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暧(26)

三年了,我爸说把他们送到了法国,却一点音信也没有。我不敢深究,不过也是自欺欺人。

我夜夜笙歌,无非是在适应这个已经变脏的灵魂。为了让自己习惯,不介意让它更脏一点。

快乐是真快乐,可是终究,少了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试想一只伪装清纯弟弟的没啥X生活的苦|逼|卧底,看完活|春|宫,夜里伤口痛,他会去做什么缓解疼痛?

警察蜀黍本来就是怀着报复心理(他跟初恋闹翻差点死掉就是因为暧暧挑拨)逗暧暧的,但暧暧拒绝他,就生出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林坳: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茅草乱飞渡过浣花溪散落在对岸江边,飞得高的茅草缠绕在高高的树梢上,飞得低的飘飘洒洒沉落到池塘和洼地里。

既能飞得高、又能落得低的弟弟,其实是个叔叔=_=。

第14章 重温旧梦

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只是肉|体|上的事,只要对一时的快乐负责;可如果是灵魂上的事,却要对一生的快乐负责。

一生太长,我不敢轻许。

灵魂虽不干净,却给我安全感,洗起来也麻烦,还不如往前看。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也就不想死了。

初恋最终没有杀我,而是把我像礼物一样打包,送给了他老|大。

他给我换上一条极短的黑色低胸连衣裙,春|色|难掩,呼之欲出。

再从身后抱着我照镜子,捏我下巴让我正视自己:“你现在就是个|婊|子。”

我笑,“你别后悔。”

我本以为黑|帮|新|头|目是个满脸刀疤的糙汉,见了才知竟是个眉清目秀的老白脸。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撞了大运。

我坐在某会所的豪华大床上,正寻思着怎么向前辈王佳芝学习,把这只老先生勾得失魂落魄,就见他倒了杯红酒朝我走来,自然地叫了我一声——

“表侄女。”

表侄女是什么鬼?

他薄唇一勾,“要不是看在这层关系上,你爸能只判十年?”

我震惊了。原来这货也是八旗子弟之后,竟然还是传说中的钮钴禄氏,大清朝亡了后改姓郎,还跟我们家有过联姻,论辈分我的确该叫他一声表叔。

更令我震惊的是,他竟然还是我爸读剑桥时的同班同学。

学法律的都去混黑|道|了,这也太魔幻了吧?

“知法,才能犯法嘛。”他喝一口红酒,不紧不慢地解释。

郎氏没落我是知道的,却没想到没落至此。且我爸从没跟我提过他这个表弟兼同学。

他坐在床尾凳上,醺醺然飘来一眼,“你爸虚伪呗,姓闻的也虚伪。表叔我当初跟你一样,年轻时抛弃了个女人,后来遭人报复,是家业也没了,身份也没了,尊严也没了,只能退学混社会。”

这话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我感觉到一丝示好,露出招财猫笑,“表叔,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小鬼。”他把酒杯递给我,“知道如何令一个男人心软吗?”

我试探着答:“自|虐?”

他笑了一下,“是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向他求助。”

我表叔本姓郎,混社会后改姓苟,从前屈居人下人家叫他苟哥,现在做了老|大|人家叫他苟先生。

私以为区别不大=_=。

那晚他睡床,我睡沙发,第二天我就成了他的新|宠。

初恋是他得意下属,却也被他忌惮。他听说初恋为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便觉得能用我控制初恋,开玩笑说是何等国色天香,实则是在问初恋|要|我。

初恋知道这是试探,无有不从。

大佬的新|宠一般都没啥尊严。无论什么场子,我都得穿着极|暴|露|的衣服相陪,他的下属当着他的面都能吃我的豆腐。他去地下赌场赌钱,赢了就把钱塞我胸口,招呼下属过来分。

等分完钱,我几乎衣不蔽体,他再挥散那些手,自己过来亲我。

那场面极|色|情,初恋却也能波澜不惊地看着。

直到表叔将我打横一抱,我深看他一眼,他方扭过头去,烦躁地叠了叠手中筹码。

表叔虽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却从未真正睡|过|我。

他时常含着酒当众与我|舌|吻,大手掀开裙摆,动作都露于人前。开始我还觉得羞耻,后来渐渐觉出一种离经叛道的快感。这种时候他的下属都不会上前,一想到这些狼看得到却吃不到,我心生报复,愈发勾得表叔投入,好叫他们更心痒。

回去后就被表叔批评,说我该表现出|屈|辱,而不是享受。他借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名言教育我:“要学会爱自己心中的艺术,而不是艺术中的自己。”

我扣着衣扣回忆,说都怪你技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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