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特心虚?”今天说话格外好听,顺耳。
“没的事。”丁莼心想,我心虚个毛线,已经做得很好了。
跟身边的豪门对比一下,有哪个跟自己一样耿直?
不忘初心,大事上说到就做到。肩膀哪怕不宽厚,也能顶天立地地扛事,两个字儿就是靠谱。
吃完了饭坐车回滨海,窗外的环海公路景色很好,不愧是游客众多的旅游城市。
可是这边的工资水平却不高,平均只有二三千块钱。
蒋妈妈说找工作,也不知道她找到了没有。
蒋冬生也不说,他很少跟丁莼说关于自己家的事情,或者童年的事情。只是偶尔迎面撞上,愤怒地说个一两句。
那个过去的他躲在阴暗里,就像蓬头垢面的乞丐一样羞于见人。
也许急着把何明弄进监狱的举动,也等于把过去从此剪断,丢弃。
反正那个人进去之后,蒋冬生整个人都轻松了,握着隔壁女孩的手,跟她讨论生活上和学习上的琐事。
丁莼特别烦学习,她可不想一回去就被题海淹没:“冬生,学习得劳逸结合,我们四天没见了,是不是该亲热亲热,交流交流,然后再谈学习的事儿?”
又说:“而且有一件事迫在眉睫。”
“什么事?”蒋冬生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能够像研究学习一样,研究一下怎么让我舒服。”丁莼耿直地说出来:“活不好没关系,不能没有上进心。”
蒋冬生的脸红透了,警惕地看周围,还好都在打瞌睡。
我家老蒋:我要生气了,你就不能回家再说这种问题。
丁莼看了手机,笑得肩膀颤抖:“你脸皮真薄。”
“不是。”蒋冬生生气的不是这个,是丁莼长得漂亮,偷窥她的男人太多。
假使听见她嘴里在说这种问题,肯定会在心里幻想各种……是男人就不能忍受别人拿自己的对象当性|幻想对象。
“那是什么?”丁莼看他脸色不好,连忙举手投降:“行行行,我错了,回家好好给你道个歉。”
“……”
到了滨海客运站,一下车热浪袭来,都五六点钟了还这么热。
两个人在路边截了一辆的士,回到家已经累得不行。
“今天这么累,别做饭了,叫外卖吧。”丁莼走进家门,踢了鞋子,赤着脚进了洗手间。
“嗯。”蒋冬生坐在沙发扶手上,拿着手机搜索一下,艰难地决定两个人要吃什么。
还没弄好,就觉得腹部上痒痒地。
他低头一看,是丁莼的手在解他的裤子。那个人跪在地上,身上穿着一套布料很少的内衣裤。
“干嘛呢,别动我。”蒋冬生单手捂着,另一只手在下单。
“疼你啊,宝贝。”丁莼朝他小腹上吹气。
终于把外卖单下好了,蒋冬生扔了手机,心潮迭起:“那你来吧。”自己把裤子弄下来,换个位置坐好。
“小浪|蹄子,装正经。”丁莼笑得不行,让人想踹扁她。
“你消遣我是吧?”蒋冬生来气。
“没有没有。”丁莼说:“术业有专攻,接下来学着点,咱们互为老师。”
“这能一样吗……”蒋冬生仰头盖着眼,断断续续地说:“都不一样……”形状什么的都不同,他学不来。
“殊途同归。”丁莼抽空教育了一句,接着没空说话,被那小子撑满了。
这挺刺激的,蒋冬生流了一身薄汗,一会儿低头看着她怎么做,一会儿挪开眼睛给自己压压惊,这种不要脸的挑|逗他打死都做不到。
可是不能否认,很舒服,一点都不想她结束。
“嗡嗡嗡……”桌面上的手机在叫。
丁莼伸长手,把手机给他递过去。
是外卖小哥的电话,蒋冬生淡定地接了,然后用手掌推开丁莼的额头:“我去拿个外卖。”
艰难地起来,穿上宽松的短裤走出去,花了一分钟把外卖提进来。
搁在桌面上,脸上表情叫一个自然:“你继续么?”
丁莼没说什么,朝他勾勾手指头。
蒋冬生深呼吸了口气,站她面前去,这真的挺……过后心里有什么仇啊怨啊都烟消云散,满脑子只剩下她跪在那儿的画面。
把他弄出来之后,丁莼起身去洗手间洗脸。
蒋冬生浑身没劲地躺在沙发上,想起来还是脸热热地。
“舒服吧?”丁莼走了出来,眼角泛着淡淡的潮红:“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