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路痴嫁不掉(113)

T T真是太可悲了。

躺在床上,被子遮住腰部往下,沾着药液的棉球按上了肩部的一点。

我终是想不过,咂咂嘴,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又成我男朋友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分手了?”身后的人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囧……

“……哪有你这样对女朋友那么凶狠的男朋友啊……尤其是女朋友生病……”我一边低声嘟囔,一边忧郁的咬手指。

“不许咬手指,此药注明不能食用。”

啊呸,我吐出手指,果然上面还有那稀奇古怪的药味!

奶奶的,遇上顾扒皮这种人,我简直该在脸上印两个大字——

杯具!

= =

我以前有没有说过我的背很敏感……

为什么我觉得顾扒皮那不叫擦药,那叫调戏呢?不然为啥药明明是冰的,可在我脊背上一过,却让我脸通红,烫的好像要烧起来?

他能不能不要擦的这么轻柔……我会被透着温柔的他打动的,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的敏感点也是女人的脆弱点?还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下猛药(还真是在下猛“药”)?

不行不行,不能被此刻伪装成伺候女王的温柔男宠的他给蒙骗了……

“嗯……”

靠!这声销 魂的声音一定不是我发出的……

我忙咬住嘴皮,捂紧脸,感觉到身后的顾扒皮轻轻咳了一声,我忙笑着打哈哈:“哎呀,不痒了,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妈的,丢脸丢死我好了……

他似是“嗯”了一声或者根本没反应,可擦药的酷刑却很快的结束了……他帮我掩好被子,轻声说:“暂时不要翻身,等药干了再说,我去洗手,回来喂你吃饭。”

我感觉到身后的巨型压迫感散去,我松了口气,伸出手,试着用手背碰了碰脸,果然滚烫,温度不输于发烧……

可现在显然是在发春= =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身上不那么痒了之后,满是舒爽的我,又有点想睡觉了。

可顾扒皮不是说要喂我吃饭么,人呢?洗个手怎么跑了那么久?

懒得管他,我坐起身来,拿起床边的粥碗,大口大口的往下灌,真的饿死我了,正灌到开心处,门突然又打开了,我看着门口的顾扒皮,一口已经咽到喉头的粥没管住,直接就喷出来了……

他轻咳一声,别过目光,满是正经的越过我走到卧室中专门放他的家居服的衣柜拿了件T恤扔给我,平静的说了四个字:“不要裸睡。”

我捂住呛得发紧的喉咙,手指着他的背影,满是控诉:“下次进来时记得敲门……”

剩下来的两天,顾扒皮都没有去上班,一直陪着我,或者用他的话说,尽心尽力的伺候病中的“女朋友”,包括喂饭,擦药,擦身……

而有一次,我终于发现了他为什么在帮我擦完背后总会出去洗很长时间的手了,某次我揣着想探究下他心情的心理,蓦然回头,却撞见了他以往总是如冰霜封着的脸上,一点不可思议的红晕……

我大笑着转过身揪他的脸:“原来王八也会脸红!”

他脸色有些尴尬,却故意眯着眼睛,冷冷的说:“暴露狂。”

其实我虽然此时的状态很难避免这个嫌疑,但他脸上分明写了两个字:别扭!

我从来不和别扭的人计较。

何况是别扭的王八!

身上的水痘越发越密,却有了盛极必衰,即将偃旗息鼓的前兆,那惊人的有效的外用药让我随时能保持一个比较冷静的状况,虽然不是完全不痒,可至少能控制在我不会无法忍耐的去抓,而,我的忍耐力一直很强……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顾扒皮以争取我手的自由时,他微微勾起唇角送了我四个字:“忍、者、神、龟。”

我顿时扑地,唇角不停抽搐,顾扒皮总算用实际行动再次证明了他是个很锱铢必较的人。

其实我一直怀疑他只是找了个借口好休长假在家。每次看着他悠闲自在的以守着我为名,在一边看复杂到我半个字都看不懂的原文书或者原文杂志,我就恨得咬牙。

这天电视台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即将痊愈获得医生大赦可以洗澡的我去洗了个痛快澡回来,对着床前的液晶壁挂长叹不息,再看看一边安静看书或时而转过去对着超大imac收发邮件的顾扒皮,更是唉声叹气,捶床不止:“我要玩电脑!”真的是憋死我了。

一边嚎叫一边观察顾扒皮的表情,在我的强大攻势下,他眉毛越皱越紧,三分钟后,一台9.9成新的12寸IBM放在了我面前。

一看这可怜的小本就是被顾扒皮用了一两次后就舍弃了的,我满是欣喜的打开,果然桌面上干净的让人心酸,不过无线网的速度让我惊喜的又有点想嚎叫了,比起我们寝室的教育网小受,这速度,让我怀念我和杜晓常常传的那些罪恶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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