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非浅(19)

沈浅打心底鄙视尤然,以前一定常看黄片,对女人都见怪不怪了,瞧他的脸,是多么平静自然。也许实践能力也会很强。用李美丽的话说,“有钱人家的男人最靠不住,不愁吃不愁穿,从而无聊泡女人。一般都是c黄上高手。”

看起来,尤然也该是个c黄上高手才对。

尤然为沈浅穿完以后,便自觉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沈浅应道:“好,再见。”

尤然点头后便出去了。沈浅望着他的离去,脸不自禁地又开始烧了起来。她就纳闷了,平时她即使脸红也只是一阵就好,怎么这次一直在脸红?

并且一直持续着。沈浅觉得特累,便直接躺下来睡觉。很快她就进入睡眠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夜越来越深,大雨后天上的星星都隐藏在云层里,看不到几颗。弯弯的月亮挂在深蓝的夜里,偶尔的云为它遮了一层面纱,月光渐渐暗了下来。

沈浅翻了个身,浑身发冷,裹起被子,竟还是很冷。她吞了口口水,发现口水都没了,她很渴。沈浅本想起c黄去倒杯水,刚一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头天旋地转,她不稳地又跌在c黄上。

此时浑身无力,时而冷时而热,她感觉自己发烧了。她这里没有药,也不知道尤然这个男人有没有准备一些平常疾病的药。她咬咬牙,站了起来,挪步走出房,向尤然的房门敲了敲。

尤然打开门,疑惑地问,“沈小姐怎么了?”

“尤先生,你这里有药吗?”

尤然愣了一愣,直接把沈浅抓进房,把她带到沙发上,摸了摸额头,再试试自己的,蹙眉道:“是比我热。”

沈浅呵呵笑了笑,感觉尤然这反映有点大,不像平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刚才抓她力度还真大,幸亏不是她受伤的右手,要不真是不敢想象。

果然是当过兵的,体能还是有一定基础。

尤然走到电话座机旁,拨了号,“你过来一趟,送点发烧的药,还有一些粥。嗯,清淡点的粥。”尤然把电话挂断,坐在沈浅旁边,“还有哪些不对的吗?”

“我哪知道哪里不对,我又不是医生。”

“你不是兽医吗?”

“……”沈浅无语了,兽医跟医生是两码事好吧,一个给人看病,一个给动物看病,这两者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而且她是专修动物杂交这方面。

不得不说,尤然冷笑话,真是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沈浅又感觉无力了,她全身靠在沙发上,脑袋沉沉的。尤然咬咬牙,“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尤然蓦然站起来。

“谢谢。”沈浅也没多想,她确实很想喝杯水。

看着尤然走出去,沈浅又闭上眼休息。她浑身乏力,脑袋沉沉的,真难受。沈浅叹息,她身体体质比别人弱,一般着凉必感冒发烧,摔倒很大机率会哪里撞坏,整个一个瓷娃娃一样。沈母曾感慨感叹,都是那场意外造成她身体这样,以前的她身子壮个跟牛似的。

牛……

她现在还是一头牛,只是是头奶牛。-_-|||李美丽对沈浅的终极评价。

时间过了会儿,沈浅又开始昏昏欲睡,但离睡眠还是有点距离,属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砰!!!”一声巨响响起,沈浅立即被吓醒并且连人蹦了起来,她连忙跑出去,自楼而下看,只见尤然痴痴的看着地上,而他的脚下有碎瓷还有倒了的台灯。

发生什么事?沈浅立即跑下去,到尤然跟前问:“这是怎么了?”

尤然却一动不动,眼睑低垂,那扇形的睫毛投下黑影让沈浅看不出他眼神中的复杂,他表情看起来却相当平静,但也只局限于火山爆发时那种。

“没事。”他半天吐出这两个字,任谁都知道知道这没事是一定有事了。沈浅疑惑地看着他,自上而下的打量他哪里不对劲,终于看见他的右手指都红了。

沈浅走过去,“手给我看看。”

“没事。”尤然把右手往身后缩了缩,沈浅还是抓着他的手臂细看了下,他皮肤是过分的白,这样的红,很突出,而且这种红一看便知是烫伤的。沈浅把目光看向地上的碎瓷,原来是个瓷杯被摔碎了,同样倒在地上的台灯里的灯泡也破裂了,所以才发出那么大的巨响。

尤然把手缩回去,自嘲笑道:“我真没用,你生病了,倒杯水都不能做到,还把这里弄得一团糟。”

沈浅有些愣,她知道现在这个男人伤到自尊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笑笑,“没事,我自己可以倒的啦。”沈浅说着从茶几里拿出一瓷杯,在饮水机旁倒了杯热水喝了起来,“嘶嘶……”沈浅的舌头被烫到了,有些尴尬说,“这水真烫,嘴皮子都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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