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爱情/男渣女贱雷翻天(131)

但因为还有刘涛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她还能支撑着一点希望,不肯破罐破摔彻底放弃。她希望能逃出生天,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她在楼上忍饥耐渴,其中痛楚自然不言而喻。身处痛楚之中,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难熬。所以短短两个多小时的忍耐,至于花梨来说,仿佛是过了漫长的七八个小时。

中途她还睡过去了一小会,睡梦中她有吃有喝,行动自由。可头一歪醒过来,发现仍旧被困,这痛苦就更难受了。

就在她浑浑噩噩,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拧把手的声音。

喀喇喀喇!

她心一抖,浑身一颤,却不敢动弹,只把头埋得更深。

门开了,脚步声悄无声息,但她能感觉到地垫传来的颤动。这一定,是陈邵阳。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把脚趾头都缩起来。

啪的一声,光明在头顶绽放。可她看不见,埋着头,闭着眼,抗拒一切。

地垫不断的轻颤,能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一只温热有力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头顶上,手指宛如五条毒蛇,紧贴着她的头皮,咝咝的钻进她的发丝里。

她头皮一麻。

大手握住她的脑袋,伸手抓起她的头发,轻而有力的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的抬起头,但扔紧闭着双眼。

“喝点水吧。”头顶上,陈邵阳的声音温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在她鼻尖下弥漫,散发出甘甜的气息。然而口干舌燥之下,花梨却不为所动。相反心里还提高了警惕。

陈邵阳自然明白她警惕什么,不过她这点小心思在他眼里真是不堪一击。于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亲自喂你?嘴对嘴的?”

这话一说,花梨就睁开了眼,头微微一侧,和他近距离的对视。

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惊慌的别开头,喘息了一声。

陈邵阳把矿泉水瓶凑到她嘴边,花梨嘴唇颤动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只是这一次她学乖了,再不敢轻易的牛饮,只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紧闭双唇,再不肯喝。

这点小心思自然也瞒不住陈邵阳,不过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盖子拧上,他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房间重归黑暗,花梨惊恐不定的心总算又安定下来。

然而间隔不过十来分钟,陈邵阳就和罗正军一起回来了。

斗室不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进两个成年男子,不仅空间顿时局促起来,就连温度都上升了些许。但对花梨来说,令人难熬的还是陡然增加的无形压力。

她情不自禁的往角落里缩,仿佛那样就可以消失无形。可她既不会隐身术,也不会穿墙术,缩在角落里的样子,无助又无知,只会增加施虐者快感。

两个大男人站在屋子里,一开始谁也没动。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着墙角的花梨,犹如四把钢刀,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割。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疼,就是热。

在这刀光剑影之中,花梨觉得自己如同一条被凌迟的活鱼。在活生生的状态下,皮肉被割成无数薄片,供施刑者饱啖。

如果被吃掉还不算悲惨,那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她,却还要被锁在柱子边,供人观赏,亵玩,以助余兴。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脱的可悲。

但如果这一场酷刑她只感觉到痛苦,那至少她还能保留无辜者的立场。可鱼肉因刀俎而产生快感,那才是最可悲的境地。

她在两人的目光下颤抖,身体不可抑制的发热。

看到她发抖,罗正军就觉得于心不忍,扭头看向陈邵阳。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老捆着她,万一捆出病来就没意思了。何况这天气说冷不冷,可说热也不热。她担惊受怕,又是感冒初愈,内外交夹,很容易得病。

这种事后诸葛亮似的怜香惜玉,陈邵阳是一眼都不要看。不过他迈步上前,伸手一把扯过花梨,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她解开了手铐和脚铐。

乍得了解脱,花梨愣了一下。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的又缩回了墙角,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她可不信陈邵阳是发了善心给她自由。

他这样做,只不过是想玩弄起来方便一点罢了。

要说知陈邵阳者,那还是花梨。罗正军在旁边还以为陈邵阳是真为了花梨好呢。

果然,陈邵阳跪倒在地,四脚兽似的爬过去,伸手抓住花梨的一只脚踝,用力往后拖。

花梨自然不肯轻易就范,扯着腿和他拔河拉锯。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被拖翻在地。她不甘心,一个翻身啪跪在地上,四脚四手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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