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爱你的(55)

“没关系,”唐心扯了扯嘴角,丝毫不以为意,连表qíng都没有,“我做惯了坏人,多一次少一次都没关系。”

相比办公室外的轻松调侃,办公室内的两个人,显然是剑拔弩张。

程倚庭靠着墙壁,单手扶着头,连看也不想去看他,“我不想和你谈,我……”

话音未落,唇间就被覆上了一道湿热的触感。

程倚庭猛然睁大了眼睛。

眼前男子,全然是一个qiáng硬、不容拒绝的唐涉深,他扣住她的后脑,qiáng迫她仰起头,完全没有了平日地耐xing,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不忘告诉她一句,“那很好,我也不想和你谈。”

唐涉深已经全无和这个女人去谈的耐xing。

古往今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身为男人想要动心去了解一个女人心头的结,还不如直接动手去解她裤头的结来得实际。

今时今日,唐涉深对这句话简直不能同样更多。

他妈的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忍那么久妄图去对一个女人讲道理。 什么疼她就该动心忍xing、什么要做一个惜花之人,这些年来,为了一个程倚庭,唐涉深算是把单身时最不屑去做的那一类事统统做尽了,往往程倚庭说一句“你怎么这样,算了吧”,他就真的什么都算来!

而他的种种努力无非证明了一句千古名言是对的:女人,绝对是不讲道理的!

所以他忍够了,也不想再忍了,谈什么谈,做!

男人,尤其是唐涉深这样有资本去疯的男人,一旦不想再忍,所表现出来的,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放纵。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资格。

而程倚庭的推拒与反抗,不过是加速了他本xing中潜藏的bào力而已。

他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一路向下。程倚庭被他qiáng迫着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bào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肤一览无余,唐涉深的眼神一瞬变深,一口咬上去,大动脉的位置,硬生生bī出她一声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痛的事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这样高手的调qíng下她分明已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渐渐有苏醒的yù望。

从这一意义上说,她这一生,唐涉深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会她关于男女qíng事的一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一点点将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一个会动qíng会娇的女子。

这样一个程倚庭,无非只会让唐涉深更yù罢不能。

手指一个用力,哗啦一声,他毫无顾忌地脱去她的大衣,拉开她后背的拉链,黑色连衣裙应声而落,程倚庭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落脚边,更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屈膝顶入她腿间。

“唐……” 这一下,她是真的怕了,“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她用来抗拒他的手被他一把按死再墙上。

她的手背覆着冰冷的墙。

他的手心久紧紧覆在她手上。

程倚庭只觉心惊,连眼神都乱了,一阵qiáng烈的男xing气息,将她彻彻底底地封杀在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只听唐涉深沉着声,声音里分明已渲染了大片的qíngyù,对她警告,“程倚庭,是你先惹我的,今天我是非要你不可的。”

程倚庭如浴冰海,从头到脚,彻底僵住。

“唐涉深,”她后悔了,后悔去惹这样一个根本没有把握惹得起的男人,“我不想和你这样子。”

“怎么,调查清楚了‘贤承’,嫌我不gān净?”

他讥诮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用力一扯,扯掉了她的胸衣,那是她最贴身的衣物,其下所覆盖的肌肤,才真是,gān净如雪。

唐涉深死死地按着她的手,对她眼中那么多那么多的羞窘视而不见,对她直言,“对,我是不gān净。不妨告诉你,‘贤承’只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其他更多不gān净的棋子,都在我手里。这二十九年来,从我注定要将手里的一切带上至高峰开始,我就没gān净过。我做过什么,你想知道的话,好,我一件一件都告诉你。你要写就写,要把唐涉深和SEC的秘密公布于世,随便你,我不拦你;相对的,我现在要你,就在这里,你也同样;拦不住我。”

说完,他便俯下身,埋首在她胸前,一口咬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最私密的qíng事。

最贴合的动作。

古犹太智慧者就曾有这样的话:我所测不透的奇妙有三样,连我所不知道的共有四样,就是鹰在空中飞行的道,蛇在磐石上爬的道,船在海中行的道,还有,男女jiāo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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