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述情深(19)

确实,钱财共有,也就是说阎罗的钱财与她共有,她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这等好事真有这么简单?明月不禁望向阎罗,见他笑得灿烂并不为失得大笔钱财而心疼。看来此人甚是视钱财为粪土。

明月甚是满意用大拇指点了朱砂,按了指印。阎罗也跟着按了指印。两份协议一人一份,各自揣在兜里。明月心满意足的嬉笑,这下可不用为钱担忧了,一脸讨好的样子,“我的财神,以后靠你了。”

阎罗去只是淡笑,从腰间解开一枚印章,递给明月,“不管去哪,想用钱,只要到钱庄盖个章就行了。”

明月怔了怔,望着手中的印章,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为何阎罗这般好说话?真是视钱财为粪土,只想要包裹,还是另有所图?

如果那时的她不去签下这份协议,也许以后的一切一切就不会再发生了。

阎罗是从头到尾一直盘算着她的一切,现在以及未来……然而计划不如变化快,有些事,猜不出结局,更想不出过程,无论多么精明的人。

一如明月,一如阎罗……

作者有话要说:竹子有个爱好,就是喜欢感慨一下,每一章最后都喜欢自我陶醉一番,虽有剧透嫌疑,但是你们是猜不出来的,因为竹子思想很变态~~顺便说一下,此文HE~~~别被我的忧伤给吓到了~~~此文有虐~~所以请锻炼下心脏承受度~~回澜扣玉钗

月上时分,微光笼起一层若有似无的光晕。枝桠轻颤摆动,恍若受惊的孩子,发出“吱吱”的声音。卢府因夜的归宿,上下安静不已。前雨端着银盆走至明月闺房,轻轻敲下门,轻声道,“小姐。”

“进来吧。”

前雨用银盆磕了下门,门应声打开一丝小fèng,前雨就硬生生撞进去。声音发出的不响,然坐在澡桶的明月蹙眉指责道,“能不这么粗手粗脚吗?”

前雨走到她面前,缓缓一面把水倒入澡桶,一面扁嘴,“小姐,大冬天的,深夜洗澡也就你想得出来。”

明月打着哈欠,面无表情道:“明儿陪我出府。”

前雨一吓,“老爷刚放小姐出府,今儿已经出去了,难道明儿还要出去?老爷会不会不高兴?”

明月突兀站了起来,湿水的胴体,肌肤凝脂,发育良好的双峰傲挺,毫无赘ròu的细腰标准曲线划到大腿。前雨一看,倒吸一口气。她的小姐身材真好,身型高挑,风韵妖娆。

明月大大方方走出澡桶,接过前雨递过来的澡巾披在身上,走至梳妆台前,望着又高一截又凸显女子美娇的身型。她穿越来此快有五年之余。在这五年中,她把时间全花在看书写字,为的只是能提高自己涵养从容站在容若身边,配得上他。可是如今……她不禁有些感伤,命数不定,也不知未来如何。她又打起哈欠,带着困意对前雨道:“困了,你收拾下也去睡吧。”说罢,就走至c黄沿,慢慢躺下睡去。

前雨望了望明月,她的小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如一朵欲开冬日的桃花,娇艳美丽。这般美好的小姐,要是选秀,不独占鳌头,也是首屈一指。可是,小姐心心念着那名诗社的白玉公子。

一声叹息。尤记得当初老爷刚调任成两广总督,小姐第一次笑得灿烂对她说,她最想的不是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她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只求在她最美的年华里,遇到心中最美好的他。

那时她不知她小姐说的他是何许人。当到了京城,她终于明白,那个美好的他,姓纳兰,名成德,字容若。

早晨第一缕阳光初射,透过白糊纸泛泛洒在屋内。

明月对着梳妆台而坐,身穿纯白色绣着戏蝶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的粉红雪纱裙,手挽屺罗青软纱,风髻雾鬓斜cha翘翠。

打扮好明月的前雨不禁感慨,“小姐,真美。”

明月稳稳翘翠,便站起来,笑道:“这汉服也不知能穿多久。”

前雨歪头,莫可名状问:“小姐为何这么问?”

“父亲入旗多日,早晚得穿旗装。也快到入宫的日子,那可就更别提汉服了。”想起以后要梳旗头,心就不是滋味。

也不多想了,明月便举步出门。卢府门外早就准备好马车,他们一上马车,便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京城每年腊梅开时节,便会举行诗友会。不管男女,只需才华。明月这次便是朝此次大会前去。她知容若定不会缺席的。

京城诗会不算隆重,却也是有模有样。明月来时,已是人山人海。前雨拥在前面保护明月安全进去。他们刚到正堂,就见一群人在围观棋局。一名风度翩翩,轮廓分明,穿着一身玄衣的男子一手持折扇,一手持黑子,似在思考怎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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