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吧。”蒋冬生抿了抿嘴:“到时候我拜托黑婶,定期过来打扫。”
那样房子就不会发霉或者落灰。
女孩对他侧目, 他回给她一个微笑:“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也会舍不得的好吗?”
“看你长得帅啊。”丁莼认真在思考,上大学了,不再是高中生了, 他们得穿得青年一些。
回去京城之后,得仔细琢磨琢磨穿衣搭配这些事儿。
七月上旬,两个人收拾行李回了京城。
住在丁莼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可是这边上学不太方便,到时候还是得租房子住。
“搬家什么的最讨厌了。”丁莼瘫在沙发上装死。
“有这么好的家,讨厌我也搬。”蒋冬生四处打量丁莼的房子,宽敞就算了,地段还特别好,这套房子肯定价值不菲。
丁莼瞅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哦,快到你生日了哎。”
以前好像说过,教他跳舞,给他开生日宴会。
“嗯,要送我什么礼物。”蒋冬生转过来,下巴微微抬着。
这些日子,把他养得越发大爷。
“车已经送了,送房呗。”丁莼说:“京城的房子随便挑。”
这女朋友,够够地。
“那我慢慢挑。”蒋冬生有自己的安排:“暑假学车,快起来给我找个驾校去。”
“好的宝贝……”丁莼很累啊,有气无力,继续装死一下。
在众多好友的帮助下,给蒋冬生推荐了一个不错的驾校。
里面专门接待富家子弟,实行一对一教学。跟他们玩一块儿的好些纨绔子弟就是在那学的。
看来这个暑假哪儿都没得去,她得天天陪着蒋冬生去学车。
谁知道第一天去学车就出了事,双双进了局子。
事情是这样,他们那个练车场所提供的休息室,有不少学员休息的时候待在一起唠嗑。
有男有女,聊得特别起劲。
说话的有京片子,也有一些带着口音的普通话。
丁莼和蒋冬生坐在角落,享受着服务员小姐姐的招待。
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小姑娘的惊呼,不是特别大声,但是他们俩正好听见了。
“怎么回事?”丁莼朝后面看,就看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小姑娘在墙角边调|情。
她正嗤笑,却发现那小姑娘面带哀求地看着自己,还用手护着大腿。
“喂!”丁莼当即不爽地喊了一声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回头,挑着眉说:“关你屁事,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块儿奸了!”他的声音低低地,周围的人可能没听见,但是丁莼听得一清二楚。
“我操?你奸我?”她指指自己的鼻子:“你是不是找死?”
她二话不说就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水杯往那个男人脸上泼;第二件事就是在他躲避的时候冲上去一脚暴揍他:“你他妈的人渣,猥琐女人还有理了?”
这一声引起了休息室的各位关注,有几个年轻人听说他猥琐女人,马上也过来询问情况:“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还手:“你这个臭娘们,你敢打我?”
几个年轻人一听,哪还能忍,纷纷加入暴揍的行列。一时间整个休息室的人都在看他们几个围攻一个男人。
其中参加围攻的还有几个小姑娘,这就出奇了。
蒋冬生早就拿出手机,录下他们家莼哥儿打人的英姿。他原本想一起动手的,但是看见这么多人帮忙就歇了念头,录下前因后果才是正事。
等他们打完了,才上去踢两脚,表示他当年也是打架的好手:“社会败类,送他上头条。”
可是驾校的工作人员报警了。
一个穿得很潮的青年说:“报警怕个屁,你们别怕啊,我家在局里有关系,分分钟保你们没事。”
一个长得又高又帅的运动帅哥颔首:“没事,到了警察局,我直接跟局长解释一下就行了。”
丁莼和蒋冬生面面相窥,好嘛,果然是京城,遍地都是大人物。
于是他们俩就默不作声,当小虾米。
“谢谢你们。”刚才被猥琐的小姑娘怯怯地走过来说道。
“怎么回事啊?”丁莼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小姑娘快急哭了:“我不认识他,但是他一直过来搭讪……”
“你不会拒绝吗?”丁莼自己是个彪悍的人,她险些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怯怯弱弱的软妹子这回事:“唉,算了,现在没事了,下次自己出门注意点!”
“嗯!”小姑娘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