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述情深(56)

“亦可。”卢青田淡淡微笑,欠身道:“那么姐姐姐夫慢聊,妹妹先回房了。”

说罢,自个欠身离去。容若望了一她的背影,转向明月道:“你这妹妹倒与你有几分相似,表面看起来大方得体,其实内心却有几分女儿的娇羞。”他说着的同时,竟自个笑了起来。

明月方一听他语气中戏谑,心中就有几分暴动,她一直保持的知书达礼竟已被他识穿了。她恨恨地绞着手中的方帕,一阵郁闷。

“明月这般模样,才更是可爱。”容若灿然一笑。

明月手中的方帕终于免遭蹂躏。她怔怔望着已在她前方的容若,他微微侧着脸望着园子的花糙,清俊的轮廓在争艳的园子里分外显眼,微笑自姣好的脸上疏开,落有淡淡的兰花雅情。

明月心头一暖,这样的男子将是自己的,还有何需不满?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为毛米有花花~~瓦要花花,悲伤的遁了。~~o(>_<)o ~~额,这个亲密戏貌似不咋亲密,就亲个额头,那以后做爱不是超级亲密?⊙﹏⊙b汗好吧,这章算是过度,下章抓重点。

PS:多撒点花?,瓦就有动力~

早为而今断

要不是及笄将至,明月做梦都不会想到,她给自己酿成怎样的绝路。

容若因未做详细的打点,不能在广东逗留太久,不消几日便要回去。那日的送别还萦绕在明月的脑海里。容若打算走水路,一来不颠簸,二来立秋时节的天气在江河一畔,亦是一种享受。

明月独自一人送至他到了码头。正值晌午,虽骄阳高照,却洒下的是温暖照人的阳光。容若背着行囊与明月站在码头上离别。

容若的脸上带着腼腆的微笑,“待我打点好事以后便来用花轿接你。”

明月微微带着笑意点头。阳光照耀在明月白皙的脸上,打下明亮的光晕,映照出少女含羞的模样。容若一动容,想了一想,“明月,我想要一样东西。”

“嗯?”明月不甚理解,容若开口可要何物?

只见容若自她全身打量一番,最后把目光锁在她发髻上斜cha的那翡翠绿翘。他轻轻从她发间把它拔出,攥在手里,“就要这个。”

明月略有好奇问道:“要这可有何用?”

容若忽而狡黠,“不告诉你。”就把那绿翘揣进衣袖之内。明月见他神叨叨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她抿了抿嘴,瞄了一眼他腰间佩戴的荷包,贼笑夺了过来,“那我要这个。”

容若望了一眼,方翕动下嘴唇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船夫道:“公子,可以开船了。”

容若应一声,脸上略有些不自然道,“可否换别的?”

明月见他这般模样,心里略咯噔一下,虽知这荷包另有隐情,但心中的不安使她第一次任性地摇了摇头。望着明月不安定的眼神,容若也作罢,上前拥抱她一下,“傻瓜。”

她听他半是嗔怪半是溺爱的语气,忍俊不禁回搂着他,“傻瓜会傻傻等你回来的。”

那时她未思及他那话中“傻瓜”之意,后来的种种,她终是明白,那“傻瓜”二字,是他道不尽的情话,述不完的甜蜜。可她,却那般简略的错过一次又一次。

明月的目光一直未离开承载他离去的船舶,看它渐行渐远,握着手中那荷包的力道也愈加重了些。当船舶的影子化为乌有,她才低头把注意力注视到那荷包上。

紫罗兰色丝光棉制成的上好荷包,上面秀得是开得端庄的君子兰。她不懂这女红的绣工如何,只知这朵君子兰与容若的气质相符合,想必定甚是了解他。在荷包的背面,只有一个字“若”。

明月却在此时,手脚冰凉。即使在骄阳底下,她亦是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她略有迟疑打开荷包,拿出里面的那块玉。羊脂白玉的耳坠……耳坠是一种可以给女人带来神韵的东西。倘若是赠与男子,那其中的用意自然是表明思慕之用。方如此一想,明月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冰月。又想到容若略有为难的表情,总结出他定是舍不得这东西吧。不禁冷笑起来,把荷包塞到手里转身回去。

多计较无意,总之,他们之间已成过去式,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这是她一直的理念,也是她一直坚强的凌夷。

三月过后,深秋之日,卢府热闹不群。在这一日,卢兴祖似回春一般,精神矍铄。脸上洋溢着微笑,下c黄为明月张罗及笄礼。

喜鹊在初阳之时就跃上枝头,唧唧喳喳叫了起来。在卢府的某个房间内,昏昏的晨曦射进来,在幕帘内,前雨正为明月系腰带,当腰间终打上一个结,前雨才如释重担舒了口气道:“这采衣还真难穿。”抱怨一番,“也不知为何如此隆重在意这及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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