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凉凉的手指摸下去,他下意识的就躲一下。
他一躲,茶末鸡停住,瞪着眼看他。
“怎么?还没好?”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开口问这个。
一问,王少爷就心头怒火烧。重重推她一把,扑上去,死死拽住她的手伸进去按住。
茶末手掌拿着,掌心下的好兄弟耀武扬威,生龙活虎似的乱蹦,见风就长。
他这样剑拔弩张,可落在茶末手里又算的上什么呢?
这老油条什么没见过,哦,那烂疮过敏的JJ到还真没见过。
王少爷自以为是拿了好兄弟吓唬她,结果反倒把柄被她抓在手里,要生要死上天入地的还不得由着她说了算。
手指一动,他就跟触电似的乱颤,霎时就服软认栽。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怎么会如此要命。
他一服软,茶末鸡趁势一个翻身压住他,嘴里还那样懒洋洋的哄他。
“乖啊,乖!”
王少爷可听话,可乖了。
老油条咧嘴嘻嘻一笑,低头一看,满意的点点头。
谢天谢地,总算是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倒是不吓人了。
只是也不知中用不中用?
管他呢,既然已经送上门来,那就用吧。
酒足饭饱之后,茶末裹着薄被侧身躺在单人床上打嗝。
从昨晚到现在,两顿大餐落肚,她真有点噎着了。前几日呢,饥渴的她要挠墙,这几日却大鱼大肉的噎死,这饮食不调匀可乃养生大忌呀。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身后黏着的王谋谋少爷,心里也乱的很。
刚从激情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王少爷就觉得□的好兄弟有点疼。这疼令他有一种尴尬的心态,就跟被破了身的小公鸡似的。
谁让他刚才勇猛不知进退,非得颠上倒下的大战三百回合,这不刚长好的嫩皮就给弄破了,差点没被茶末一脚踢下床去,还以为他要落红呢。
第一次就闹出这种笑话,王少爷从心理上就落了下层。
而茶末又是个吃了就忘的回锅老油条,两个人的地位一下就微妙的互换了。
肚子稍微消化了一些,茶末就又想起自己那支僵尸来,满足的脸上顿时拢上一层黑。
“唉。”幽幽叹口气。
她脸黑了,叹气了,王谋谋心头一惊,还以为自己出力不当,被嫌弃了,那心里的老陈醋就有开张了。
胳膊一甩,蹭一下坐起身。
“怎么?我不如朱三是不是?”瞪眼,嗓子一拔高,满腔委屈。
茶末愣了,睁大眼。
“啊?”
“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不上朱三?”事关男人根本,王少爷那是分毫必争,寸步不让的。
“什么?”
“什么你个大头鬼。说,你叹气为了什么?是不是嫌弃我不如朱三,没让你爽够?屁,刚才谁叫的那么响,是谁挠得我背后跟肉丝似的?是谁?”王少爷怒吼。
跟王谋谋这几次交锋,茶末算是明白了一点。这一位啊,相比老家是山西的,最喜欢开醋场。老陈醋那是一缸缸的砸,不差钱。
“哎哟我的好少爷,你胡思乱想什么呀。我叹气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朱三,你别瞎想了行不行。”急忙和颜悦色伸手抚他。
“真的?”王少爷虽然醋劲大,不过哄还蛮听哄的。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是小狗,行了吧。”
“那你叹什么气?难道我对你不好?”
嗬,你对我哪里好?就凭你那落红的烂JJ?茶末心里切一声,脸上却不露。
“不是不是,是我的表丢了,我心里烦。”她急忙扯开话题。
“表丢了?你那僵尸?”
“可不是。”
“哪儿丢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早上起来就找不到了。”茶末手一摊。
王谋谋是个玲珑心,知道她昨晚是跟朱三在一块,这表要丢也肯定是丢在朱三那儿了。只是这表昨晚上他才拿来戳了朱三的BLX,今儿就丢了。丢的可真巧,真蹊跷。
眼珠子一转,他就约莫猜到这表丢了恐怕跟朱三脱不了干系。
朱三这人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心事喜欢往肚子里藏,而且芝麻绿豆大的事只要戳着他那小BLX了,就一定非得搞明白不可。
哼,看来朱三是留心了。
这可是个他坐收渔翁利的好机会。
嘴巴一抿,眼皮一敛,将心思掩下。
“一支A货而已,至于你唉声叹气的嘛。”
茶末甩甩手。
“你们大少爷不明白我们小老百姓的心思,一分钱也是钱,我能不心疼嘛。”
“得了得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待会你去店里照样选一支,我给你付钱。”王少爷脱口而出,说完了心里也咯噔一下。
他和她算什么关系呢?不就是上了一次床而已。虽然一支表不算什么,可他说得也太顺嘴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