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相濡以沫(36)

而她怎么可能放任这个可恶的男人吻她,正打算用力将他推开,却被他识破,双手抓住她的,那样的力度,让她提不起一丝力气。像是在惩罚她,吻的更用力,用力到甚至吮破了她的唇。

直到她被吻的全身都没了力气,任由他在自己唇上肆虐,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唇上又麻又痛。偏是那个可耻的男人还笑的邪恶极了:“我说过要欺负你的。”

那样的话说的好像理所当然似地。

晚上,默苏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面都是何念琛那张英气却邪恶的脸,任她怎么挥都挥不走。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可是还没到闹钟该响起的时间。

以往就算是闹钟响了,她都会想要懒好久的c黄的,可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在c黄上闭了一会儿眼,就起了c黄,到浴室去洗漱,顺便给自己和迪欧弄了份营养的早餐。迪欧就是那只三年前跟袁慕西一起养的狗。以前袁慕西工作忙,大多都是她在照顾,狗总是比人有情的多,跟袁慕西分手她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它好像有预感她不会再回来了似地,紧紧的跟着她不走,她也就把它给一起带了过来。恐怕这也是她唯一留着与袁慕西有关的东西。

上班的时候好像是她来的最早,早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何念琛的办公室里帮他整理好今天可能会要用到的文件和办公桌。

前两次来的时候不是没心情就是来去匆匆,根本没死心去打量,现在时间尚早,她不由细细的观赏了起来。

默苏对室内设计方面没什么研究,但是看得出整个办公室都是让人特别打造的,对着外面的那堵墙是用整个大片的落地窗代替而成的,站在这里往外面看,可以望见整座城市的景观,特别的开阔眼界,办公桌的正对面是个类似酒吧吧台的架子,上面搁着各种她看不懂的名酒,看得出办公室的主人是个非常懂得享受的人。

男人的办公桌一向干净利落,不会像女人的办公桌,总会摆上些花花糙糙。

何念琛的办公桌很简单,文件加电脑,很公式化的一些东西,唯一吸引她注意的是摆在桌上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两个人,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眼波琉璃,笑意染上眉梢,美的可以,她身边站的的男子,很熟悉,是何念琛没错。只不过照片上他的微笑,让人倾心,难以想象一向冷漠惯了,邪恶惯了,坏惯了的他也能露出这种发自内心温柔的笑。

谁说过,每个冷漠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默苏看着这样的一张照片,实在很难让她不想入非非。

这个女人跟何念琛是什么关系,她会是他的什么人?

想多了,又不觉得好笑,他们是什么关系又跟她何关?失笑,就在她把相框放回原位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你在干什么?”

她身子本能一颤,刚碰触到桌上的相框“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

耳边传来一阵低咒,她来不及蹲下把相框捡起来,就被用力的推到了一边。

看着何念琛飞快的将地上的相框捡了起来,她慌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

“出去。”

话还没说话就被他冷漠的打断,他冷冷的盯着站在原地发愣的她,又一声命令:“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出去。”

默苏看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垂眸,走了出去。

关上了门,也关上了她担心的资格。

那么难听的话,若是换成以前,她大概只会生气,然后一点都不会放在心上,大不了就是赔一个相框,可是为什么此刻她的心情会出奇的差?尤其是当他用那种陌生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会浮现莫名的委屈。

这样的心情换来的结果是,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的。

在接到客户打来电话的时候,在部分的内部会议上,在繁忙流息的走廊,甚至是在休息的茶水间……每一个地点,每一个时刻,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工作的心情和态度始终都积聚不起来。

她好像又掉进了一个怪圈里,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扮演着自己不喜欢扮演的角色。

而何念琛仅仅只出来过一次,将她视为空气,招呼也没打一声,离开了办公室,直到下班都没有回来。

五点半准时下班,她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来到市中心一家商场的精品店,挑了好久才挑到跟那个相框大致相似的样子。结了帐,买了下来,让老板给细心的包好。

出来的时候,既然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就下起了雨,她沿着屋檐下走,想到不远处的马路边去打车,还没走几步,一声喇叭闷响在耳边,吓的她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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