。
*
林落晚做贼心虚地推开别墅大门。
暖气扑面而来,融化了她睫毛上的雪籽,带来一阵冰凉的痒意。
客厅里一片漆黑,寂静得可怕。
她几乎是踮着脚尖,屏住呼吸,将那件属于叶景和的大衣脱下来,小心翼翼地团成一团抱在怀里。
大衣上,还残留着叶景和身上清冽的香气,混杂着她自己的馨香,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暧昧证明。
她不敢开灯,借着窗外雪地反射的微光,一步一步挪上二楼。
主卧的门虚掩着。
林落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从门缝里看进去,只见床上隆起一团,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他……睡着了?
林落晚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不敢多留,抱着那件“罪证”,逃也似的溜进了与主卧相连的衣帽间,再从衣帽间闪身进了浴室。
“咔哒。”
浴室门被轻轻反锁。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隔绝了她摇摇欲坠的安全感。
林落晚将那件大衣扔进脏衣篮的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一切。
她打开花洒,滚烫的热水兜头淋下。
水汽蒸腾,很快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回着车内那令人心魂震荡的一幕。
唇上被他轻咬过的酥麻感,脚背上那温柔又虔诚的吻,密不可分的缠绵……
不可言说的一切都那么清晰。
林落晚猛地睁开眼,拿起沐浴露,疯了似的往自己身上涂抹。
丰盈的泡沫带着浓郁的玫瑰香气,她用力地搓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叶景和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气味,都彻底从自己身上剥离。
当洗到自己的脚背时,她的动作顿住了。
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在热水的冲刷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粉。
她怔怔地看着,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人温热的唇瓣落上来时的触感。
那是臣服,是宣告,是比任何誓言都更具冲击力的占有。
林落晚心口一窒,几乎无法呼吸。
不行。
不能再想了。
羞耻如藤蔓般将她紧紧缠绕,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关掉了花洒,胡乱地用浴巾擦干身体。
走出浴室时,她下意识地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白色丝质睡袍穿上。
宽大的睡袍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布料上沾上他惯用的沉水冷香,干净,清冽,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禁欲气息。
被这股熟悉的气味包裹,林落晚纷乱的心跳,才总算平复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建设,才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