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高冷罢了(138)

这种刚睡醒还能一语中的的品质,真让左擎苍刮目相看。

问题来了,好想马上亲她怎么办?

答,心动不如行动!

舒浔被扑倒的沙发上,某人压在她身上一阵厮磨,最后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吮着,弄得她痒得要命。(现在也就只能舔一下耳垂了,换做以前,你们自己猜会舔什么地方)“干嘛呀?”舒浔摸不着头脑,眨了眨眼睛问。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那个动作、哪句话就触发了左擎苍的巨型犬模式。

“没什么。”左擎苍起身,顺便也拉她起来。谁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压根儿就不想干活了,或者,想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活儿。巨型犬也知道,这样见到女主人就想扑上去舔的心理是不对的。

左擎苍打开浏览器,调出廊临市的地图,找出东郎子巷,只见沿街都是食杂店、小杂货铺、网吧等等之类,是最普通不过的一条城市小巷。他指着发现尸块的陈宇的证词,上面写着“我以为是猪骨,以为赚到了,想带回去熬汤,却发现里面(的尸块)是人ròu。”

许多发现尸块的人都有类似的经历,南京1.19碎尸案中,一个大妈捡到了装着ròu块的塑料袋,以为是谁买的猪ròu掉了,回家清洗时发现了人类手指。

“凶手扔掉的主要是骨头,而不是ròu。”左擎苍分析道,“大腿骨、脊椎和肩胛骨都是尸体比较难处理的部分,在普通人眼里很容易误当成猪、牛等家畜的骨头。凶手特地把肌ròu组织从骨头上剔下来,说明对他而言,这些难以处理的骨头是没用的,ròu,有用。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骨头被扔掉,ròu被留下?凶手烹煮人头,是不是暗示着他会——吃人ròu?”

舒浔后背一寒,他总是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凶手,而往往每次都能猜对。这次……如果凶手真的是个杀人吃尸狂,那真是太恶心太变态了!

“这会不会是一个无特定目标杀人案,只要是个人,都可以被杀掉?”舒浔再次眉头紧蹙,这种类型的杀人犯抓捕难度非常大,如果他正处于兴奋期,就会变成连环杀人狂,能不能把他从人群中揪出来,除了专业技能外,还仰仗着运气。

“更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人忽然选择将自己的罪行公之于众,他有什么必须这么做的原因?”

舒浔很笃定地说:“他到了兴奋期。”

左擎苍轻哼了一声,搂住舒浔的腰,贴在她耳边,略带抱歉地说:“看来,我们将渡过一个不安宁的蜜月。”

“习惯了。”舒浔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

廊临刑侦支队查找尸源的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终于从近期上报的女性失踪案中找到了一个疑似被害人章晨芬,36岁,家住距离廊临市约20公里的玉宁县,离异,有个10岁的女儿,目前和母亲一起住。平时她在廊临一家发廊当按摩女,每周或每两周回家一天。

章晨芬的母亲李英是4月1日报的案,案件登记信息中,李英说女儿上次离家时说3月30日左右再回来,她30日打电话给章晨芬,想问问女儿要不要在家吃晚饭,却提示关机。30日到31日,她打了好多电话给女儿,发现手机一直关机,终于在4月1日早晨报了案。

帝都警方发过去的头颅照片太过惨不忍睹,廊临支队的刑警怕李英看了受不了,就抽了李英的血,和尸块的dna做了一番亲缘分析,证实二人有血缘关系。这样一来,死者身份确定为章晨芬。

章晨芬工作的“美眉发廊”老板阿杰说,阿芬(即章晨芬)27日晚上下班后,就再没来上班,因为干他们这行的本来就不爱跟警察打交道,所以他没想过要报案,而且那时候他以为章晨芬是回县里去了。

他说的27日晚上其实是28日的凌晨,这个发廊白天是不营业的,一般从傍晚六点开到第二天六点。章晨芬具体什么时候下班走的,他也不清楚。从他三缄其口的样子看,他这个发廊也带着点不良性质,里面的按摩女很可能也出台。

警察们问清了章晨芬租住屋的地址,开始调看沿路的交通探头。

知道女儿遇害的消息,双鬓斑白的李英嚎啕大哭时,笃定地告诉警察,一定是前女婿魏可干的,她抽泣着说,魏可离婚后还一直找章晨芬借钱,却从来不还,有一次章晨芬不给,他就扬言要杀人,不但要杀章晨芬,还要杀他俩的女儿梦梦。魏可赌博成性,以前章晨芬就是因为他输得倾家荡产才选择离婚。在李英看来,魏可丧心病狂,极有可能因为找女儿要钱遭到拒绝,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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