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烫(138)

廖翊凡摔门出去,妮娜哭着慢慢蹲到地上,她扔掉手里的百合花,放声大哭。真的错了吗?年少的时光里,爱的是关于爱情的梦想;年少之后,想去爱彼此身体带来的感觉,不行吗?

千字锁

十八的手臂关节被木羽掰出脆响,她强忍着没喊出声。十八没想到自己的骨骼会如此坚硬,更没想到所谓的松骨推拿会这么酸痛,她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

“这样都不出声音?没想你这么不怕疼。”木羽坏笑着用肘关节压十八的背部,推拿松骨最惬意的享受是在筋骨酸疼的时候喊出声音,“在温泉中心,跟你说话的女人是谁?”

她不是不怕疼的人,只是看在谁的面前。若是在木羽的面前,十八宁可疼了也要咬牙坚持住,不争馒头争口气,斗嘴斗不过他,总不能一无是处。

“Sannio,我投稿杂志的著名作者。”十八犹豫一会儿,还是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因为十八觉得木羽毕竟有很多社会经验,也许会给自己中肯的建议,“她想我帮她写稿,就是做枪手拿钱不署名,会不会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耻?”

“会比我跟别的女人睡觉还无耻吗?”木羽漫不经心的反问着,他侧躺在十八身边,一只手力度老道的再她的后背上敲着。

“跟你说正经的!”十八反感的瞪木羽一眼,想不出他什么时候能正经说话。

“你不当枪手,就不会知道枪手这个职业的辛苦和艰难?你不帮她写东西,也不会知道跟她差距多少?”木羽晃着手里的玫瑰精油,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得养你自己,我喜欢你,但别指望我会养你。”

“用不着。”十八不屑的看着木羽,她从来没想过靠男人吃饭。

“把睡袍脱了吧,恩?”木羽的声音低低的响在十八耳边,他把玫瑰精油倒在手心,从她的手腕开始,慢慢的往上揉着,“不然后背没办法涂玫瑰精油。”

“不用。”十八本能的抽回手,之前在温泉洗浴,她睡袍里没穿胸衣。

“怕我占便宜?”木羽笑的很邪恶,接着往手心里倒玫瑰精油。十八刚想说话,她的手机响起来,是陌生的号码。

“你好Sannio!我刚回房间,这是你的号码吗?”十八接听电话,她以为是Sannio。

“十八,我是妮娜,木羽和你在一起吧?我有事找他,你让他接电话。”妮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她似乎认定十八就和木羽在一起。

木羽不动声色的看着十八微蹙眉头,似乎在考虑怎么跟电话里的人说话。他涂满玫瑰精油的手掌悄无声息的从她宽松睡袍的腰际伸进去,平放在十八的腰际。木羽能感觉到十八身体的战栗,他温热的掌心缓慢的往上移动着。

“唔……”十八的脑子一片混乱,她本来想着要不要让木羽接听妮娜的电话。后背突然覆上的温热掌心让她没办法思考,十八甚至不太相信自己说出来的话,“我们……没在一起。”

“是吗?”妮娜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怀疑,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尖锐起来。

“你打他手机吧。”十八怕妮娜再多问,慌忙挂掉手机。木羽温热的掌心,力度很好的揉着她的肩部,十八拽过枕头闷闷的垫着下巴,“妮娜找你。”

“我技巧好吗?其实技巧这个东西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但是现在我想让你更快乐一些,能感觉到快乐吗?”木羽的声音低低的,好像十八口中说的妮娜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木羽的手机响个不停,应该是妮娜打过来的吧。

“有一天……你是不是也会不接我的电话。”十八突然很同情妮娜,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妮娜的后尘。或者说,十八从来没敢想过这样的问题,所以才会想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远越好。

“是怕我不接电话,才不给我打吗?那我答应你,不管我们的关系变得多糟糕,我都不会不接你的电话。好了小笨蛋!客房服务到此为止!放松吧?”木羽帮十八整理好宽松的睡袍,小声笑着仰躺在床上,他的笑声里带着满足,“说谎虽然不是好习惯,但刚才你跟妮娜说没和我在一起,我还是蛮开心的,因为我已经成为你的某种……隐私。”

沈嘉落的圣诞节可谓水深火热,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陷在自责和内疚中无法自拔。刚开始这种自责和内疚是因为失约于黄飞,而且还很无耻的跟自己的师兄撒谎,后来这种自责和内疚竟然演化成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阿瑟共度圣诞节?

阿瑟带着沈嘉落去游乐场,但他也并没有想象中玩儿的开心,而这次不太爽的仓促约会确实让阿瑟感觉到年龄上的差异。至少以前他邀请美女和被美女邀请的地点一定不是游乐场,也不会大冬天的吃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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