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惠琴不满:“什么迷信,这叫信仰。”
何棠倒是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一年的夏天,D市酷热难当,秦理和何棠商量,去寻一个凉快点的小镇避暑。
何棠笑着说:“凉快点的小镇?那不如回我家,泽土镇到了夏天都挺凉快的。”
他们真的去了泽土镇,同行的还有关敬。几年前秦理已经在泽土镇买下了一栋带院子的小楼,作为自己和何棠回家时的落脚地。
何海和黄静华已经结婚,生了一个小女儿,这时已经两岁,他们一家和何庆国夫妻一起住在秦理那栋小楼的隔壁,何海在家门口经营着一家小卖店,自己亲自打理。
小镇上气候果然凉慡,秦理和何棠休整了两天后,决定出去逛逛。
他们去了碧湖边的月老庙。
距离第一次来这里,已经过了七年半,何棠推着秦理在庙里走了走,在庙中那棵同心树下,两个人一同抬头望。
这棵树又长大了许多,变得更加枝繁叶茂,树枝上的同心符、姻缘袋也越来越多,红红黄黄地几乎是密密麻麻连成了片。
何棠在树下踮着脚尖寻找着当初由她挂上去的那枚姻缘袋,哪里还找的到。
秦理笑她:“你就算找到了,你也够不到啊,它长高了,你还是那么矮。”
“哈!你说我矮!”何棠拍了他一下,“当初是谁求我帮他挂上去哦。”
“我那是懒得站起来。”他晃着脑袋痞痞地笑。
“哼!”
他们常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闹了一阵子,何棠推着秦理去到庙中。她说:“不如我们求一个同心符吧,上次你求的是姻缘袋,好像还满准哦。”
“好啊。”秦理回答。
有居士坐在那里,何棠捐了钱,领了同心符天着自己和秦理的生辰八字,突然听到秦理在问居士:“这里能求子么?”
居士点头:“能啊,能求姻缘自然能求子。”
“怎么求?”
“你就直接写到这符里去就行啦。”
秦理对着何棠眨眨眼睛,兴奋地说:“你就写,秦东。”
何棠失笑:“你怎么和你妈妈一样迷信,还多了个重男轻女。”
“我是怕写秦南,秦东会不高兴。”秦理笑道,“你就写嘛,又没坏处。”
何棠笑吟吟地写上去,临走前,居士说:“佛祖保佑你们,能够梦想成真。”
走到院中,何棠踮着脚将这枚同心符挂上枝头,它立刻汇入了那片符袋的海洋里,摇摇曳曳,难觅踪迹。
秦理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她的背影,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在心中许了个愿。
这天晚上,秦理和何棠一起泡了个澡。大浴缸设在他们的院中,有高大的竹制屏障和假山隔开外界视线,四周种植着常绿植物,幽静典雅,别有风情。
何棠还没泡过瘾,秦理却已经动了情。
“不要叫关敬。”
他在水中轻抚着何棠的肌肤,缠绵地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糖糖,我想要你。”
何棠满脸通红,拿着浴巾裹住了秦理,将他从池中抱到了轮椅上。
秦理面色有些不自然,毕竟被自己的妻子抱来抱去,对他男性的自尊心有小小的打击。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已经等不及,可不想被关敬看到他那迫不及待的某处。
秦理和何棠的这一夜淋漓尽致,离了平时习惯了的卧室,住在这有些陌生的房间,睡上这散着新鲜被褥气息的大c黄,他们觉得新鲜、甜蜜又刺激。
房间的隔音设施在装修时做到了极致,哪怕发出再大的声响都不会有人听到。除了像平时那样,秦理在下,何棠在上,他们还尝试了轮椅上的交//合。
秦理坐在轮椅上,拉上手闸,何棠双腿挂在轮椅扶手上,尽情地配合、满足着他。
用这样的姿势,他进入得那么深,那物事胀得硕大,在何棠体内辗转抽//动,情到深处,他的左臂几乎要掐断她的腰,一张脸则埋在了她胸前的柔软处,甜蜜得快要窒息。
而她则高高地仰着脸颊,一手按着轮椅扶手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圈着他的脖子,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重重地撞向自己。
两次以后,他们精疲力尽,相拥着躺在c黄上。
何棠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碧蓝海中游泳。她穿梭在美丽的热带鱼**中,边上还有五颜六色的珊瑚,这时,前方有一样东西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何棠游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白色的大蚌。
那大蚌闪闪发光,何棠有些好奇,伸出手指去碰碰它,它居然打开了一条fèng,何棠吓了一跳,小心地掀开了蚌壳,出乎她的意料,蚌壳里竟躺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四肢缩在身前,正闭着眼睛甜甜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