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盛宴(82)

仿佛将她心思看穿,他压下来,一把捁住她的肩。

“嗯啊?”茶末呻吟一声,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滑出。

完事了?

没完!

呼啦啦一下被翻转,屁股朝上。

“你……啊!”她刚开口,屁股就被他扒开,从后面一下顶入到底。

“屁股不错。”跟摸真皮沙发似的,楚人美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赞一句。

茶末将嗓子口那句谢谢吞下肚,贱骨头,干嘛为这么一句说谢。

背朝天,被磨得稀里糊涂的伤口就曝露出。

人多少都有点慕残的心态,喜欢那些被糟蹋被伤害的美。最出名的当属维纳斯的断臂,世俗一点的比如凋零的樱花,变态一点的比如得了肺结核的贵族美少年。

这个血淋淋翻着桃红色嫩肉的伤口让楚人美遐想很多。

他手臂抄住她的腰,将她的胯紧紧捁在自己臂弯里,身体不知节制的挺进,动作机械而贪婪。

但上半身却怜爱的俯下,近距离观赏着她的伤口。

血从伤口里丝丝缕缕渗出,令人想到少女的初夜。

一种残酷,邪恶,又莫名圣洁的病态美。

伸出舌头,轻轻舔过。

舌头划过锋线,就像撩拨过琴弦。茶末轻轻颤动,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无疑是一曲凄美糜烂的淫调艳曲。

******霸王者听不到淫调艳曲!哼哼哼!!!!十八摸永远鄙视你!!!!!***********

第 30 章

对于为什么会脱针,谁也没问。医生面无表情重新缝了两针,放下一些消炎药就离开了。

茶末从自己旅行包里找出白花油,颦着眉在自己房间里擦那些瘀伤。

妈呀,这男人属狗的还是属狼的?怎么这么能咬人?

她是不明白,狼和狗是同一科,犬科。正所谓狼心狗肺,这是一路货。

楚人美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茶末坐在床边,上半身穿一件工字背心,下半身一条居家裤。一手捏着白花油的瓶子,一手够啊够啊够不着又将将够得着的往背后抹着白花油。

那工字背心显然不是什么高档货,洗的棉线都松弛了,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透过袖口都能看到半个圆润的轮廓,饱满,挺拔,前头撑起一个尖角。

天已经是傍晚,红彤彤的夕阳透过薄纱窗照进来,令这件洗薄了洗松了的背心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整个身体的轮廓就像是搭上了一圈毛绒绒的光,肌肤透着一股软绵绵暖洋洋的慵懒。

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情荡漾。

楚人美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并不提醒。

天底下最自然的勾引就是这种不经意间平凡又纯洁的勾引。激情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里,散发出丝丝的电流。并不令人十分冲动,可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脑子里立刻浮现那些旎逦又刺激的画面,心思一下就恍惚了。

幸好那白花油味道太重,刺鼻,钻进七窍,提神醒脑。

楚人美吸了吸鼻子,回过神。

那头茶末还沉浸在她自己的自怜自艾之中,压根没察觉到他在门口。

她慢吞吞擦着,低着头。匆匆整理过一头发随便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翻出不少毛刺。一缕发丝逸出,贴着脖颈蜿蜒而下,绕过肩头的伤口。

那伤口已经处理过,贴着一块纱布。

想起自己曾用舌头舔过那伤口,泛着血丝的伤口,就像经过初夜的少女密处。如今这密处贴着块纱布,就像贴了块卫生棉,感觉既好笑又邪恶。

顺着脊背一路向下,背心的下摆被撩起,后腰上几个小乌青。

他认得,自己亲手掐的。

那腰,可软了,他捁的紧,一不留神就掐的重了。

那头擦着药,她嘴里还絮絮叨叨低喃,似乎埋怨着什么。

说的那样轻那样含糊,他听不清,似乎是一种方言,跟唱歌似的。

这一幕美好,慵懒,悠闲。令他想起小时候在母亲身边依偎着,听那些来自遥远地方的歌谣。

那是南方水乡的古调,他从来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熟悉。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最亲密的三种关系就是母亲,情人,女儿。这相当于前生,今世,来生。现在,这个土土的不起眼的丫头一下子就占了两个,不得不令他刮目相看。

乱七八糟,了了草草涂完,茶末叹口气,耷拉着脑袋慢悠悠扭着白花油的盖子。

情事完了,她吃饱喝足了,就后悔了。

典型的小市民心态,经受不起。好容易胆子一次,过后就立马后怕。得了便宜,立刻卖乖。

她就想啊,自己亏的。虽说这琼浆玉液甘露美酒,她喝的痛快喝的饱,可损失也大呀。

哪里来这么贵的一夜情,五万块啊。厚厚的五匝人民币,就这么长着翅膀飞走了。钱没了不说,她还失了身,弄得一身伤,又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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