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挺孕肚,三个哥哥轮流哄!+番外(333)
“惊澜,别胡闹。”
“胡闹?”叶惊澜一字一顿地反问,目光如炬,直刺叶景和,“二哥,到底是谁在胡闹?你明知道我找了她两年,却一声不吭地把人藏在巴黎。现在我找到了,你倒成了护花使者了?”
“这栋公寓,你住得,我就住不得?这条街,你能逛,我就买不得?”
“还是说,”他刻意顿了顿,“只有你叶景和,才有资格待在她身边?”
这番话,撕破了所有温情脉脉的伪装,将三个成年人之间暗流汹涌的占有欲,赤裸裸地摊开在了阳光下。
林落晚默然不语。
最终,还是叶景和先开了口,他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还对叶惊澜笑了笑。
“好啊,”他说,“既然三弟这么有兴致,想留在巴黎体验生活,做哥哥的,自然没有不支持的道理。”
“晚晚,你说呢?”
林落晚还能说什么?她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不出三天,林落晚所住的这栋奥斯曼风格的老式公寓,连同隔壁几栋楼的产权,就全都落到了他的名下。他甚至没搬进来跟他们挤,而是直接让人打通了他买下的,与林落晚家一墙之隔的那套公寓。
用他的话说:“小爷我纡尊降贵,给你当邻居,还不满意?”
林落晚彻底没了脾气。
生活仿佛被强行扭转到了一个奇怪的轨道上。叶景和只要在巴黎,依旧会住在这边的主卧;而叶惊澜,则成了每天准时来敲门报到的“恶邻”。
一个温柔体贴,将她和宁宁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一个霸道张扬,用最笨拙的方式强势挤进她们的二人世界。
林落晚夹在中间,只觉得自己的公寓快要变成修罗场。
*
这天,林落晚偶然看到巴黎歌剧院的海报,上演的是经典芭蕾舞剧《天鹅湖》。她忽然想起,自己还从未带宁宁感受过真正的艺术熏陶。
刚在餐桌上提了一句,话音未落,某个大型犬科动物就立刻竖起了耳朵。
“芭蕾?”叶惊澜正费力地用叉子卷着意面,闻言立刻把叉子一丢,“我也去!”
林落晚无奈扶额:“你不是最讨厌看这些软绵绵的东西吗?”
“谁说的?”叶惊澜眼睛一瞪,理直气壮,“我现在是宁宁的监护人之一,有义务陪她进行艺术启蒙!再说了,你们两个弱女子出门,多危险!”
他指的是前不久的醉汉事件。
林落晚无言以对,只能由着他去。
演出当晚,加尼叶歌剧院内,金碧辉煌,穹顶之上夏加尔的画作绚烂夺目,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梦幻般的光晕。
林落晚给宁宁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纱裙,配上同色的蝴蝶结发箍,像个误入凡间的小天使。而她自己,则选了一件款式简洁的香槟色吊带长裙,外面披着叶景和送的羊绒披肩。
叶惊澜倒是人模狗样地穿上了一身高定西装,只是那紧绷的肩线和时不时扯动领带的小动作,无一不暴露出他的不自在。
他们坐在视野最好的正中央包厢里,猩红色的丝绒座椅柔软舒适。
开场前,走廊里传来几位衣着考究的巴黎本地人的交谈声,语气傲慢。
“又是那些亚洲来的新贵,以为买个包厢就能看懂艺术了。”一个女人用法语轻蔑地嗤笑。
“可不是,他们只认得logo,哪里懂得欣赏美呢?”
叶惊澜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翻着节目册,听到这话,眉梢微微一挑。
他站起身,走到包厢门口,高大的身影将那几人完全笼罩。他没有发怒,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笑意。
他用一口比他们还要纯正流利的巴黎口音,慢悠悠地开了口:“几位是在讨论夏加尔为这片穹顶创作的画作吗?确实,很多人都以为这只是单纯的歌颂,却忽略了他在左下角用极隐晦的笔触,画下了为他提供庇护的作家马尔罗的侧影,这既是致敬,也是一种无声的政治宣言。”
那几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震惊地看着这个东方男人。
叶惊澜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转身关上了包厢门。
林落晚看着他,有些意外。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看什么看?我在美国上的也是贵族学校,这些都是必修课。”
灯光暗下,大幕拉开。
当音乐响起,一群身着白裙的舞者如梦似幻地出现在舞台上时,宁宁的小嘴立刻微微张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看得入了迷。
林落晚则将注意力放在了领舞的“白天鹅”身上。
那是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孩,身形纤细却充满了力量,眉眼纯洁,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脆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