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躺到c黄上,就扯她入怀,动手去解她的上衣纽扣,他现在要上她,马上、立刻!
他想搞大她的肚子,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法!
清楚了他的意图,她红了脸,窘迫,“今天不行——”
他挑眉,不顾,继续解她的裙子。
“我、我那个来了!”她急忙制止住他不安分的手。
他顿住动作。
“我,我回自己办公室去睡了。”她急忙起身。
每次月经的来量,第一天总是会有点多,她怕沾污了他的c黄单。
哪知道,他不肯放。
“就在这睡。”办公室沙发能睡人吗?
“可是,我们不能那个啊——”他刚才想要,留她睡,看得到却不能碰,不是很折磨?
一股气恼又辗过他的心窝,“宁夜,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们之间只有那档事可以谈?!”
她被梗住。
……
清晨的亮光,早就透进房里,睡过头了的她,焦急地试了多少次,还是无法起身。
除非,她用力拨开他。
但是,他看起来睡得好深好沉的样子,九点了,肯定大家都以为她迟到了!
他整个人都半压在她身上,那个睡相,让人无语。
可是,明明他平时睡着了,一向相当“乖巧”。
“展岩,起来了没有?可以进来吗?”房门口,是阿依的声音。
她一阵紧张,急着拨开他,但是,他却越压越紧了。
他装睡???
她开始有点疑虑。
“可以进来。”正在怀疑时,他已经沉声回答、适时解惑。
什么呀,他说什么呀!她急着想推开他的怀抱,但是,无奈地发现,他现在的力气已经恢复,不再是那个可以被她捆住手,为所欲为的男子。
阿依一进来,就怔住了。
还有,站在她身旁,紧跟而入的吴助理。
“你扶我坐起来,还是让阿依扶我?”他却神情自若地低头问。
现在的嗓子比平时对她公事公办的声音,低了好几分。
“我来吧。”事已经至此,她也没什么好窘迫了。
两个人都穿着睡衣,不可能再辩解了。
只是,吴助理一脸的愕然,让她有点无法面对。
昨天晚上,吴助理逼问了她好几次那个心上人是谁,他认识不认识,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呢。
她自然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能说。
好了,现在别人有眼睛,也不用她说了。
吴助理的目光一直在两人之间移动,嘴唇扬了又扬,最终还是尴尬的保持了缄默,忘了之前的公事,识相、落寂的先退出了房间。
展总反击的这一招,真的太狠了。
既给他留了面子,又宣示了主权,让他清楚认识到自己毫无希望。
……
她忙前忙后,又是替他打洗脸水,又是替他挤牙膏,而阿依一直在旁,适时的帮忙,最后含笑试探:
“你们和好了?”
一个好奇的表情,一句简单的话,把她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展岩低头笑了,不回答。
“我是不是要失业了?”阿依有点担忧。
“不会,我替你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工作比较适合你。”他马上回答,“不会离你男人太远。”本来他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阿依需要工作,而他身边多个人照顾也方便点,但是昨天晚上宁夜的那句话,让他有认真思考,自己做得不妥当的地方。
把毛巾递给他,宁夜却还是谔谔的。
小三“转正”,她还是有点适应不过来。
阿依松了一口气,感激,“真的吗?谢谢,谢谢!”
随后,阿依又觉得自己的激动有点太外露,不好意思,“城市消费太高了,和我们山里不同,我怕他一个人应付太辛苦了……”
他一边擦脸,一边笑了,“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一直都在这里!”老实说,阿依的男人——
有点太平凡了。
配她,可惜了。
宁夜看着他,这句话,怎么听都象昨天吴助理对她说的话,她不敢多想,却又忍不住,一抹微酸的妒意会滑过她的心房。
因为,她是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如果有困难,我应该,还是不错的朋友。”但是,他下一句话,让宁夜松了一口气。
“这三年,你帮了我很多。”阿依感激、不舍,但是也同样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更何况,他的自理能力真的太强,这里几乎已经没有她的用处。
“这半年,你也帮了我很多。”客气什么,鱼帮水,水帮鱼,这就是朋友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