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娇纵(119)

这一吻穿过特尔特糙原的相识,带入眼前的黑夜相拥。她在这场缠绵里落下泪,他也同样感触至深。

陆晋放开她被问得红肿的双唇,却仍旧不肯离开。宽阔的额头抵住她的,两个人在余韵中喘息,相互呼出的空气纠缠难分,四瓣唇一时近,一时远。如同酣饮过后,剩下小酌怡情。

“云意……”声音从心底来,带着他的痛楚以及失而复得的欣然,五味杂陈。

“嗯?”

陆晋咬牙,带着恨,又掺杂着浓浓的不舍,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到最后竟然是哽咽,“你吓死我了爷知不知道……你这个……你这个……爷险些就信了你,这辈子都只当你死在西陵……”

他抱紧了她,眼中的泪自面颊滑过,坠在她颈侧,一颗颗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烙上一个个无法磨灭的印痕。云意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从前给她一箭都不带犹豫的硬汉,竟然会在重逢的夜里,为了一个吻,一场拥抱,落下眼泪。

她从来听闻男儿流血不流泪,何况是陆晋这样死要面子,素来嘴硬的“大男人”。

大约只有痛到极点,欣喜到了极点,才在冰与火的交叠里无法自控。

他强忍着、压抑着胸中沸腾的情绪,因此只能咬牙,无法言语。而云意也未从震惊中醒来,眼下情形,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顺从本心,伸长手臂,轻轻环住他宽阔坚实的后背。

陆晋得了鼓励,将她抱起来搁在书案上,要同她慢慢算账。

“你以后想过什么日子,爷都答应你,只不过再不许拿生离死别开玩笑。”

“那我想嫁人……”

陆晋气得捏她双肩,“嫁谁?只能嫁给爷!”

云意坦然道:“自然是想嫁谁嫁谁,除了你。”

他气得头脑发昏,管不住嘴,信口就说:“你怕不是还想着你表哥贺兰钰吧?那你方才拿什么乔?索性答应了他就是,明儿就抬轿娶你过门,当你的贺兰夫人岂不美哉?”

“我的事情不劳二爷cao心。”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着实气得不轻,前一刻听壁脚时的兴奋昂然一瞬间烟消云散,余下的只有远山深处一个声音反反复复劝自己冷静,千万冷静。“你方才同贺兰钰说,你心里有人了,说的是爷?”

“不是!”她否认得又快又坚定。

“什么不是!你诈死逃生,骗得爷险些死在西陵,你倒好,同你表哥玩一出千里相会,爷还没找你跟你算账!你等着,今儿就要让你也死上一回。”

“放肆!你信不信我这就喊人来……唔唔……放开……嗯……陆晋,你做什么!观内三清九圣在上,你岂敢胡来!”

“爷就胡来,什么玉皇大帝菩提老祖都睁眼看着,看看爷是怎么钻被窝生儿子的!”他这回下了狠心,要占了她,让她再没有后路可退,“李得胜杀了,京城也夺回来,这就是该洞房的时候。”

“你敢!”

“爷有什么不敢?你都跟贺兰钰门里门外卿卿我我共诉衷肠,爷就不能跟自己媳妇儿痛痛快快搞一回?就是三清九圣路过,照样也得给爷让道。”他胸膛里一团火在烧,忍不得了,当下就要吃了她。

云意挣扎打闹,混乱中给他脸颊颈侧都抓伤,留下三两道渗着血的猫抓印,每一处都带着红鸾香帐的暧昧。

陆晋叫喊着,“你就省省吧,八斤,顺了爷,万事好商量。”

“谁是八斤,少胡乱攀扯。”她抬脚就踹,没成想正中他下怀,一把握住脚踝往前一拖一拽,小小一个人便牢牢控制在身前,任他予取予求。

他压低了身体,将她困在书案与胸膛之间,忍得额上青筋一根根凸显,敛容正色道:“你表哥不是叫你六斤么?爷比他多两斤,以后就喊你八斤。”

说着,低下头来再缠她舌尖,一面吻一面大放厥词,“八斤,爷保证让你快活。”

“滚!”

“爷不滚,乌龟王二蛋也舍不得滚。”

接下来,陆晋脱掉了云意的那啥那啥,摸了她的那啥和那啥,揉了她的那啥那啥啥,再亲了她要命的那啥啥,最后一低头看到了自己鲜艳的红领巾,想到这是用革命先烈的鲜血染红的,不由得产生了愧疚,没能做到最后,只不过蹭了蹭她的那啥啥,最后那啥啥了一回结束。

云消雨歇,云意衣衫半落,精疲力竭。嗓子也哭哑了,人也没了力气,只能软着骨头靠在他怀里,与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一道,斜靠在c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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