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高冷罢了(18)

“我在家……上网或者看电视吧,我忘记了,反正……我也没做什么其他的,记不清了……我爸妈可以证明的。”夏晓彤语无伦次起来,更加用力地咬吸管,“真的,我没做什么的,你们相信我,不是我啊,我干嘛害他啊!”

“直系亲属的证词不可靠。”左擎苍冷不丁来了一句,语气别提多无情。

夏晓彤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你在沪城读的研究生,专业很吃香,如果留在沪城,不怕没有好工作,为什么回到鹭洲,为什么高不成低不就,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工作?”舒浔咄咄逼人起来,连续几个“为什么”,问得夏晓彤方寸大乱。

“我只是……我是独生女,我老家在这里……我爸妈都在,沪城挺远的……”

“说谎。”舒浔打断她,“你留在鹭洲,不是为了父母,而是为了黄文渊。”

“我没有!我……”

舒浔再次打断她,“你喜欢他,你一直都喜欢他,就算知道他为了钱可以抛弃你去找一个有钱人的女儿,你也愿意留在他身边,不惜当一个小三对不对?”

小薇脑后留下一滴冷汗,舒老师,你好像一个正室在逼问二奶。

夏晓彤咬着下唇,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跟她高壮的身材非常不搭。

“从初中到现在,你们分分合合至少十年,如果你们其中一个肯放弃,又怎么会拖那么久?”舒浔语速放缓,“说吧,你是怎么杀死他的,从实招来。”

“我真的没有杀他们!”夏晓彤被逼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字一句都带着压抑的哭腔,“对,你说得没错,我是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太短,我想跟他复合时,他有女朋友,他想跟我复合时,我有男朋友。我们就是错过,一直错过,可我心里知道,他喜欢我,一直喜欢我。”

对别人情情。爱。爱的故事向来不感冒的左擎苍倍感无聊地移开目光,陆子骞也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为什么一直喜欢他?”

夏晓彤看着舒浔,认真地说:“他是我的初恋啊,女人对初恋都是难以忘怀的。”

左擎苍瞥了一眼舒浔,她明显身体一僵,咳了一声掩饰。

“……你又怎么知道他一直喜欢你?”

“他结婚之后,好几次喝多了都给我打电话,说忘不了我,为什么娶的人不是我。”夏晓彤说起这一段,非常感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彻底为黄文渊的死悲哀起来,“我也是他的初恋。”

“男人对初恋不见得那么念念不忘的。”舒浔冷冰冰泼了桶冷水给她,余光瞥见左擎苍别开了头,好像她们的谈话都跟他无关。

初恋,呵呵。

虽说有点对死者不敬,舒浔对黄文渊的印象就是——一个朝三暮四打着真爱幌子玩女人吃软饭同时还搞婚外恋最后终于被剿灭的渣男。

“我没有想到他们会死……我也根本不会想着要去杀他们……你们知道吗?我理解他,他就是喜欢钱,他想要过那样的好日子,他老婆家那样有钱,你们为什么不去查查是不是入室抢劫呢?”夏晓彤叹了口气。

夏晓彤的一番痛哭流涕没有换来舒浔的同情,她还是那句话——“3月14号晚6点到8点之间,你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谁可以证明?”

“我在家,具体干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夏晓彤抹了把眼泪。

左擎苍没有给她喘气和思考的时间,接下去问:“你跟黄文渊最后一次联系,是在什么时候?”

“春节时他喝多了又半夜给我打电话,好像就那一次吧。”夏晓彤抽了几张面巾纸,擦着眼泪,“他结婚之后,我没有主动找过他,都是他给我打电话的。”

“婚后你们见过面吗?”

“没有。”

“为什么不让我们到你家去?”

“我爸妈不知道我跟黄文渊的事,我不想他们胡思乱想。我根本没做那样的事,你们怎么不去怀疑别人?恨他的人多了去了,有个被他搞怀孕的,你们怎么不去查?”

左擎苍停了一会儿没有问。

夏晓彤兀自喝奶茶,情绪平复下来。

“关于黄文渊的新闻报道,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左擎苍又问,“当时什么反应?”

案子的细节没有出现在新闻中,比如翁玉死后遭到强J和凶手的几番“补刀”,所以除了凶手外,没有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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