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色(99)

季白晚上本很少在这里留宿,春菊对季白偶尔变化的脾气也习以为常了,所以没说什么,默默跟在季白身后将她送出房间。

“早些睡吧,你叔叔怕光,把帘子拉上。”季白边说边伸手把门上四方玻璃上的挡帘拉起。

善良的春菊丝毫没有看出异样,季白出门后,她锁好门,检查了排氧口的氧气,做好这些她关上灯,回到c黄边。

黑暗中她摸索着脱去了外面的毛衣,穿着里面一件衬衫睡下了。

<此处略去一千字,你懂得。>

第二天,春菊是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帘后面已经露出的一丝清明,登时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一条男人的胳膊斜搭在自己胸前。

而当她望向自己胸口时,一股血气登时冲上头顶,胸口除了大片大片的糙莓印子外竟然全无一丝遮蔽。

春菊动了动身子,□里面软软一条cha在体内,春菊慌乱的推着那条拦腰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料行动间,身体里那个诡异的东西竟又硬了起来。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消失了,这时候春菊已经猜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敢吭声,只是死命的用胳膊肘顶着身后的男人。

“唔……”夏响被怀中的人闹的总算醒了过来,他环紧春菊:“宝贝儿,昨天你可真热情啊!唔唔,怎么,还想要,好,我给你!”

随着春菊无声以及无力的挣扎,夏响身体里的野兽再次苏醒,他啪的翻身压在春菊身上,咿咿呀呀的开始了动作。

昨夜刚刚开启的女体还没有复原又迎来了新一轮的辣手摧花。

脸被压在枕头里的春菊只能无声呜咽,十几分钟后,随着夏响一声喟叹,一股热液沿着涌到流进了春菊。

夏响拔了出来,双臂张开,舒服的吼了一声。春菊动了动身子,□一片粘腻随动而落,春菊不舒服的拿手去摸,收回时,一些rǔ白混杂红丝的液体沾了一手。

她怔怔的看着那片掌心被冲淡的红,终于按捺不住哭了出来。

夏响转过身来,单手搭在春菊LUO肩上,“宝贝,怎么了,昨天你那么热情,怎么今天说变脸就变脸了啊,不舒服吗?”

夏响撩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把玩着。

春菊哭了一会儿,总算稍稍控制了下情绪,“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瞪着一双红肿的灯笼眼,怒目看着夏响。

“宝贝,你怎么能不记得了呢,昨天你叫的那么好听,像只小春猫,名字起的贴切,果然人如其名。”

春菊竭力回想着,只是依稀记得昨天自己开始有些烦躁,体内像有热炉在煎烤着自己一样,后来她起来找水,再后来貌似摸到一个大冰块,那个大冰块还会动。

想到这里,春菊脸色大变,莫非那人就是夏响这个老男人。

可是春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反常的原因在哪里。

春菊摇着头,两条腿打着摆子下了地,地上横七竖八的散乱着她的衣物,春菊慌乱的单手掩着胸,捡起衣服,奔进卫生间。

砰的一声,木板门关闭的声音引得窗玻璃都哄哄作响。

春菊用了足足半盒面纸才把身下的液体擦净,她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十分钟后,春菊衣着整齐的走出卫生间,不顾夏响的呼唤,依然的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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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春菊不同的是,苏梧桐是在凌胥日温暖的臂弯里睁开眼的。

这一夜,无梦。

“丫头,总算起来了,小懒虫。”凌胥日说着,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睡的好吗?”他问。

梧桐沉默的点点头。“起c黄吧,一会儿我们去找医生。”

听到这话,梧桐顿时慌了,“哥,你不要她了吗?你昨天答应我的!”苏梧桐抓住凌胥日的衬衣口,急急的说,生怕一个不备孩子就会被他带走一样。

“傻丫头,怎么会呢?我是说去问问大夫,什么时候做检查合适,如果孩子真的有什么,我们也不要让她来世界上受罪,是不是?”

看到梧桐逐渐暗淡的眼光,凌胥日忙又补充,“当然,如果没事不是更好,那我们就把她生下来,我一定会给他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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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仲池的办公室门口。

“阿姨,谢谢你,三个月的时候我会带她来做检查的。”

凌胥日搂着洋溢笑容的苏梧桐和徐仲池道别。

看着“小两口”相拥离去的甜蜜背影,徐仲池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二妹会抱有那样的态度呢!

她摇摇头,无奈的回到办公室,手机熟悉的旋律突然响起,徐仲池到桌上拿来手机一看,彩屏上二妹两个字蹦达的正欢。“喂,二妹吗?他们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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